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而且聽雷刑話裡的意思,在這人背後似乎還有一座不小的靠山在給他撐腰。
“哼,大家都是一樣,你雷刑也不用說我,你要不是雷家的三少爺,憑什麼年紀輕輕就能當上省公安局的刑警大隊長。實話和你說了,我家公子現在未央宮宴客,要我來請張婕妤去作陪,就看你雷三少肯不肯給我家公子這個面子。”
雙方剛一開口,對話就是火藥味十足,這個林泉西仗著身後有靠山坐鎮,直截了當道明來意之後,竟也不待雷刑說話,伸手朝前一揮,在他身後的那兩個保鏢便是直接走到張婕妤身邊,齊齊做了一個邀請的姿勢,“張婕妤,請!”。
雷刑眼光一閃,眼見這兩人居然繞過自己直接就要強請張婕妤,臉色頓時變得一片鐵青,正要拍案而起,這時候他卻又似乎一下子想起了什麼似地,反倒嘿嘿一笑,好整似暇的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的喝下肚去。
這時候在他身旁的張婕妤似乎也被眼前的局面所驚,看向雷刑的目光中滿是一片痴戀哀怨,雖是一句話沒說,卻彷彿已將自己的心意在這一瞬間裡盡數表露無遺,任是那一高一矮,一胖一瘦兩個人站在自己身旁,怎麼伸手做引,就是不動。
這女人在紅袖林中能夠做到“婕妤”的位置,自然不會是什麼普通的女子,加上迎來送往,接觸的人多,對於雷刑這種天生貴胄子弟的心理研究的十分透徹,怎麼會在這種情形下明目張膽的投進別人的懷抱。
況且,直到目前為止,張婕妤也始終對王禪看不清楚,心裡總覺得這人不會像是表面上表現出來的這麼普通,正好也有心藉著這突事件來試探一下對方的根腳。
紅袖林能在省城這寸土寸金的地界,佔據這麼一大片山林,經營多年,要說背後沒有什麼“人”來扶持,那簡直就是個笑話。
所以就算張婕妤出於私心的這一個小小的試探,最後失敗了,以至於叫整件事情朝著更加惡劣的局面展下去,她也有足夠的信心,憑藉著自家“老闆”的勢力,把這事情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而叫雙方都皆大歡喜。
“回去告你林公子,他的面子我雷刑自然不會不給,但是你這個狗腿子又算是個什麼東西,想要張婕妤去陪客,行,你回去換林公子親自過來。”
目光輕輕的掃過身旁扔在伏案大嚼的王禪,雷刑心裡打定的主意卻是和張婕妤一般無二,都是想要藉機再來試探一下王禪。只不過,張婕妤純粹是為了解開自己心裡的一個謎題,而雷刑卻是有著更多其他方面的考慮。
“哦,想要我們公子親自來請?換了雷家的大少爺還差不多!”
這一回,不等後面的林泉西開口講話,站在張傑與身旁的那個矮胖漢子就是慢騰騰的開了口,然後眼珠子在房間裡四處轉動了一下,就近挑了個放了果盤乾果的條案,走了過去。
慢慢的擰了擰粗大的脖子,這矮胖漢子腳下一分,當場站了一個馬步,猛一吸氣,抽的他面前空氣嗚的一響,如同池塘邊上蛤蟆吞吐,漲的胸口鼓三寸多高,一張大餅子臉通紅通紅。緊接著他拳從腰出,高舉過頭,復變為掌,從喉嚨深處陡的出“哞”的一聲,一掌拍在面前的條案上。
瞬時間,砰的巨響,震得人耳朵嗡嗡,下一刻那依仗純實木打造的條案已是四腿斷裂,轟然倒地,等到那矮胖漢子緩緩抬起手來,眾人只見那條案之上竟是被他生生拍出一個半寸多深的手印出來,震得案上水果亂飛。
“雷山少!這樣,還要請我們公子來嗎?”矮胖漢子轉過身來,一雙眼睛直勾勾的看向雷刑。
雷刑的眼神猛的向回縮了一下,竟是一副全然都不放在眼裡的模樣,“有意思,震得很有意思,我來哈市這麼多年了,今天還是第一次被人當面威脅。你吸氣如蟾,吐氣似牛,你這一招,先拳後掌的路子,有幾分武當內家拳的影子,不過武當內家門派眾多,你還兼修了詠春拳的寸勁,兩者和在一起,反倒不倫不類的。我都不認識你,想必你們兩個也是新近來到林公子身旁的吧!”
雷刑的功夫雖然還如不得方家法眼,但是他出身貴胄,以他家的實力想要學什麼東西學不到的,所以這十幾年來他功夫尚還沒有練出個名堂來,可一副眼力卻是高明的很。尤其看了這矮胖漢子方才的一掌,再拿去和腦海中不久前王禪單手扯下自己半扇門板,舉重若輕的那一幕相互比較,立刻就知道這漢子功夫還沒有練到家,肯定是遠遠比不上自己身旁的王禪。
否則,剛才他那一掌就不會先把條案的四條腿震斷再在條案上留下一個手印了,而是應該直接一掌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