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百不止,嚇得北番將領都要把火炮抬出來了,最後被郭老鬼一頓大錘,砸得北番人鬼哭狼嚎,連城牆都塌了一角。
聽了郭老鬼的話,卞子祥連忙叫喊起來,騎兵就這點不好,奔跑起來聲音太大,所以軍令傳不下去,要不然北番人也不會又是號角又是戰鼓的,可是柳玄他們卻是什麼也沒有,只能用肉嗓子喊,好在卞子祥的聲音也大,這些人相互傳一下,命令也能傳達下去。
這時候柳玄彷彿對到的北番軍那邊傳來一陣弓弦之聲,然後嗡的一聲,滿天的箭矢真得如同雨點一般射過來,這時候只聽郭老鬼喊了一聲來得好,然後整個人突然從戰馬上跳了起來,穩穩的立在空中,單手託著一隻龜甲,那龜甲也是神奇,就在郭老鬼的手心裡滴溜溜的旋轉起來,隨著龜甲的旋轉,一道道肉眼可以波紋擴散開去,竟然真個將這五百騎兵罩住大部分只有幾個因為騎術不好,沒有靠過來的倒黴鬼落在了外面。
箭雨來的很快,轉眼之間就到,很多人的眼光還沒從郭老鬼的身上收回來,箭雨就已經到了,那幾個倒黴首當其衝,瞬間就被射成了篩子。
對面的北番兵大吃一驚,萬萬沒想到柳玄他們還有如此的手段,雖然也有人傳言對方有靈脩的存在,但他們卻沒想到對方的靈脩如此之強,如果有這樣的靈脩在的話,他們這兩千騎兵恐怕還真拿不下對方。
一波箭雨過後,又是短促的號角聲響,這是掛弓持矛的號角,對面的北番兵雖然疑惑,但也不得不聽命行事,不過行事卻有些拖拖拉拉,命令執行得並不是那麼堅決,這就是軍紀嚴明與散兵遊勇的區別了,北番因為地域廣闊,北番大多不是職業軍人,只有在國家需要時,才會被徵召。
一見對方的箭雨無效果,天秦這邊軍心大陣,一些年青的傢伙已經歡呼起來,但柳玄卻並沒有因此而感覺到興奮,這都是在他的預料當中的事,即便他們有幸運的躲過了對方的箭雨,但是真正的對撞才剛剛開始。
“持矛”卞子祥高叫著,這些天秦人幾乎沒有幾騎兵,所以也沒有什麼命令和術語,但是持矛這個命令他們還是懂得,因為武器有限,他們幾乎就是人手一支長矛,其他的什麼武器也沒有,能不能活下去,全看手裡的長矛了。
聽了卞子祥的命令,天秦人的長矛斷斷續續的拿了起來,雖然姿勢不是很正確,動作也並不整齊,但是在執行力上,卻好像比對面的北番兵更強一些。
這時候雙方更近了,大地震裂的震動起來,現在不要說柳玄了,每一個天秦都能清晰的看到北番騎兵臉上猙獰的笑容,他們狂笑著,好像看著一群待宰的羔羊,一個個擠眉毛弄眼的,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些天秦人明顯都是生瓜蛋子,想跟生活在草背上的民族比騎術,天秦人還差得遠呢。
兩個隊伍馬上就要撞在一起的時候,兩側的北番騎兵已經開始包抄,如果兩千人對天秦這幾百人,還讓人逃了的話,北番人不如回去撒泡尿自已沁死得了。
不過他們也知道,天秦人中有靈脩,這些靈脩才是他們的真正對手。
就在兩支隊伍馬上撞上的時候,兩邊的距離已經不超過十丈了,一道人影突然從天秦的隊伍裡竄出來,只見他身形一晃,那速度快的讓人看不清,他已經來到了北番人的隊伍裡,沒人看清他作了什麼,但是在他周圍的正是前衝的北番人突然猛得停了下來。
470、繼續
其實他們並不是停了下來,而是被地面給束縛住了,來人正是柳玄,一個大面積的束縛在柳玄的手上使出來,這是柳玄早已經準備好的殺招,立時間,在他周圍的數十個北番兵被束縛在原地。
大家都知道,在狂奔中的車輛突然猛踩剎車的後果,戰馬被束縛住了,但是北番兵跟戰馬卻不是一個個體,所以當戰馬停下來的時候,這幾十個北番兵不受控制的向前摔了出去。
這時候就形成了一個奇妙的誤會,因為慣性的關係,好像是這些北番兵自已主動撞到天秦人的長矛上一樣,而他們的長矛,卻也因為慣性的原因,大部分都刺向了地面,其實一些更是因為身體不穩定,長矛早已經改變了方向,更有不慎的已經將長矛刺向了自已人。
而天秦因為抱團的關係,其實與之正面衝突的北番騎兵也就上百人左右,這幾十個倒黴鬼,頓時成了天秦的突破口,天秦人以十幾個的傷亡人數,換到了北番人上百人的傷亡。
飛速度奔跑的戰績立刻被刺穿,北番人與天秦立刻成了背對背的情況。
也就是說,這些天秦人已經算是從北番人的包圍圈裡逃了出來,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