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還想問你呢,為什麼我睡了三天而你沒事?”
“你也注射瞭解毒劑?”
“廢話!你把我感染了,我不注射行嗎?”
“你真的也注射瞭解毒劑?那怎麼辦?”
“什麼怎麼辦?你好象很奇怪我會這麼做?你說,到底怎麼回事?”
“對不起,Heaven,我當時沒有完全和你說實話。當時我們一共有三個人接受實驗,只有我接受藥物後身體有變化。其餘的兩個人都和你一樣在接受藥物後發高燒,楊盛林說是人體自身產生了抗體,所以那藥物對他們沒什麼影響,只有我當時沒發燒,而且授藥之後有明顯反應。
當時給你輸血後你發燒了,我就知道那藥可能對你沒什麼效果,可是我沒敢告訴你,怕你知道了不會這麼盡心盡力的找解毒劑。本想在你把解毒劑做出來之後告訴你的,誰知道你先自己注射了。沒什麼關係吧?”他抱歉地看著我問。
沒什麼關係?才怪!俗話說是藥三分毒,何況是專門針對那麼霸道的能使人變身的藥物的解毒劑!你知道我那裡面放了什麼嗎?對正常人來說那也是毒藥啊,你這個王八蛋!
“啊————”我再次發出歇斯底里的大叫,跳起來對著Allen的臉狠狠就是一拳,早想揍他了!
Max在門外聽到我的叫聲衝進來,後邊還跟著我們室裡的其他人,大概是來探病的,門開的時候,大家正看到我出拳打Allen,Allen被我打得踉蹌著後退了兩步,杜肇斌伸手接住了他,Max則撲過來緊緊抱住了我。
“放開我,讓我揍他!放開我——”我拼命掙扎,要撲過去接著打Allen,他那麼害我,一拳怎麼夠本?
“大夫,大夫。。。”Kevin 和Eric跑出去找大夫了。
然後,一男一女跑進來,居然又是上次的那一男一女,天啊,這麼大的醫院,別的大夫護士都死絕了嗎?怎麼讓我又遇到了他們?
“鎮靜劑!”那個蒙古大夫又這樣交代。
“不要不要!”我不要再打針了!我,我,我乖了還不成嗎?
太晚了,那個女人又拿出了給恐龍打針的針筒,撲向我,“不要不要,我不要!”
該死的Max,放開我啦!
Max緊緊抱著我,還幫著那個女人脫我的褲子,然後我的屁屁又是一涼一痛,“啊——————ZZZZZZ。。。”
雲天發瘋記又有了新的版本。
22
出院後我回到家裡,暫時不想再做實驗了,於是跟老闆說要寫papers,老闆很開心地又準了我兩週的假。周陽圍著我轉來轉去,做了不少好吃的要給我“補一補”,Max也在一邊不死心地追問我和他去溫哥華的事情考慮得怎麼樣了。
考慮得怎麼樣了?還根本沒時間考慮呢!我現在煩著呢,都別理我!可惜不能掛上個“生人勿近”的牌子,哎!解毒劑的成分我自己知道,也是一些很霸道的藥物,主要是延緩生長的,所以我現在都沒什麼精神,而且,嗚嗚,身上的肌肉塊也消失了。我沮喪地趴著,不吃也不動。
有人敲門。
周陽開啟門,警察Johnson 和Steven一起走了進來。“Heaven,能和你談談嗎?”
“談什麼?”我沒什麼精神地答應著,一面心裡想,警察找我又有什麼事啦?
“你再跟我們描述一下那天晚上的情景,主要說說那個怪物。”
“怪物!”我的腦袋裡馬上出現了Allen變身的樣子。我搖搖頭,把那可怕的一幕甩掉。“我上次不是都說過了。”
“再說說他是怎麼咬人的。”
“為什麼?上次你們不是說那是我的錯覺嗎?”
“三天前我們在安大略湖裡發現了一具女屍,解剖屍體時發現,她的頸動脈有牙齒印,她是被吸乾了全身的血而死的。所以我們才想到你,你再說一遍那天晚上怪物襲擊那個女人的情況。”
“三天前?”怎麼可能?Allen不是說沒事兒了嗎?難道他又吸血傷人了?怎麼辦?說,還是不說?
“你們嚇到他了。”可能我的臉色變得太難看了,Max擁住我。
“知道。。。死者是誰嗎?”我無力地問道。
“Eva Burlington,M大學附屬醫院的護士,她於6月27日那天下夜班後失蹤,我覺得這個案子跟上次的Pamela Martin失蹤案很相似,案發的時間,地點都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