我聽到惡魔聲嘶力竭的吼叫,肉體和靈魂的雙重痛苦徹底激發了它的狂暴天性。它不再固定在震顫不已的牆壁上,伸出所有觸手朝我襲來。但我此時也處於完全的亢奮之中,這種狀態下我的力量足以生生撕碎比它巨大數十倍的雷鷹炮艇!
靈能凝聚成一柄柄巨大的戰錘,在惡魔身上砸出朵朵濺血的花,同時也將它砸得不斷後退。那些逼近我的觸手,被我硬生生撕扯下來。我用最野蠻最毫無技巧的方式朝這汙穢的化身發洩力量,此時我有著無窮無盡的力量可以揮霍!
空氣進一步變得稀薄,但風依然強烈,將我和惡魔推動著朝戰艦的創口飛去。
驟然,我眼前變得無比開闊,狹窄的鋼鐵巷道不見了,群星充滿我的視野。
雖然靈能護盾使我不至於被這近乎絕對零度的環境殺死,但這幽深黑暗的虛空讓我感到寒冷,同時也讓我稍稍清醒了一些。這不是我所熟悉的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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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五章
剛進入無處著力的太空中,惡魔徒勞的揮動著滿身觸手卻無法自如行動,而鑑於方才的攻擊並沒有產生太大效果,我也暫停了下來。
現在,我身處幽深而無邊無際的茫茫太空,這給我莫大的孤獨感,比以往任何一次孤身深入敵後都更加令人不安,因為以往那些作戰畢竟都是在地面上進行的,對比眼下的情況,能夠腳踩堅實的大地居然也是一種奢侈的享受。好在,馬肯納之耀號就懸浮在我頭頂上方不遠處,雖然沒有任何燈光或者焰火閃亮,這個巨大、冰冷而漆黑的鋼鐵造物也讓我有了距離人類並不遙遠的感覺,於是我將自己顛倒了一下,讓戰艦轉移到我的下方,使我產生一種就懸浮在大地上方的錯覺。
這裡光線昏暗,看得出是一個行星系的邊緣地帶,視野中最亮的恆星還不如某些世界上月亮的亮度。距離我不過幾十米的惡魔用肉眼看去也只是個模糊輪廓,看不清細節。在馬肯納之耀後方不遠處——當然,這實際上足足有幾百乃至上千公里,但沒有任何參照物的太空里人的距離感受到很大影響——寂靜之刃的靜默之廳要塞、太空野狼的冰霜之牙號攻擊巡洋艦、還有艾迪的異端救贖號都在那裡,還有另外兩艘小一些的艦船——不知何時到來的,敵人的戰艦。或許就是這些新出現的敵人,讓方才的炮擊受到了干擾吧,不然說不定已經直接把惡魔給轟掉了。
那邊正在發生交火。
我對那邊的戰局並不擔心。敵人的其中一艘戰艦個頭比月神要小得多,只有三分之一的長度,同比例換算噸位的話幾乎只有三十分之一,這種規模似乎只能是護衛艦。而另一艘雖然稍大一些,卻連正規戰艦都不是,只是艘配備了一點武器的民用運輸船。說起來,我對那種運輸船還更熟悉一些,因為我們帝國防衛軍並不是每次遠航都運氣那麼好能乘坐海軍的船的,大多數時候還是臨時徵用一些民用船隻,像那種看上去只是個大貨物艙拼裝上三個或五個推進去就能被叫坐貨船的東西是我們最常碰到的了。這也是我在乘坐梅爾維德挑夫號這種海軍的正規大型運輸艦時感覺非常受寵若驚的原因之一。
既然敢用這麼微弱的力量朝我們攻擊,是不是已經說明這裡已經距離敵人老巢很近,迫使混沌到了拼命抵擋的時候了?
不過,考慮到西爾維婭和我曾經用雷電這種還沒奇美拉那麼大的小飛機就重創了一艘戰艦,我也只能默默的向帝皇祈禱,希望敵人那邊不會有像西爾維婭那樣的瘋子艦長,以及像我這樣的天才靈能者。
我對那邊的戰局毫無插手能力,此時的要緊任務還是眼前這個惡魔。它畢竟不是我所熟悉的對手……
換做我往常遇到過的任何敵人,哪怕是一架雷鷹炮艇那樣巨大而堅固的鋼鐵造物,在方才那一輪瘋狂的攻勢之下也早已經化作碎片了。可眼前這坨爛肉,看起來居然沒發生什麼變化——好吧,比剛才更大了,觸手也更長更粗了,反倒變得更加強大的樣子。
比較耐打的爛肉型敵人,比如辛列至的懼妖,納垢的瘟疫戰士,都是讓人異常頭疼和噁心的敵人。懼妖被切成小塊還能一個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