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自己同行的白袍少年、甚至大喇嘛和穿山甲外加他自己,全都被人家凍成了大冰燈!
藏民也就罷了,會水遁之術,常年在冰蓋中穿梭來去的花家眾人,竟然被凍在了冰殼子裡,驚奇程度可以和穿著潛水衣帶著氧氣面罩在水裡遊的大鯉魚劃等號了。
冰錐似乎也有‘真水之身’,它們都如實的反映在溫樂陽的眼中,但是用靈識掃過,雪頂上只有一片空空如也。
這時候突然一聲夜鶯般清脆的驚呼,帶著幾分由衷的歉意和一絲欣喜可愛的調皮,從溫樂陽身後傳來,隨即一隻白皙的手指在他所在的冰錐上輕輕一敲。
啪的一聲,冰錐碎裂的散碎,溫樂陽只覺得身體一輕,已經落在了地面上,跟著淡雅的清香盪漾,一個楚楚的少女出現在溫樂陽眼前,似乎想伸出小手撫摸溫樂陽的臉頰,滿是心疼的問:“沒傷著你吧?”
溫樂陽的心差點從嘴巴里蹦出來,身子一晃迅速閃電般的向後退開,口中情不自禁的驚呼:“錐子!”
難怪白袍少年的真水之身在人家眼裡無所遁形,難怪凍起來的冰錐連花小腰都無從發覺,和錐子一比,他們花家就是泥鰍,人家才是蛟龍,不管是論神通還是論斤算單價,花家都差遠了。
錐子只穿了一襲白衣,在雪頂的凜冽寒風中顯得單薄而柔弱,看著溫樂陽充滿敵意的樣子,眼圈一下子就紅了:“你…你幹嘛這樣,我又不會害你……”
溫樂陽自從見到錐子那天起,她就一直是這副惹人心疼的可憐樣,不久前在苗疆的時候溫樂陽還和萇狸師祖一起對付錐子,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