襯托,那原本掩著的頭皮竟然白嫩得有點兒讓人驚心動魄。那是一種光的感覺,那是一種瓷的感覺,它不是一般的白顏色,它讓我有些慾望的燥熱。
皓白色的頭皮上似隱似現著一條小小的疤痕,引得我極想伸手去觸控。然而,一種陌生感和異物感使他遲疑起來,機會就這樣稍縱即逝,羅剎將手一鬆,那些濃密的長髮就象帷幕一樣落下,將那誘人的白嫩遮掩住了。
雖然留著遺憾,我卻不由自主地舒了口長氣。暗暗地笑自己,怎麼回事,居然會有些緊張了?
“哈哈哈,真是從小看老啊!”“我掩飾般地笑著。
“這你就覺得我膽大了?其實,我還沒有告訴你,有個軍區特種兵故意搶我的玫瑰花,我把他打得五個月不能自理,噢,誇張了,也就是三個多月吧。“
這句話讓我聽了覺得她很性感,於是說話的口吻也愈加“親近”起來。“哦,打軍人可不是鬧著玩的,以後要多小心。對了,你的傷口恢復得怎麼樣?“
“是些槍傷,痂都快掉了,你不想仔細看麼?”羅剎把陸軍裙子撩了撩,雪白的小腿猶如亮光一閃,讓我幾乎眩了眼睛。
待要仔細看時,裙子又拉了下來。然而我那心,卻已經被撩動了。
羅剎喝著啤酒。
她充滿誘惑。
我的心思都在她身上,苦苦地琢磨著如何才能將那白嫩的身體抱在懷裡,嘴裡吃的什麼饅頭喝的什麼酒,幾乎沒有感覺。
她那身體雖然近在咫尺,卻彷彿遙遠得無法觸及。意念裡一次又一次地將那身體抱住了,然而那身體卻仍舊與我對峙著,猶如堅不可摧的堡壘。
不能冒然地衝上去,那樣實在太唐突。
就這樣僵持著,我越來越感到緊張,焦慮。
羅剎是不是猜到我的心思了?
我開始迴避羅剎的眼睛,於是我的目光就落在了桌子上。
那是羅剎解剖屍體的手,小小巧巧,尖尖細細。粉嫩得象是蝸牛伸出來的觸角。
想要捉住它的慾望從我的心裡升起,那是灘頭陣地,只要登陸了,就能進一步展開攻勢。
我放下饅頭,將手就勢放在了桌面上,隨後不露痕跡地向前慢慢地移動。每一點移動之後,我都下意識地看看對方,她神色自若,似乎毫無覺察。
我再度垂下目光的時候,忽然發現羅剎的那隻手居然摸摸索索地也在向前移動!
兩個匍匐前進的尖兵,在小心翼翼地彼此接近。然而到達了一定的距離之後,它們就停了下來,似乎誰也不願意繼續冒險。
這僵持的局面又讓我焦慮。
羅剎忽然看看錶,咬咬嘴唇說:“快到三點了,我要查下各地生化監測點的資料。”
她弓腰坐在那張IBM電腦桌前。
實話實說,我挺失落。
她喝著啤酒,叼了根紅玫瑰,輸入“五處生化”解鎖密碼指令。
我問:“那地震怎麼辦?”
羅剎嘴裡銜著朵紅玫瑰:“目前只能封鎖訊息,否則將引起西京市這個千萬人口的城市大###大恐慌。”
“如果真有大地震,國家地震局定會預報的。”我放平手指。
“他們基本上是——群——廢——物!大把花著中國老百姓納稅人的錢,放空槍,走馬後炮。”羅剎冷笑道:“2008年四川大地震前,他們都幹了些什麼?!”
我大吸了口氣。
不可否認,她這話有理。
四川發生駭聳人聽聞的八級大地震,數十萬人死傷,幾百萬人流離失所無家可歸!
“軍刀,你到底有沒有流過鼻血?”她回眸一問。
";真忘了。”我苦笑。
“但願沒事,否則我也被你感染,死定了。”她嘲弄道。
特戰五處所有的“專科”電腦都有口令控制,像一把連環鎖。這是防止這個巨大的資料資料庫被外人盜用的嚴密防範措施。
羅剎調整影片,由藍、紫、綠三種對比色組成的螢幕閃動出迷離的光譜。
影片裡,在一排排特製的熒光燈下,穿著綠色工作服的生化戰女軍官們坐在一排排發出輕微咋嚓聲的特級電腦前,把實時資料資料發往五處在中國各地的生化戰隊員。這些特級電腦需要具有不受時間影響而連續工作。它們所要求的工作環境是恆溫,專用供電線路提供特殊的、對電路不產生干擾、色彩經過校正的光。這是一個為機器設定的環境,人的需要被置於次要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