禪依著你們東北幫的規矩,闖一闖香堂?在座的幾位都是未來東北幫挑大樑的人物,不知道你們的意思能不能代表了你們各自背後的勢力呢?”
毫不理會匆匆離去的馮九宮。王禪一坐下來就是單刀直入,直奔正題。半句廢話都不願意和這些心高氣傲的年輕人多說。
“看來馮叔和王師傅交淺卻言深。說了很多呀!”那個叫做薛繼忠的青年人眼睛刀一樣掃過王禪的臉孔。“是有這麼一回事情,不過我們這些人都是一些小字輩,地位是有點,但是手裡沒人也沒權,肯定是代表不了幫裡各位長老的意見的”最先和國內林家接觸的是這裡主管商會的孫長庚長老,然後主張要對付你的也是幫裡的一些鷹派,
這個薛繼忠本來就是對王禪心裡有不小的敵意。還深知這其中的一切內情,是以對答之間,剛開始的時候還能盡力的收束心情,對王禪連譏帶諷,但一番話還沒有說完。只被對面王禪輕輕一眼掃過面龐,注視雙眼,頓時間他自我感覺中。便覺得自己身不由己心裡一陣顫抖,連帶著後面說起話來也是越來越不自然。
面對著王禪的注視,那種淡淡的若有若無的威壓,似乎一下子就深入肝腸,叫他心智都幾乎為人瞬間所奪,竟是不知不覺間聲音越來越輕。不由自主便把實話都給
這完全是一方壓力太大,過了對方心裡承受極限的表現,薛繼忠只感到自己面對面和王禪說話的時候。整個人都似乎被夢給魘了一樣,就彷彿是小時候被自己最懼怕的長輩當面呵斥,大腦一片空白。
“不知道貴幫裡面所謂的鷹派指的又是那些人呢?”王禪輕輕的眯了一下眼睛,臉上沒有一絲表情。又再次開口問道。
這一眯起眼睛,薛繼忠目光遊移和王禪對了一下視線,當即就覺的王禪那眯成了一條細線般的眼眸深處,雖然看不到太多東西,但卻有兩點針尖大小的精光無比森寒閃亮,一望之下,登時如同三九天裡被人當頭潑了一桶冰水一般,無形的壓力當即瞬間激增十倍,一下子叫他張口說話都變得困難無比。
“你,,我,,這個話音出口。才察覺出來一向說話流暢的自己居然是變成了口吃磕巴,結結巴巴,滿臉通紅,叫一旁幾個和他熟識的人,頓時大跌眼鏡,吃驚不
“好厲害的王禪,年齡和我不過相當,但是和他講話,不知怎的就無形中矮了一頭?好強大的壓力呀!難道這就是因為殺愕人多了,身上自然而然就帶了一股煞氣的緣故?”
薛繼忠心裡猛然間湧上一股令他極度煩躁的情緒來,忍不住放在桌面上的兩隻手掌都開始顫抖。前所未有,被人逼在下風,肆意羞辱,薛繼忠嘴裡結巴了兩下,一句話還沒有說完,突然砰的一聲,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面紅耳赤,長吸了一口大氣。
直直過了兩三分鐘之後,這才勉強恢復平靜,朝著王禪一抱拳頭:“王師傅,我不是你的對手。和你在一起說話,比和人生死搏鬥都要可怕,你的這個問題,我無法回答你。但是我可以現在就去向幾位長老如實回稟,他們才是我們東北幫裡真正能夠做愕了主的人。”
說罷,這個薛繼忠竟然是不顧禮貌,直接離席,徑直走出涼亭,出了練吩。
如此一來,在場眾人都是有些迷糊,不知道平日裡心高氣傲的薛繼忠這是怎麼了,居然只是面對面和王禪說了不到兩句話,竟然就不顧顏再,離席而去。看那表情,又羞又臊的,竟然似乎是就在剛剛的一剎那裡,就吃了王禪的大虧。
只有,一旁絲毫不明武道的周林,面色一動,隱隱猜出幾分真相。蓋都因為,他在京城,剛剛加入到這個圈子裡面,平日裡接觸的都是尋常老百姓一輩子都不一定能見到的大人物。有那個高權重。手握百萬大軍的絕頂人物,一言一行。官威深重,都能叫人受到極大震懾。
這種經驗,他也是有過幾次親身經歷的。想來這也和武者之間,氣息交融。仗“勢”欺人的道理都是一樣的。
“老薛,老薛,你上哪去?”和薛繼忠向來交好的曹雲金心裡也是感到莫名其妙,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眼見薛繼忠如同逃難一般飛快的消失在門口,頓時也把目光看向了王禪。
“我這次來這裡,是貴幫想要和解,不過闖什麼香堂之類的那就不必了,我王禪行事,隨心所欲。沒有半點花樣,只看貴幫誠意如何,不知道剩下的幾位是否可以做得了東北幫的主?”王禪哼了一聲,眼睛環視涼亭內一週,目中似有寒光四射。
氣氛立刻一緊。
直到這時候,也正面對上了王禪的目光,一頭霧水的曹雲金這才深切感受到了剛才薛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