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骨,有什麼好猶豫的,甩幹膀子幹吧。”
正說著,向天亮的尋呼機響了。
郭啟軍起身告辭。
向天亮趕緊起床,“老郭,等一會,我搭個便車。”
尋呼機上的留言,是陳美蘭發來的,說是她老公許西平,和市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餘勝春,專門約請他。
向天亮明白,這兩位是要“堵”自己的嘴了,洪成虎一出事,最急的就是這兩位了。
出得門來,看見柳清清打扮得少有的豔麗,就站在郭啟軍的車邊。
“柳姐,你也出去?”向天亮好奇的問。
柳清清白了一眼,“我就不能出去嗎?”
向天亮訕訕的笑了,心裡一陣內疚,好久沒陪柳清清出門了。
郭啟軍是知道兩人真實關係的,他早就認識柳清清,和柳清清的父親柳清陽也有些私交一邊開車,一邊笑著問,“清清,你的車呢?”
“你問他。”柳清清沒好氣的說道,“開出去弄得滿目全非,還被你們交警隊扣著呢。”
“呵呵……我賠,我賠,等我發了財,買輛勞斯萊斯賠給你。”
“還貧。”柳清清伸出手,在向天亮腿上狠狠的擰了一把。
郭啟軍笑道:“小向也是因公嘛,車的事包在我身上了,我們公安局負責賠償了。”
車在南方茶樓門前停下,打了個招呼,郭啟軍就開車走了。
向天亮回頭一看,柳清清也下車了。
“咦,柳姐你也來喝茶?”
“當然,沒人說你不能來喝茶啊。”
柳清清嫣然一笑。
“放心吧,我是陪你來的。”
“陳美蘭也約了你?”
柳清清笑道:“別緊張,我不會妨礙你們的,餘勝春的老婆張小雅,現在是市婦聯副主席,過去是市曲藝團團長,可她出道時也是唱越劇的,論輩份,她還是我師姐呢,她請我,我能不來嗎?”
“噢,這麼說,今天是三對狗男女湊到了一起。”
柳清清嬌嗔道:“真是狗嘴不吐象牙,你才是狗呢。”
說歸說,柳清清還是大膽的挽住了向天亮的胳膊。
許西平和陳美蘭,餘勝春和張小雅,兩對夫婦,果然已恭候在包廂裡了。
都是熟人,除了柳清清,又都是體制裡的人,大家少了一些客套,很快就坐了下來。
向天亮暗道,曾幾何時,作為市委組織部常務副部長餘勝春,市財政局長許西平,哪有今天這樣的待人之道。
他們都是眼睛長在眉毛上的人,清河本地幹部中的實力派,是殘酷的現實,讓他們不得不低下高昂的頭顱。
向天亮禮貌的微笑著,在這種場合,少說話和後說話,反而能贏得主動。
在這種場合,女人是最好的融合劑,她們能調節氣氛。
張小雅對向天亮說道:“小向,我叫你小向,你不會不高興吧?”
“張主席,我就喜歡人家叫我小向。”
“那行,你也不能叫什麼張主席,我和清清是同門師姐師妹,你該叫我什麼?”
“張姐。”向天亮笑道。
張小雅推了柳清清一下,“師妹,我也做小向的乾姐姐,你怎麼看?”
柳清清笑道:“我當然支援,這是好事呀。”
向天亮瞥了張小雅一眼。
還真別說,當過演員的女人,氣質擺在那裡,又善加自我保養,輔以優裕的生活條件,四十五歲了,還是風韻猶存,光看面板,宛如三十出頭的婦人,別有一番風采。
柳清清是一杯清茶,淡而味遠,陳美蘭象一杯紅酒,味醇沁人。
這個張小雅,就象一杯高度白酒,肯定是一喝就來勁。
餘勝春笑道:“小向,你多了個乾姐姐,那我呢?”
“乾姐夫唄。”向天亮道。
餘勝春看著許西平,故作得意。
“老許,你落後嘍。”
許西平不以為然。
“老餘,是你的情報工作大大的落後了。”
餘勝春道:“莫非你們早就是?”
許西平指了指陳美蘭,臉上有些得意。
“你問我老婆去。”
陳美蘭微笑著不語。
柳清清笑著說道:“老餘,人家美蘭早就和小向以姐弟相稱了,這包廂裡的人,要以時間上算,你老餘是老許的乾妹夫嘍。”
餘勝春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