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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宏不緊不慢地說,“其實,老周和方妮那點事,我上任以後就聽說了,不過我當時不大關心,更何況老周很快就是我的同盟軍了麼,再說了,男人嘛,只有褲襠裡那玩藝兒越不老實,越發有資格叫做男人。”
這話一出,方妮的臉又刷地紅了起來,可謂此地無銀三百兩,不打自招。
周平這時候已經緩過勁來了,他不亢不卑地說,“張書記,捕風捉影的事,不應該隨便拿來說事吧。”
“對不起,對不起,哈哈……”張宏笑著說道,“不過,老周啊,你投棄權票,我確實事先沒有想到。”
周平淡淡地說,“很簡單,濱海縣現在的情況有些特殊,天亮同志和三河同志一旦被調離,濱海縣的局面就會被打亂,所以我投棄權票,實際上是違心的,從黨性的立場上說,我應該投反對票。”
“理解,理解。”張宏微微一笑,指著向天亮道,“老周,你是在對天亮同志投桃報李,你和方妮的情人關係讓你難以自撥,現在方妮跟了天亮,不管其中是什麼變化,事實上天亮同志是幫你老周解了套脫了困,所以,你幫著天亮同志,我是非常非常理解的。”
雖然是笑著說話,但話帶機鋒,不講客氣,周平的回應,也就有些火藥味了。
“張書記,你想調離天亮和三河兩位同志的目的,可謂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和天星投資公司以及三元貿易公司的關係,經過這次市常委會議,應該不是秘密了吧。”
張宏辯解道:“老周,天星投資公司和三元貿易公司願意為清河發展出力,有什麼不好嗎?”
周平不依不饒,“張書記,你夫人在天星投資公司有百分之十的股份,你不會不知道吧。”
張宏忙說,“關於這一點,我要宣告一下,我夫人已經從天星投資公司撤資了。”
周平笑道:“這就充分說明你與天星投資公司的關係了,你夫人退出,並不代表你就退出了,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所謂的秘密,是經不起調查的。”
張宏有些尷尬了,“老周,沒有根據的話,少說為好。”
周平針鋒相對,“你說這句話,我一字不改地奉還。”
“哈哈……”
“哈哈……”
笑聲中,張宏看向了向天亮。
“天亮,現在可以說你我之間的事情了嗎?”
“張書記請說,我洗耳恭聽。”向天亮精神一振。
張宏:“聽說你的爺爺叫關天月,外公叫張橋山?”
向天亮:“那只是一個傳說,我也聽說了。”
張宏:“我調查過你和國泰集團公司的關係。”
向天亮:“如果你不調查,我反而會覺得奇怪的。”
張宏:“就你和國泰集團公司的關係,你不想解釋點什麼嗎?”
向天亮:“敢問張書記,你調查的結果怎麼樣?”
張宏:“實事求是的說,至今為止,沒什麼可說的。”
向天亮:“既然如此,那我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張宏:“嗯,我很滿意你的回答。”
向天亮:“謝謝張書記。”
張宏:“客氣了……其實,其實你我還有老周,我們大家本來是可以同舟共濟的。”
向天亮:“張書記,願望是美好的,現實是殘酷的。”
張宏:“是啊,我很遺憾。”
向天亮:“對不起,我也有同感。”
張宏:“我聽說,你和三元貿易公司的總經理謝娜,你們的關係很特殊?”
向天亮:“呵呵……”
張宏:“怎麼,我又說得不對?”
向天亮:“不是不對,是太對了。”
張宏:“那你笑什麼呢?”
向天亮:“因為這個問題對我來說,堪稱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
張宏:“是嗎?”
向天亮:“我和謝娜是高中同學,她是班長,我是副班長,我們在高中戰鬥了三年。”
張宏:“哈哈……後來呢?”
向天亮:“我大學畢業分配到清河公安系統,但是,謝娜的父親謝自橫是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我的名額就被謝娜給頂替了。”
張宏:“據說就是那樣,你和謝娜的關係還是不錯的。”
向天亮:“是的,我們不打不相識,算是互相有點好感吧。”
張宏:“噢,你很坦誠,如果不是謝自橫,你們現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