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王師傅你一心一意專注於拳法武術,除此之外,金錢名利在您眼中都不過是天上浮雲,身外之物,不值一提,可是我們這些人可是凡夫俗子,捨不得錯過這場驚天豪賭,王師傅若是不參與進來,未免遺憾。不如這樣,王師傅你身為當事人,一條性命就可作價五千萬美元,剩下的一半,不妨就用你脖子上的這條項鍊來抵。”
“這才是你們的真正目的吧?”王禪一聲冷笑,“只可惜你們的算盤到底還是打錯了,沒聽雷霆早就說了,那東西現在只是暫時放在我這裡,再過兩天,便歸了他了,想要這東西,你們找錯主兒了。”
“哦?既然是這樣,不知道雷少意下如何,當然如果東西是雷少的,那我們洪門也不會太過吝嗇,除了一億美金之外,我還可以替唐長老做主;將他手中同樣的一顆天罡石作為賭注,這樣一來,贏的人就可以一下得到兩顆天罡石,何樂而不為呢?”洪常青眼中的光亮猛然一閃,直接就看向了一旁的雷霆。
而雷霆對於洪常青和林遠方這樣的提議似乎也絲毫不覺得意外,只對王禪說道:“他們提出的條件我沒有意見,你同意不同意?一個半月後,打完生死擂,你若勝了,不但有大批賭金入賬,還能徹底了結這段恩怨。到時候我也會參加嗎,對他們進行監督,你不要怕洪門出爾反爾,雖然擂臺是設在公海上面,但走到時候也會有海軍巡邏。”
“好,我同意了!”王禪不置可否點了點頭。對他而言,透過一場拳賽就能解決和洪門之間的糾紛,無疑也是很划算的事情。
洪門一派,從前的時候就是為了反清復明而存在的,三百來年的時間,底蘊究竟是深厚到了一個什麼地步,這任誰都也是無法準確的估算出來,王禪孤家寡人一個,雖然不懼生死,但要惹上這麼一個龐然大物,卻也麻煩透頂。至少,以後他恐怕連最起碼的清淨都要徹底的失去了;到時候上天入地都要被人不斷追殺騷擾,他連練拳的時間怕都沒有保證,還如何談及追求拳法以外的更高境界。
“王師傅好膽量。這件事情還要雙方事先簽訂生死文書,等洪門總堂那裡的人手真正確定了,我就會親自給你送過來,所以這段時間還請王師傅不要離開京裡,反正你有雷少作陪,正好可以好好放鬆享受一下。”
見到事情最終還是如著自己的心願,達成協議,林遠方笑的很是開;心。
“這麼說來,在這件事情裡,這位洪先生就再沒有什麼用處了吧?”王禪也是隨即一笑。
“你這是什麼意思?”林遠方先是一愣,繼而臉色徒然大變,“王禪你敢,,?”
“嘿嘿嘿嘿,我有什麼不敢的,既然沒有用了,自然就不用再留下來礙眼了。”王禪忽然冷笑了兩聲,抬起一手,砰的一聲打在了站在他面前;渾然還不知道究竟生了什麼事情的洪常青胸口之上。
這一下,王禪絕非是臨時起意,而是蓄勢良久。
真正練拳的人,一般不會主動招惹是非,但是非臨頭卻也絕不會自己滅了自己威風,臨場退縮,叫人恥笑,且習武者,識心鍛性,也受不得辱。
人家都欺負到眼皮子底下來了,再要忍讓,那便是懦夫。
之前這洪常青,自見面以來一直都是以言語挑釁,話不投機,就連被扭斷了兩條胳膊以後,還不服軟,拼著一身劇痛也要給邵南華製造機會,分散自己的注意力,還讓他用七星針偷襲,射殺自己。
凡此種種,其實都已經是觸犯到了王禪心裡的底線。之所以還沒有立下殺手,便也是想要在他活著的時候,把生死擂的事情徹底定下來。再加上洪常青此人,梟雄本色,只知有己不知有人,典型的睚眥必報,又已經和王禪結下死仇,留下來早晚也是個禍害。
是以直到此刻,塵埃落定,王禪才是遲遲出手,拳力如山。
洪常青只覺得胸口猛然一震,一股大力沛然莫御,洶湧奔來。
下一刻,嘴裡也只來得及出“啊”的一聲慘叫,接下來便是咔咔咔咔!淒厲的叫聲之中,伴隨著胸骨碎裂,寸寸折斷,到插入心臟,胸腹成泥般的脆響,迴盪在房間之中。
一擊礙手,王禪輕描淡寫收回拳頭,眼中的神情當真是快意無比。林遠方也只來得及大時了一聲,轉瞬間就看到洪常青面色紅潤有如滴血,胸口正中的衣服上,端端正正的鑲進骨肉中一個清晰無比的拳印,幾乎是直接就陷入了整個胸膛中。
而洪常青站在原地,一聲慘叫,手臂想要抬起來卻再沒,一力毒。撲酒聲跌倒在地,從他的嘴裡大口大口往,”兒暗紅色的鮮血和肉泥一樣的內臟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