級的孩子剛剛考了個一百分一樣,心滿意足得除了笑之外,什麼也不會了。
如此犀利的禁制,就算是萇狸或者旱魃、錐子這樣的絕頂高手,猝不及防之下也會手忙腳亂,喪命雖然不至於,但是弄不好就會掛彩。
大穿山甲破土翻騰了半天,才把身子翻過來,對著大喇嘛有氣無力的笑道:“讓炯,破土欠你一次!”
溫樂陽也在小沙的攙扶下,腿腳哆嗦著站了起來,對著大喇嘛喊道:“救命之恩,不言謝!”
三個人各自拼出了吃奶的力氣,才最終抗下了這場堪比天劫的奪命神通,如果不是讓炯拼出全身的修為及時出手,溫樂陽和穿山甲凶多吉少。
讓炯一揮手,差點把胳膊甩掉了,一邊疼得呲牙咧嘴,一邊難看無比的大笑:“順手就救了你們,不用記掛著了。”
穿山甲狠狠的啐出一口帶血的唾沫,搖晃著腦袋罵道:“順手?順的袍子都成漁網了?”
說完之後,三個人一起放聲大笑!
溫樂陽笑得自己都快散架了,這才止住大笑,在營地裡四處張望了一下,隨即由衷的讚歎道:“崑崙道法,了不起的很!”
這一片山頂都被剛才威力絕倫的禁制砸成了大麻子,但是營地裡的帳篷卻沒有一間倒下,剛才的劍龍烈焰盡數向著溫樂陽和破土招呼,暴風驟雨式的攻擊居然連個帳篷邊都沒蹭到。
顧小軍小心翼翼地挑開一座帳篷,大穿山甲破土從旁邊說:“營地裡一個人也沒有!”他的靈識在禁止發動前就已經掃過了這片營地,空空蕩蕩,根本就沒有人,大隊的崑崙道士都不知道哪去了。
破土現在心情不錯,大難不死之後看誰都挺順眼,顧小軍也跟著沾光。
說完,破土呵呵笑著又補充了一句:“這麼厲害的禁制都用過了,後面也不會再有啥埋伏了,你要想搜就搜,不妨事。”
非非和瘦竹竿吉松留在原地照顧著三個閉目執行毒力、真元、妖元療傷的重傷員,老顧帶著小沙開始迅速的搜尋營地。
非非心細,生怕他們重傷之下會覺得山頂還冷,還用隨身攜帶的固體燃料在他們跟前點了一堆篝火,這是非非執行遠足任務以來裝備帶的最充足的一次,主要因為交通工具比較好。
傷員的傷勢雖然重的可怕,但是他們幾個都是身骨不凡之人,特別是溫樂陽功法走肉身成聖的路子,恢復的極快,現在不僅已經自行止血,仔細看的話傷口處都長出了細嫩的肉芽,開始緩緩的癒合了;而喇嘛和破土身上都帶著奇珍靈藥,三個人雖然不能立竿見影馬上恢復,但是隻要安心靜養,想要恢復些元氣也不過是一兩天的事情。
一行七人裡要說最震撼的,就是吉鬆了,他以前也沒和讓炯動過手,雖然和溫樂陽比試了一下,但是畢竟不是法寶滿天飛的那種神通較量,吉松知道這幾個人本事都比自己大,但是萬萬沒想到大到這個份上,剛才那通犀利禁制,自己就算擦上個邊也得魂飛魄散,人家哥仨居然各展神通,硬生生的抗下來了。
吉松滿臉敬佩的乾笑了幾聲,想要找幾句話說,憋了半天才狠狠的啐了口唾沫:“這個營地是崑崙道的?牛鼻子可惡,明明沒有人還要留下這麼凌厲的禁制!”
話音剛落,讓炯大喇嘛和破土就同時睜開了眼睛,彼此對望了一眼,大喇嘛沉吟了片刻之後才開口,彷彿是自言自語,又好像再問破土:“營地裡沒人,還要用禁制鎮住這裡?”
大穿山甲搖晃著尖尖的腦袋,作出了一個納悶的表情,一隻房子大的蜥蜴臉上擺出幾個問號,著實有些嚇人。
溫樂陽本來沒想搭理吉松,現在聽見另外兩個同伴說話,也睜開眼睛,不明所以的問道:“什麼意思?”
破土知道溫樂陽啥也不懂,極為難得的耐下心來給他解釋:“那些發動禁制的道幡,都是道家辛苦煉製的法寶,崑崙弟子離開不外乎是對付敵人,不應該把這麼厲害地法寶留下來……”
溫樂陽有些似懂非懂:“那些旗…道幡,在應敵的時候能當成法寶使用?”見到另外兩個人點頭之後,終於恍然大悟,那些道幡能發動威力磅礴的禁制,足見其珍貴無比,崑崙弟子傾巢而出,肯定不是去打獵,如果要應付敵人的話,這些厲害的道幡法寶應該隨身攜帶,而不是用來守著這些空帳篷。
吉松沒在意他們說什麼,只顧著滿臉驚駭的瞪著溫樂陽,心裡納悶這個小子神通驚人,怎麼連道幡可做法寶轟擊敵人這麼簡單的事都不懂……
溫樂陽琢磨了一會,才緩緩開口:“這營地裡…有重要的東西?所以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