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喂,你這是幹嘛啊?”彤少紅著眼睛拍著一邊快要哭了的夏悠然,愣是把夏悠然的眼淚給拍了出來,又誇張的大聲叫了起來:“你是不是女人啊?”
“怎麼了?”迴避到廚房的冬兒聽到了彤少的聲音忙跑了出來。
夏悠然看著冬兒,卻是紅著眼睛慫了慫鼻子:“沒事兒,被彤少對江公子火熱的愛情感動了。”明明是再正經不過的感嘆,卻愣是被人當成玩笑,雖然捱了幾掌總算活絡了氣憤。
冬兒見夏悠然還有心思開玩笑,雖然像哭過,神情卻是好的,就端著小簸箕回廚房,不打擾女人們談正經事。
“好了,這次過來找你有正經事。”
“什麼事?”正經事不就是花家完了,自己就要失業的事嗎?
“花家完了。不過金瑞祥的生意……”
“不是被查封了嗎?”
“那是鳳京的分店,這邊老店可沒有。”
“陛下不會派人過來?”
“你這會兒怎麼忘了知府大人家的花主夫了?”
“什麼意思啊?”難道江知府的權利那麼大?
“雖然花家在江州府的總店和分店都還沒有被查封,但也是保不住的——這麼大的事情,上下打點那都是要錢的,最遲,就這兩天,江家那邊就會有話放出來了。”
“什麼話?”
“哼。賣了金瑞祥的話啊。這金瑞祥在江州府的生意江家也是有份的,現在花家沒人主事,也只能是江家來料理了。”
“那江家不會自己吞了,難道還會把到嘴的肥肉分給別人?”
“你認為江家會自己吞?”
“我又不是別人肚子裡的蟲,我怎麼知道,我這不是問你嗎。”
“應該不會。四姐也說了,一來,花主夫是花如欣的親叔伯,感情很好,花家完不完他不在乎,但肯定是會想辦法救他侄兒的。”這個夏悠然十分之認同,而且認為花主夫說不定還十分的想花家其他人都去死好了,乾脆就他侄兒一家活著就好呢。
“二來以花主夫在江家的地位和手段,他說的話,知府大人也是要聽,所以礙於他的面子,知府大人也不會落井下石的。而且,知府大人畢竟是為官的,哼!不好與商賈俗物的太過接近。江家的那些個生意進項之前就一直是以花主夫的名義在打理的。”彤少說著給了夏悠然一個小眼神,分明在問:你的明白?說話也不停下,繼續說道:“救人要銀子,花家現在已經沒有現銀了。而江家救人歸救人,可拿不出也不會拿那麼一大筆錢出來為花家打點。既然江家不會出手,那麼也就會盡快把肥肉放出來換錢了。”
夏悠然聽完彤少的一席話,也沒什麼精神。無聊的看著老天。半晌。彤少也少有的沒有嘰嘰喳喳,兩人就這麼安靜著待著。
直到夏悠然收回目光,又撐了撐腰,轉了轉脖子,舒展了下筋骨,問了彤少:“四小姐是有什麼話要知會我的嗎?”
彤少看了夏悠然一眼,才一本正經的開口:“四姐的意思,如果金瑞祥成了彤家的產業,希望你也能繼續留下來,我們彤家自然會比花家做的更好,對金瑞祥、對你,都是的。這是四姐的原話。悠然,難道金瑞祥成了我彤家的你就不幹了嗎?我不信!就算花如欣跟你交好,難道我跟你的交情是假的嗎?”
夏悠然笑著站起身,“你回去跟你四姐回話吧,我夏悠然雖然不是什麼小人也沒她想的那麼高風亮節。至於金瑞祥,呵呵,也可不一定就是你們彤家的,真想吞了那肥肉還得多操心啊。”
45
45、開始排隊 。。。
當晚,夏悠然早早的吃了晚飯,早早的要和冬兒洗了睡。從一起泡腳的時候開始講,終於在冬兒倒了洗腳水,準備好了牛奶,糕點,兩人都窩進被子,喝了半杯牛奶後,講完了花家出的事和現在的進展。
“彤少找你是想你幫她打理金瑞祥的生意?”
“金瑞祥還不一定姓彤呢。”夏悠然磕著瓜子:“喝水不?”牛奶不解渴啊?幹磕瓜子也太乾了吧。
“我去幫你倒。”冬兒說著要爬下床。
夏悠然忙攔了,“不用不用,你把牛奶喝了。”多難才搞到的牛奶啊,可是頂著多少人詫異的目光啊。夏悠然鑽出被子,將水壺整個的拎了過來。
“彤少不是說他們要買下金瑞祥嗎?”
“他們要買人家不一定要賣啊?”
“可二小姐他們不是等著錢救命嗎?”
“江州府有錢的人多了去了,就算沒有彤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