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動,半刻才放開嘴,留下一個鮮血淋淋的印子。也不等那男子平復喘息,又拿起一邊的紅燭,像作畫似的,將蠟滴到男子的身上。夏悠然捂著口鼻的手上感覺到一絲溼潤,開啟,果然忍不住流了鼻血。許是被自己的血平復了些心情,為了生命安全,夏悠然內心掙扎後終於還是輕手輕腳的“爬”走了。
回到暖閣,半碗剩茶已經涼透,夏悠然來回跺了幾圈,最終還是決定裝作什麼也沒看到,繼續等人、送禮。坐下又站起,對著鏡子檢查了下已經清理過的鼻子,確定沒有血再留下來,夏悠然乾脆到一邊的躺椅上躺下,讓頭能仰著點,緩解血壓再度崩潰。
墊著皮毛的躺椅躺著很是舒服,夏悠然拉過一邊的毛毯蓋過頭頂,躲在阻擋了陽光的黑暗裡偷偷的消化剛才讓人激動的畫面……
秦無尚穿戴整齊的一進那會客的暖閣就看到了夏悠然肚子上搭著毛毯四仰八叉、舒服的在躺椅上打鼾的樣子。眯著眼睛看著那無賴樣的女人——許是感官察覺到了外界的打擾,夏悠然換了個姿勢,把兩隻腳都翹到一邊的扶手上,微微側過身子繼續睡的香甜。
秦無尚無奈的嘆了口氣,瞪了一眼後撇開夏悠然,四處打量,皺著眉頭在書桌一處有陽光照射的小角落裡看到了裹著毛毯縮在一團的男人,大步過去抱起那男子。男子早累的軟做一團,任由秦無尚動作,跟昏迷了似的歪靠在秦無尚懷裡,眼睛都未睜一下。
秦無尚抱著男人,踢了踢還在打鼾的女人,女人受到驚嚇“騰”的跳起來,秦無尚也不理,只把手上的男人輕輕的放到躺椅上,蓋好了毛毯,才轉頭對著突然被他驚醒的夏悠然問:“夏小姐來這裡有事?”
幸虧先前打好了腹稿,這會兒突然應對也不至於直接露餡,夏悠然摸了摸嘴角,確定這次意外睡著沒有流什麼口水,吧唧吧唧嘴,才開口道:“這房子也是你的?”雖然心知肚明,但還是裝著不知的明知故問:“前幾天是你帶我家冬兒過來?你送的花樣?”
秦無尚皺了皺眉,似乎是並不知情,又轉頭看了看躺椅上男子的背影,才回過目光,“不是。你來找誰?”
夏悠然如此近距離的看到了剛才3P中的終極小受,忍不住踮著腳越過秦無尚瞅了兩眼,只見到男人單薄的身體整個的裹在毛毯裡一動不動,掃興的收回目光、站正了身子。又想到秦無尚在看,忙調整了狀態,“我家冬兒前兩天去落櫻閣找我。”當時夏悠然拎著落櫻閣看門的小奴緊張的問了半天,鬧得是沸沸揚揚,雖然冬兒最後人沒到那裡,但這事秦無尚肯定清楚,“他在路上崴了腳,被這家的男主人好心給帶了回來,還給上了藥。冬兒讓我帶點東西過來感謝一下。”說著指了指茶几上的雞蛋和鹹菜罐子。又用大拇指比了比躺椅上的男人,意思很明顯:問是不是那個男的?見秦無尚不說話徑直走到一邊坐下,夏悠然忍不住跟在他身後、坐到對面、三八兮兮的看著他——如果秦無尚說“是”,那麼就有機會順著話“理直氣壯”的繼續三八;當然答案是“否”的話,只能當作是找錯門拎著東西走人,過兩天再來好了。
秦無尚眯著眼睛看了眼夏悠然,輕聲說了句,“回頭我幫你問問。”也不說是還是不是,卻是一副東西留不留隨你,現在請你走人的樣子。
夏悠然心裡氣憤,暗罵秦無尚是隻狡猾的狐狸,卻也一時無法,耷拉著腦袋垮著肩膀,灰頭土臉的準備離開。人都快到門口了,突然腳步一停,轉頭笑的一臉不懷好意,眯著眼睛斜瞟著秦無尚、輕輕的吐了句,“你怎麼在這兒啊?”
秦無尚想讓夏悠然走人還真不像她想的那樣怕什麼事情敗露。他十歲被賣到青樓,做了這多年的皮肉生意,又比旁人多看了那許多骯髒的行徑,還真不覺得自己比誰更下賤,需要自慚形穢、藏著掩著的。而且夏悠然早就知道他是賣皮肉的……可自己的一張臉皮“死”了,卻是不敢擔保別人也一樣灑脫的不要啊,又擔心冷白現在的樣子……
話說剛才小侍通傳夏悠然到訪的時候,秦無尚確有許多想不通的,又聽小侍的描述,覺得很可能是冷白無意中結實了夏悠然,卻是礙於知府大人那邊都已經準備好了,只得先伺候了知府大人,找著機會才讓冷白先一步離開了,也好早些收拾收拾去看看夏悠然是有什麼事?他也是剛剛才伺候好了知府大人,送了人出門,就立馬趕過來看個究竟,卻是夏悠然呼呼大睡,冷白也不管不顧的獨自窩著。
秦無尚、夏悠然二人各懷心思的彼此打探,卻不知道躺在躺椅上的男人早就醒了,被放下躺好的那一刻連眼睛都睜開了,只是躺著沒有動作,卻是聽的清楚:原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