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生死不棄,還算有幾分血性的。”
老苗人哼了一聲,沒說話。
溫樂陽這時候才看見,一個四十出頭的女子,斜斜的靠在柱子上守著一個快要熄滅的火盆,就在老頭的身後。
苗女在一個族人的攙扶下勉強站了起來,向著溫樂陽等人友善的一笑:“你們是誰?”苗女的長相平凡,沒有什麼過人之處,眼睛不算大,嘴巴也不算小,不過笑容之間卻帶著一絲甜甜的親熱,讓溫樂陽感覺很舒服。
溫不做對著溫樂陽施了個眼色示意他別說話,岔開話題反問:“你生病了?我會瞧病……”
青苗娃娃搖搖頭:“二孃不是病了,是放出那些竹馬騮和娃娃偶救你們,傷了元氣。”
溫樂陽這才知道,板凳的學名叫竹馬騮,要是小易在,早就不許他們板凳板凳的亂喊了,丟人。
慕慕搶著問:“那些板……竹馬騮,幾天前的那幾只也是你們放的?”溫樂陽也從兜裡翻出那塊從一窩蜂的屍體上搜來的青色布條遞了過去。
青苗娃娃得意的點點頭:“當然是我們,二孃不忍心看你們進山送死,就派竹馬騮去警告你們,結果你們還是一頭往裡面扎,到了第三天,一窩蜂已經盯上你們了,二孃沒辦法,只能給你們指條生路。”
三寸丁溫不說突然開口:“這算個狗屁生路!死透了的死路。”死字號最後的幾個兄弟都陷落在這裡,除了他哥哥沒心沒肺之外,任誰都會傷心難過。
苗女搖搖頭,嘴角依舊掛著淡淡的甜笑,絲毫不在乎三寸丁的粗話:“在樹林裡,除了來這無論你們怎麼跑,也只是兜圈子的,活不了的。進了河床,總還有一絲希望。”
溫樂陽也明白,這群人青苗要是想害他們,也犯不著用這麼大費周章,直接把他們扔在墳地裡不管就成了,對著苗女回報了一個笑容:“你怎麼知道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