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啊?”
陳文運:“邪門?”
王一凡:“對,兩個邪門。”
陳文運:“說嘛。”
王一凡:“這小子邪門,象個鬼似的,莫非他真的會騰雲駕霧,早就飛走了。”
陳文運:“我承認,這小子是有點邪門,可夏柳呢?”
王一凡:“這就是我想說的第二個邪門。”
陳文運:“你是說……夏柳會反水,然後配合向天亮擺了我們一道?”
王一凡:“不是沒有這種可能性,當然……”
陳文運:“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王一凡:“……”
陳文運:“一凡,有一個秘密,整個建設局就我自己知道,現在我可以告訴你了。”
王一凡:“什麼秘密?”
陳文運:“夏柳在大學時就有了男朋友,是她的同班同學,後來畢業後,她留在國內讀研考博,她男朋友去了國外,先是留學,後來有了一份高薪工作,現在已經拿到了綠卡,兩個人分開六七年了,感情很好,預計明年夏柳出國,然後結婚。”
王一凡:“她的男朋友是?”
陳文運:“我的外甥。”
王一凡:“噢……”
陳文運:“而且,從夏柳開始來建設局工作到現在,我始終沒有利用過她幫我做過任何事情,我為了不影響她的工作,甚至都不允許她上我家玩。。”
王一凡:“可這一次?”
陳文運:“是她主動提出來的。”
王一凡:“哦。”
陳文運:“整個計劃,都是她設計的。”
王一凡:“老陳,我不明白……你不是說,向天亮到棋館找你,主動向你示好了嗎?”
陳文運:“是這樣,這小子是在利用我,想讓我給張行找點麻煩,只有局領導班子鬥起來,互相牽制,他在下面的日子才能過得舒坦嘛。”
王一凡:“這倒也是,這個臭小子老謀深算啊。”
陳文運:“但是,合作是要有基礎的,如果就這樣輕易的和他結盟,你認為靠得住嗎?”
王一凡:“嗯,政治上沒有永恆的朋友,也沒有永恆的敵人,只有永恆的利益。”
陳文運:“對,就拿這個臭小子來說吧,自從進入建設局一年多以來,沒有人能拿得住他,反而是他拿住別人,並加以充分利用,他信奉的是人不為己不洙地滅這個道理,他可以今天支援你,明天也能掉轉槍口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