途徑金門城時,南宮無我向他述說的情況。
於是,黑鬚老者立刻命令關閉城門,挨門挨戶地進行排查。而他自己則坐在了舞陽藥店的大堂內,閉目養神。
而隱藏在李家的歐陽鐵衣等人並不知道舞陽城內發生的變化,更不知道逐門逐戶排查的官兵正在慢慢地接近著他們。大家都在儘可能地修生養息著,為著逃亡儲存著體力。
到了歐陽鐵衣等人入住李家的第三天下午,雲夢生等七人的傷勢已經恢復了七層。
眾人集結在李家的大堂內,歐陽鐵衣望著大家說道:
“雲前輩,三位院長,我們該離開了!”
“是啊!我們不能在這裡呆得太久,況且我們也恢復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在到達死亡森林之前應該可以恢復了!”
雲夢生接過歐陽鐵衣的話說道,呂長真和風無影也是頻頻點頭。
“那好,麻煩呂院長再開個藥方,我好拿著去舞陽藥店多開幾份藥,好備在路上吃。”歐陽鐵衣站了起來看著呂長真說道。
“呵呵,藥方我已經開好,我們倆一起去吧!”呂長真笑著站了起來。
“不用了,呂院長,有藥方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你們還是在這裡準備好,我回來之後,我們就出發。”
“好吧!”
呂長真也不堅持,將手中的藥方交給了歐陽鐵衣。歐陽鐵衣接過藥方,往懷裡一揣,向著眾人拱了拱手,便向外走去。
一走出李家大門,他便感覺到了舞陽城內與往日的不同,周圍嘈雜聲少了許多,多出了許多不安的氣氛,空氣中都瀰漫著緊張。
歐陽鐵衣皺了皺雙眉,邊小心地向著西周打量著,邊朝著舞陽藥店走去。
不一會兒,歐陽鐵衣就來到了舞陽藥店的對面。歐陽鐵衣站在藥店的對面,向著四周打量著,雖然心裡有一絲悸動,可是卻並沒有發現什麼危險的徵兆。歐陽鐵衣猶豫了一下,最終一咬牙,邁步向著對面的藥店走去。
一邁進藥店,歐陽鐵衣立刻站住了,繃緊了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目光緊盯著大堂內坐在櫃檯後面的一個黑鬚老者。
此時,那個黑鬚老者正端著一杯茶,閉著眼坐在那裡。歐陽鐵衣一進藥店的大門,黑鬚老者便睜開了雙目,望向歐陽鐵衣。目光並不鋒利,卻讓歐陽鐵衣感到如山如嶽的威壓。微微一笑,黑鬚老者溫和地說道:
“歐陽鐵衣?”
“是!您是?”
歐陽鐵衣一邊回答,一邊將功力運到了破繭八重天的巔峰狀態。因為他知道眼前的這個黑鬚老者,絕不像他表面所表現出的那樣,像一個溫和的長者,歐陽鐵衣從他的身上感覺到了危險,他已經明顯地感覺到了黑鬚老者的氣機完全鎖定了自己,正在向自己散發著暴虐的力量。
“我是南宮無我的叔祖,南宮渺。”
說完,南宮渺雙手捧著茶杯站了起來,向著歐陽鐵衣走來。橫在南宮渺身前的堅硬厚重的櫃檯,無聲無息的在南宮渺的身前變成了粉末,南宮渺就那麼從容地走了出來,身後一米寬,五米長的櫃檯中間,南宮渺經過的地方,變成了一個一人寬的通道。
南宮渺就那麼沉靜地站在歐陽鐵衣的對面相距三米遠,雙手仍然捧著冒著熱氣的茶杯,微笑地望著歐陽鐵衣。
歐陽鐵衣的內勁在體內不停地運轉著,神態卻是放鬆了下來,垂在身體兩側的手也舒展開來,眼中的精光也收斂起來,漸漸地好像歐陽鐵衣從門口消失了,不是歐陽鐵衣這個人真正地消失了,他還在人們的視線之內,可是在感覺上卻好像門口根本沒有這個人一樣。
南宮渺的微笑依然和煦,眼中露出讚賞之色。手中茶杯內的茶水從茶杯內懸浮了出來,瞬間形成了一個翠綠色的透明的小人兒。“呼”地一聲,凌空向著歐陽鐵衣撲來,遠遠地便亮出一隻小腳丫向著歐陽鐵衣的鼻子踹了過來。
歐陽鐵衣此時不能動,因為他和南宮渺的氣機完全絞殺在一起,此時一動,便會露出破綻。可是那個翠綠色的小人兒卻正向自己的鼻子踹了過來。一個九重天的高手凝聚的力量並不是自己能夠隨意麵對的,況且就算踹在鼻子上不會有什麼損傷,可是也丟不起那個人啊!
歐陽鐵衣系在腦後的髮帶瞬即地散開,繞到了歐陽鐵衣面前,如同一條縮小的蛟龍,一式神龍擺尾迎向了翠綠色小人兒的小腳丫。
“嘭”的一聲,一腳蹬在甩過來的髮帶尾部,小人的身體“嗖”地升高,身體高速旋轉著向著歐陽鐵衣撲來。髮帶一式亢龍有悔,翻身繞在小人兒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