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鳩噬天,語氣驚恐萬分帶了顫抖道:“沒、沒了。”
鳩噬天眯著眼睛道:“沒了,什麼沒了?”
盧惜歸顫抖著道:“就是,就是那個……”
鳩噬天的手指還停留在鼻孔裡,卻反應了過來,眼睛瞬間瞪大睜圓,“沒了!”
盧惜歸驚恐著點頭。
鳩噬天也開始顫抖了:“怎麼會沒了?你,你搞清楚沒有!你!你!小白臉做事就是不行,閃開!我來!”
說罷衝了過去,將盧惜歸一把擠開,伸開熊掌從百會穴正正包住了月白正顆頭顱,掌心幽光大盛。
盧惜歸被擠開之後,自己爬了過來,吞了口吐沫,膽戰心驚問道:“果然,果然是我搞錯了吧。它還在,對不對?”
鳩噬天驚恐轉頭看著盧惜歸,張著嘴,半天說不出話。
盧惜歸怒道:“你他孃的倒是吱聲啊!說啊!快說老子學藝不精!說它還在!”
鳩噬天耷拉著一張臉,哇得一聲就哭出來了:“沒了!真沒了!小白臉,我倆只能提頭去見宮主了!”
盧惜歸呆呆坐在地上,整個人動彈不得,慘白著一張臉道:“提頭去見?提頭去見算什麼。”他吞了口口水,彷彿回憶起什麼恐怖的畫面。
鳩噬天淚眼朦朧地看著他,盧惜歸用空洞而飄渺的聲音道:“就,上上次,我有些事情沒來成,來收元氣的是個新人,那新人帶著它返回暗花界的時候,被百花界那婆娘半道給截了,那人費勁千辛萬苦,折了條胳膊才回去,它似乎受了些驚嚇,狀態有些不穩定。宮主就……”
“就啥?”鳩噬天抬著毛茸茸的大手擦了擦眼睛。
盧惜歸轉頭直直地看著鳩噬天的眼睛,認真道:“就把那人,扒光了衣服五花大綁抹了香膏油,抬到了,巴蛇大神的洞口……”
鳩噬天聽罷,一句話沒說,兩眼朝上一翻,爽快地暈了過去。
盧惜歸看著倒地的鳩噬天,一時也有點頭暈,遂一口咬上自己舌尖,噴了口血出來,伸手朝著鳩噬天臉上就是一耳光,“夯貨醒醒!你睡了的那小陰人,不是服侍月白服侍了五年麼!她說不定找得到它!”
鳩噬天一下子就睜開了眼睛,一個扭腰就從地上翻起身來,喜不自禁道:“對呀,小白臉就是小白臉,腦子就是好用,走走走,我們去找那小陰人。啊,爺今天是絕境逢生,一定要好好犒勞那小陰人!小白臉你看,平時多認識幾個姑娘多重要!”
小白臉冷冰冰看著他道:“你若是不認識這麼多姑娘,我們根本就不會陷入絕境。你哪兒那麼多廢話!快點趕路,被宮主發現就不得了了!”
這二人出了門便直奔鳩噬天的宅子去了,只盼著能在蛇女發現此事之前,先行一步找到遺失的物件兒,將功抵過是想都不敢想了,唯獨盼望著能稍減刑罰罷了。
二人轉瞬間便到極其偏遠的地界兒,尋到了一所彷彿鬧鬼的老房子,破敗不堪。
推門進屋,便是一張床榻映入眼簾,盧惜歸嫌棄道:“進屋便是床,這還真是你的一貫作風。”
鳩噬天不以為意道:“除了美人,天爺這裡從不歡迎其他任何人,既然如此,那還要其他亂七八糟那些東西做什麼。”
盧惜歸環顧四周道:“對,也沒人願意來。除了一張床是真正的精緻奢華,旁的地方,簡直是乞丐窩。”
鳩噬天哈哈大笑道:“天爺我進屋便是上床,下床便是出門,我還要管其他用不到的地方作甚?其實床就是天爺我的家!”一面哈哈大笑,一面朝床榻走過去。撩開垂下的輕紗,伸手捏了個訣兒,那床榻之上的姑娘,便悠悠轉醒。
鳩噬天大大咧咧一屁股坐到床上,伸手一把將小姑娘攬入懷中,也不顧姑娘身無寸縷,也不管旁邊還有男人,直直將鬍子拉渣的一張臉狠狠在姑娘平展展的胸前磨豆腐似的磨了幾圈。形象粗鄙,動作粗魯,盧惜歸忍不住道:“你這夯貨,小柳兒才多大歲數你便如此折騰她。”
小柳兒自打被擄了過來,便已經死了一顆活人的心,整日裡如同行屍走肉一般,再不想著能風風光光做個花魁,嫁個好人家。
開始的時候她也是一心尋死,寧死也不願在這鬼窟受辱,只是,幾次三番尋死被發現之後,得到的是更加慘烈的抽打和房事。
慢慢的,小柳兒連尋死的心,都沒了。她只任著鳩噬天在自己身上為所欲為,對他聽之任之,還能少些皮肉之苦。
再者說,她也開始慢慢領略到了男女之事的一些好處所在,也沒那麼抗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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