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還有,他應該是個男的。”
喬鹹熙問道:“前面三點可以理解,你這第四點我有疑問,你憑什麼斷定寫信的人是個男的?”
向天亮笑著說道:“因為這封信實際上不是寫的,而是用剪刀剪出來的,你看這剪刀的刀功,如果是女的剪,不可能剪得這麼亂七八糟,即使是故意的也裝不出來,顯然這是男人的剪刀功夫,還有,信封上的鋼筆字雖然是用左手寫的,但也或多或少地體現了這個人右手用筆的習慣,這不是女人的左手能寫出來的字。”
“你小子,不愧為這方面的行家,觀察得還真細。”笑了笑,喬鹹熙思忖著道,“可是,符合你說的四點的人,能有這麼好的詩詞水平的人,不多啊……不,沒有,是幾乎沒有。”
“您老人家算一個。”向天亮笑道。
“去,我會跟你這樣的準文盲開這麼有文化的玩笑嗎?”喬鹹熙瞪著老眼斥道,“如果是我,我就直接上門揪你小子的耳朵去。”
“呵呵……你再想想,真沒有這麼一個人嗎?”
“沒有……沒有。”喬鹹熙連連的搖頭,“以前你在這裡讀書的時候,教你們地理的王老師,倒也是一個詩詞愛好者,可她是個女的,而且她屬於你的朋友之列,也與官場絲毫沾不上邊。”
向天亮有點失望,但心裡又覺得更有底了,因為排除了詩詞方面的意義後,接下來他可以運用自己的專業知識來分析這四個詩了。
告別老校長,向天亮回到車裡,林霞也跟了過來。
雖然沒有說出來,但向天亮還是讀懂了林霞的眼神,那眼神裡包含的渴望。
槍,不鏽也得常擦,好槍也該常修。
林霞“修槍”的手藝,也需要經常運用。
車裡是個“修槍”的好地方,向天亮擅長短兵相接,小空間也能玩出大名堂。
林霞很享受。
“天亮,這封掛號信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