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此刻選人已經定下,無論臺下的那些歐洲的觀眾再怎麼抗議起鬨。
只要fnati那邊沒有決定提交“選錯”重選的申請。
那麼比賽,就只能這樣進行下去。
fnati的光頭教練想要重選麼?
那自然是肯定了。
在這種決勝局裡拿個上單盧錫安,就算是再劍走偏鋒,光頭教練那邊也不敢這樣玩啊。
但更加令他有苦說不出的是,huni此刻是如此的決絕,和平日那個臉頰胖乎乎地笑起來憨憨的樣子,簡直是判若兩人。
光頭教練在fnati執教了三個賽季,他清楚地知道這個時候如果還想強行維護自己教練的權威的話。
那這種年輕氣盛的選手真的可能在比賽裡什麼都幹得出來。
所以這個時候就算他再想,卻也根本不可能去強行改變huni的意志。
不過好在他也不是那種死腦筋的人。
事實上作為一個俱樂部的教練,也不可能是那種在比賽中不知道變通的人。
所以眼看huni這場比賽拿盧錫安的心意已決。
光頭教練很快再次圍繞著huni的盧錫安,制定起這場比賽的陣容體系。
最後等到fnati的陣容確定下來。
觀眾們才發現fnait的中野兩個位置,居然是罕見的雙坦克型別。
lpl的主持解說臺上。
“嗯,fnait的這手中單烏鴉倒是可以彌補一些huni上單盧錫安的弊端。”娃娃看了眼比賽畫面,頗有些意外地說道,“難道這場比賽huni的這個上單盧錫安,是fnati賽前就準備好的套路?”
“呵呵,你這個就有點睜眼說瞎話了啊。”米勒笑著搖了搖頭,“剛剛那種情況大家可是都看到了,fnati的光頭教練估計就差把huni拎下來打一頓了,你還說是事前準備的?”
娃娃聽到這話,也是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
他剛剛只是下意識的想要替選手圓一下而已。
pdd那邊倒是不以為然地說道,“我覺得這其實倒也沒什麼,比賽到了這樣的決勝局,如果一味的聽教練的話,其實也未必是一件什麼好事,與其循規蹈矩,不如在最後的比賽裡打出真正屬於自己的東西,說不定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pdd說到這裡頓了頓,嘿嘿笑道,“說起來,我們以前打職業那會兒,比賽時的很多陣容體系都是我們選手自己琢磨出來的。”
“當時我們的教練a哥就負責聯絡車,訂外賣,看看飲水機什麼的。”
聽到pdd這話,娃娃和米勒也是不禁莞爾。
不過這倒也是事實。
畢竟pdd打職業的年代還比較早,當時很多東西還都沒有正規化、系統化。
隨著賽事的發展和觀眾粉絲的增多,這些才慢慢地提上了日程。
俱樂部的教練也從以前“跑腿小弟”的身份,變得越來越具有權威,最終成為了俱樂部的管理者,說一不二的角色。
再反觀舞臺另一方的edg這邊。
在這場決勝局中,面對huni劍走偏鋒的上單盧錫安,edg這邊卻是沒有什麼明顯的慌亂。
“對面上單拿了個手長的遠端,我們這邊拿納爾吧,或者傑斯也可以。”廠長看了眼korol,轉身和一旁的教練阿布商量了起來。
“納爾穩一點,我們需要一個前排。”
阿布點了點頭,對korol說道,“這場比賽納爾有問題麼?”
“沒問題。”
korol雖然心裡偏向于傑斯,但考慮在這樣的比賽裡還是穩點比較好,最終還是選擇了妥協。
接下來,雙方經過幾番輪選之後,兩邊的陣容很快便就確定了下來。
edg對戰fnati半決賽第五場的生死決勝局,也終於拉開了帷幕。
比賽開始後。
這場比賽雙方都知道是生死時刻,因此打的是十分謹慎穩妥,
雙方都不想在前期因為任何細小的失誤,而給對手機會。
就連fnati的上單huni,這場比賽雖然十分任性地拿了一個盧錫安。
但他線上上卻是十分沉穩地在補刀,沒有什麼太過激進的舉動。
因為huni清楚這場比賽他已經成為了fnati除了adc之外唯一核心輸出位。如果他是個戰士型的上單他還可以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