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抬起右手,將食指伸了出來,向著歐陽鐵衣勾了勾。
“唉!難辦啊!”歐陽鐵衣微皺著眉想道:“不能打死了他,我還有大事要辦!可是不狠一點,恐怕一會兒還會有不少人向我挑戰,我可是沒有那麼多的時間陪他們在這裡玩啊!也罷,就廢他一臂吧!”
“你可是不敢嗎?那你就離玉公主遠點兒,懦夫是不配擁有女人的!”
看到歐陽鐵衣微皺起的眉頭,金守志以為歐陽鐵衣害怕了,便極盡嘲諷地說道。
歐陽鐵衣的心中既然有了決定,便鬆開了微皺的眉頭,懶懶地說道:
“來吧!”
“你放開玉公主,我們換個地方。”
金守志看到玉公主還挽著歐陽鐵衣,雖然心中嫉妒得發狂,可是終究害怕傷著玉公主,所以開口向歐陽鐵衣提出了要求。
“不用了!”
歐陽鐵衣大大咧咧地擺了擺手。
“什麼?你,你這個懦夫,竟然要尋求女人的保護嗎?”
金守志指著歐陽鐵衣,一臉嘲諷地看著歐陽鐵衣,圍觀的人也都露出了不屑地表情。
“原來是銀樣蠟槍頭,中看不中用!”
“切!是個軟骨頭!”
“懦夫!”
“靠女人的小白臉!”
各種聲音從人群中傳了出來。
“你還打不打?”歐陽鐵衣表情沒有絲毫變化,慵懶地望著對面囂張的金守志。
“你放開玉公主!”
聽到眾人對歐陽鐵衣的謾罵,金守志的心情好了不少,恢復了世家子弟的風采,瀟灑地擺了擺手。
“為什麼?”歐陽鐵衣一臉奇怪地問道。
“難道你不怕傷害到玉公主嗎?”金守志如同看一個傻瓜一樣地看著歐陽鐵衣。
“哦……”
歐陽鐵衣拉了個長音,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後又換上了一副慵懶的表情,隨便地擺了擺手說道:
“放心,有我在,憑你的實力還傷害不到玉公主!”
“你……狂妄!”
金守志已經被歐陽鐵衣氣得喪失了理智,再也顧不得玉公主的安全,縱身一躍,凌空一拳狠狠地轟向了歐陽鐵衣。破繭五重天的勁力使空氣不斷地發出“劈劈啪啪”的爆破聲。
看到金守志撲過來的身影,玉公主心中一緊,雙手緊緊地抓住了歐陽鐵衣的手臂。感受到玉公主雙手的緊張,歐陽鐵衣微笑著轉過頭來看著玉公主,柔聲說道:
“放鬆,笑一個!”
右手看似隨便地一拳迎向了金守志轟擊過來的拳頭。
“咔嚓!”
眾人的耳邊清晰地聽到骨頭碎裂的聲音,齊齊地看向了歐陽鐵衣。當他們看到歐陽鐵衣依然慵懶地挽著玉公主站在那裡,還抬起手理了理自己並不凌亂的頭髮,俱都吃了一驚。本以為耳邊的“咔嚓”聲是歐陽鐵衣的骨頭斷裂的聲音,如今看到歐陽鐵衣風騷的模樣,都急忙將目光轉向了金守志。
金守志此時正從空中落下來,歐陽鐵衣迅猛地拳勁讓他在半空中就向後仰平了身子,然後就四仰八叉地摔落在地上。咬牙從地上爬了起來,右臂軟軟地垂在身旁,一看就是臂內的骨骼碎裂了,面部肌肉痛苦地扭曲在一起,臉上佈滿豆大的汗珠。雙目如毒蛇般陰狠地盯著對面的歐陽鐵衣。
歐陽鐵衣根本沒有看金守志,挽著玉公主向著她原來的座位走去。人們自動地閃開了一條道路,目送著歐陽鐵衣和玉公主走過。
歐陽鐵衣將玉公主送回座位之後,對著玉公主行了一個貴族禮,然後走向了郭康,微笑著說道:
“郭伯伯,不好意,驚擾了您的宴會,小侄還有事,先告辭了。”
“哈哈,不驚擾,沒關係。有空來看看伯伯!”
“是,小侄先告退了。”
“天兒,替為父送送王朔。”
“是,父親。”郭天從旁邊走了過來,笑嘻嘻地說道:
“走,小弟送送王兄。”
“有勞郭兄了!”
“哈哈哈……”
郭天大笑著和歐陽鐵衣向著門口走去,西門烈風和司徒猛緊緊地跟在身後。坐在座位上的玉公主想要開口說些什麼,可是張了張口,終究沒有出聲,目光中流露出依戀和不捨,望著歐陽鐵衣漸漸離去。
“給我殺了他!”
金守志憤怒地大喝了一聲,立刻從金守志的身旁衝出了四個護衛,迅猛地接近了歐陽鐵衣,半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