彎了腰,領著兩個人到了一個小卡座裡,盡心盡責的介紹:“平時最低消費是一千八,今天是週末,最低消費三千八。”
兩個把臉皮攥在手裡的‘劉德華’同時閉氣,溫樂陽真恨不得問問劉正,那群修士週一還會再來嗎?
就在這時候,轟鳴的舞曲戛然而止,原本昏暗曖昧的燈光猛然挑亮,狠狠的刺進了所有人的雙眼,旋即迅速的熄滅,溫樂陽立刻全神戒備,又是一聲電子的轟鳴,舞臺上無數冷煙花閃爍著刺目的光華噴薄而起,瞬間撩蕩起全場地歡呼,九點半,‘畫城’,開場了。
暴躁的音樂聲就像一頭瘋狂的獸,剎那撕碎了所有的等待。
曖昧是一個過程,放縱才是最終的目的,現在的音樂就是曖昧的開場白,它的激烈不是要曖昧退散,只是為了那些已經等得太久的紅男綠女們宣洩一下焦躁的心情,他們從九點就開始進場,已經等了半個小時了……
溫樂陽一邊吸溜著涼氣,一邊看著酒單。
劉正小心翼翼地勸他:“最低消費,不點也浪費了……要是能抓住樂羊溫,沒準能給咱打折……”
溫樂陽苦著臉:“我是不認識這些東西!”所有的酒都是英文名字,後面跟著的價目都是三位數以上,而且都是大數字。
劉正試探的點了幾樣,在問明白服務生自己點的確定都是酒水之後,長出了一口氣,跟著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問服務生:“有胡蘿蔔嗎?”
服務生愣了一下:“有番茄胡蘿蔔鮮榨汁。”
劉正搖搖頭:“不要榨成汁兒,要整個的胡蘿蔔。”
服務員面有難色:“那也得按鮮榨汁結算。”劉正點點頭,等胡蘿蔔上來的時候,溫樂陽嘆了口氣,這一碟胡蘿蔔,比他前二十年所有吃掉的胡蘿蔔加起來都貴。
劉正滿臉興奮的看著夜場裡的剛剛開始蔓延的熾烈,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