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相當的騷呢。”
“呸,看本書就算騷呀?”
“那當然,你乾媽一定是騷得慌,象她這種高官女人,找男人怕出事,只能關起門來一個人騷,悶騷。”
”不要瞎說,不能那樣想麼,她也不容易,一個人生活快二十年了,連個孩子都不在身邊,咱們要理解麼。”
向天亮瞅著葉楠壞笑,“你理解可以,我不需要理解。”
“為什麼,為什麼我可以理解,你就不用理解了?”
“嘿嘿……有其乾女兒,必有其乾媽,乾女兒騷,乾媽也騷,所以你當然理解了。”
“去你的。”葉楠靠在向天亮,一對小拳頭拚命的往他身上捶。
向天亮又來了壞主意,他乘著葉楠不注意,從褲袋裡拿出從地攤上買來的書,偷偷的塞到書架上,和那本民國版《金瓶梅》放在一起。
葉楠閒不住,拉著向天亮從書房出來,又到了廚房門口。
“乾媽,您下廚可是十分難得呀,給我們做什麼好吃的呢?”
“丫頭,你喜歡吃什麼,我給你做。”高玉蘭顯得很是高興。
葉楠瞥了向天亮一眼,“乾媽,不用顧我,只要別忘了糖醋鯉魚就行。”她知道糖醋鯉魚是向天亮最愛吃的菜。
高玉蘭笑道:“行,行,你身上可有兩個人呢,首先得保證讓你吃好。”
陳美蘭微笑著說,“玉蘭姐,葉楠不喜歡吃糖醋鯉魚,這是她為她乾弟弟點的。”
“是嗎。”高玉蘭扭頭看了看向天亮,“乾姐姐乾弟弟,乾的也是親的呢。”
“乾媽,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哈哈……你說什麼意思,我就是什麼意思唄。”
葉楠嬌聲嗔道:“乾媽,你說什麼那。”
向天亮趕緊溜開,女人的眼睛賊得很,和葉楠走得太近,會被高玉蘭看出苗頭來的。
他推開通向後院的門,卻發現自己進入了一間玻璃房。
原來,這是一間花房,長七八米,寬五六米,高也有兩米多,房間裡到處是鮮花,花香撲鼻,沁人心肺。
花房中央的一隻大金魚缸很是惹,;幽藍的熒光照著花草,幾十條金魚在裡面悠然自得的遊著。
”怎麼樣;我這些花還漂亮吧?”
向天亮嚇了一跳,回身一看,高玉蘭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他的身後。
”高部長,您種的花太漂亮了,可惜我叫不出名字來。”向天亮附和道。
”其實我也不懂花,都是託我的秘書從街上買來的,看著舒服精神就好。”
“是,瞅著令人神曠神怡。”
“喜歡嗎?喜歡你可以拿幾盆去。”
”不要不要,我哪敢奪您所愛啊,不過,我也喜歡這種大自然的綠色。”
高玉蘭微微一笑,忽然口氣變了,“臭小子,你真不敢奪人所愛嗎?”
“高部長,您這話……這話什麼意思?”
“你不知道嗎?”
“不知道。”
冷笑一聲,高玉蘭低聲說道:“你剛才當眾罵我,這筆帳我給你記下了。”
向天亮一楞,隨即輕笑起來,“高部長,您大人不記小人過麼。”
“所以我先記著,咱們慢慢的算。”高玉蘭道。
“官大一級壓死人,要殺要剮,您請便。”
“哈哈……死豬不怕開水燙嘛。”高玉蘭笑道。
向天亮笑著說道:“高部長,您說得太對了,我現在就是隻死豬,躺在你的組織部裡,您想怎麼燙就怎麼燙,我豁出去了。”
“不怕嗎?”
“不怕怕,怕也沒用麼。”
“你不怕,我不燙。”高玉蘭的臉上似笑非笑,“我不跟你算這筆帳,但我倒有興趣想和你討論另一個問題。”
“另一個問題?什麼問題?”向天亮好奇的問道。
高玉蘭笑道:“你和她們三個的關係,是不是有些不清不楚啊?”
“高部長,您可真會開玩笑。”向天亮有點心虛了。
“哼,別以為我看不出來,陳美蘭的丈夫在中央黨校學習有小半年時間了吧,一個丈夫不在身邊的女人,還這麼水靈滋潤,你說是為什麼呢?還有那個朱琴董事長,據說她早就守了活寡,據說你和她認識快兩年了,據說她的公司在濱海投資超過兩個億,全都因為是你,你看她快四十的人,嫩得象個三十不到的人,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