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淚,嘴角卻倔強而驕傲地翹起著幸福的弧度:“他…總是惦念著我的……我很開心!”
溫樂陽趕忙用力點頭,故作輕鬆的岔開話題,笑道:“你和旱魃五哥也算不打不相識,倒是天下修士,可都被你們那一戰驚動了,各門宗用來監視天下靈元的寶貝都炸了,五福高手全都去了上海。”
萇狸抹去了眼淚,精緻的臉龐顯得有些嬌弱,笑著搖搖頭:“他們不是被我和旱魃之戰引來的,我們的力量一放即收,驚動不了那些破玩意,把那些小不點都引來的是……咦,你們怎麼不問是什麼?”
溫樂陽咳了一聲,和小蚩毛糾異口同聲的追問:“是什麼?!”
萇狸的眼神一下子就明亮了起來,整個臉龐都煥發出興奮的明媚。在滿身明晃晃的銀飾映襯下,讓人幾乎無法直視:“那天的熱鬧,大的很!”說完停頓了片刻,似乎還嫌不過癮,又用最重的語氣重複了一遍:“大的很!”
溫樂陽和小蚩毛糾再度異口同聲,笑嘻嘻的給萇狸湊趣:“有多大?”
“有三味老道加黑白島劍仙加旱魃再加上我那麼大!”
溫樂陽的笑容一下子被凍在了臉上,他現在所知的,修真道上還活著的頂級高手除了錐子之外全部出手,這個熱鬧足夠大了。
萇狸看著一屋子人個個滿臉驚駭,這才嘟著紅潤的嘴唇,長長吐出了一口氣,眉梢間洋溢起喜滋滋的滿足,繼續向下說:“三味老道這次練成了一氣化三清之後,本尊悄悄的潛入上海,想要對付旱魃!”說著,萇狸突然岔開了話題:“黑白島的三位劍仙,天歌、天書、天畫,其中天畫也追蹤到了上海,但是孽魂被五哥藏在身體裡,天畫始終也找不到正地方……”
說到這裡的時候,小蚩毛糾突然撫掌大笑:“我明白了!哈哈,三味老道也帶著孽魂的至邪靈氣,天畫直接找上了他?”
萇狸卻難得之極地露出了一個訕訕的笑容,很有些不好意思的舉起手去騷頭髮,結果一把按在了滿頭的銀飾上:“也不全是,我聽了旱魃說過的往事之後,心情激盪,不小心洩出了些妖氣,把三味老道和天畫老道都給引來了。”
當時萇狸已經知道三味老道是旱魃的對頭,就算三味不來找他,憑著貓妖的脾氣也遲早殺傷鵝羊山,天畫身為黑白島劍仙,和萇狸之間的仇怨就算傾盡三江五湖之水也滌盪不清,同時天畫又察覺到三味老道身上有孽魂的邪氣,唯獨三味最倒黴,既不知道萇狸是誰,也不知道天畫是黑白島劍仙。
三個人的關係本來就亂七八糟,說也說不清,各自綻放神通靈元,揚刀立威,他們都在上海,立刻就驚動了旱魃和糖糖樂羊甜,不過旱魃估計這件事和萇狸有關,怕樂羊家的人過於激動,而且到了今時今日,畫城傳人的實力已經無法和這群頂尖高手抗衡了,所以旱魃攔住了樂羊甜,獨自趕了過去。
三味不認識別人,就認識旱魃,兩個人幾句話之間,又把一心一意拿著三味當孽魂的天畫老道給說糊塗了,再加上萇狸不停的和稀泥,直到最後動起手來,天畫還不明白自己究竟該打誰,在他看來,三個妖孽似乎個個該打,但是偏偏他誰也打不過。
四個人中,萇狸、旱魃和三味老道實力都差不多,相比之下只有天畫真人要遜色一些,即便是這個最差勁的,也是天下頂尖的修士了,這四個人的惡戰,足以驚動各個門宗裡監控天下靈元的寶貝。崑崙道劉正被無波井潑了一身水絲毫不稀奇,大慈悲裡的小結巴神僧還被啞巴鍾震得更結巴了呢。
四個人一場惡鬥,本領最低的天畫真人自然傷得最重,直接昏厥了過去;其次是三味老道,受傷後遁走;萇狸因為對掠落、靡續心存愧疚,打鬥的時候不僅自己拼命,還格外照顧著屍煞,最後自己也受了傷,只有旱魃五哥毫髮無傷,隨後萇狸追逐著三味離開。
溫樂陽這才明白,萇狸的傷,是在混戰裡被天畫和三味兩個老道打傷的,當然,兩個老道傷得更重。
三味重傷逃遁,又被人看破了身份,當然不敢再回鵝羊道,因為怕洩露氣息被萇狸抓住,也不敢使用靈元聯絡自己的分身,一段時間裡一直在深山老林子裡四處野跑。
說到這裡,萇狸傲然一笑:“這個老道修真修傻了,只知道靈元傳信,不懂得用手機!”
再後來崑崙道大舉奔赴上海,趕去接應天畫真人,同時三味老道的兩個分身感受到本尊受傷,但是卻找不到人,留下老大看家之外,鵝羊道也傾巢而出,到上海尋找本尊,其中又牽扯著玉符的關係,所以鵝羊道把重點選到了畫城。
不久之後溫樂陽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