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我開”
他身後的持槍的大漢一見有人來助戰,當然不能後退,於是上前一步,兩人一起托住重盾,打算生扛瓦列裡的一斧。
那瓦列裡一見兩個人上前持盾招架,卻是突然一收巨斧,但是身體的慣性依然帶著他衝向兩個秦人大漢,這時候瓦列裡再次詭異的一笑,掄起門板大小的巨斧狠狠的劈了下去,普通人看不明白,但柳玄和關路傑這些有修為在身的卻看得清清楚楚,就在這一時刻,瓦列裡的巨斧上突然包裹了一層淡銀色的勁氣,使用原本暗沉的鑌鐵大斧竟然發出一道刺上的微光,就哪憑空閃過一道閃電一樣。
只聽唰啦的一聲,瓦列裡巨斧只是在遇到重盾的時候微微頓了一下,接下來宛如沒有抵擋一般,將一百重盾連帶兩個秦人一劈兩半,一時腦漿和內臟流了一地,看起來噁心之極。
加上這兩個秦人瓦列裡已經連斃三人了,這時候瓦列裡氣勢更盛,裸露在外的面板上沾了秦人的鮮血,看起來有如殺神一般,緩緩的轉過身體。
這時候被瓦列裡看到的秦人大漢心裡防線直接崩潰,他原本就是軍中的勇士,也沒有歃血報國的勇氣,這時候看瓦列裡看向自已,只覺得雙退間一股熱流流了下來,竟然在不知不覺間已經嚇尿,看瓦列裡走向自已,雙退不由得一軟,撲通一聲就跪到了地上,嘴裡叫著饒命,對著瓦列裡磕起頭來。
瓦列裡卻不停頓,只三兩步就來到他面前,一把掐住這秦人的脖子,單手猛一用力,竟然咔擦一聲直接扭斷了他的脖子。
最後一名秦人比被殺的這名好一些,但其實也是雙腿發抖,一見瓦列裡直接扭斷了同伴的脖子,知道這瓦列裡絕對不會因為求饒而放過自已,一時之間也不知道發了什麼昏,竟然直接轉身就逃,這傢伙的速度倒也快,只三步,已經速度提升起來,看起來他的奔跑迅速竟然遠勝他人,而瓦列裡一手提著巨斧一手掐著那秦人大漢的脖子,一時之間竟然對他沒有什麼辦法。
如果在以野外,以這大漢的速度,沒準還真讓他逃了性命也說不定,但這裡是哪裡?這裡是北番人用來囚禁天秦人的奴隸大營,周圍的北番人士兵數以萬計,怎麼可能讓他逃得了,這傢伙剛跑出四五步,鮑里斯從身邊計程車兵手裡扯過一把長矛,對著秦人大漢的後背就拋擲過來,噗的一聲直接將人穿透,巨大的慣性直接並沒有因為長矛穿透人體而停止,而是帶著那個秦人大漢繼續向前奔出一丈多遠才釘在地上,秦人大漢漢死死的抓住穿透自已胸膛的長矛,卻是根本無力撥出,最後只能緩緩的滑到,半跪在地上。
轟,周圍觀戰的北番軍立刻沸騰了起來,士氣憑空高漲,有的是為瓦列裡的勇猛,有的是為鮑里斯神技,不管是那一種,都是他們北番人的驕傲,面反觀現場的秦人,關路傑和柳玄皆是臉色鐵青,反倒是那個出使北番的太監使節,坐在椅子上搖晃不定,看樣子是連坐都坐不住了,如果不是他北後的衛士拉著他,恐怕這時候已經滑到桌子低下去了。
“太無恥了。”柳玄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他甚至產生一種衝動,一種擊殺這些北番軍官的衝動。
411、不要臉
“你麻,真不要臉,你找個天生神力的也就罷了,他竟然還是個二階戰士,鬥氣外放這樣的實力,嗎蛋。”關路傑也看不下,直接開罵。
塔妮婭則是掃了他倆一眼,“這不是早就應該想到的嗎,卡普什金就是故意這樣的呀,不過你們也別在意了,等到葉夫根尼出場,你打敗他也就好了,但記得千萬不要殺人,如果你殺人了,也許你能走得脫,但是你的夥伴可就慘了,一定會被這些丘八殺了洩憤。”
柳玄的眼睛很嚇人,塔妮婭很擔心,生怕他控制不住自已的情緒,畢竟自已的同胞在被人屠殺,而自已不但不能幫他們,即便是同手去還不能殺人,這對柳玄來講是很壓抑的事,他現在有些後悔了,後悔答應小公子的請求。雖然滿肚子的憤怒,卻偏偏不能發作,實在是讓人憋屈的不行。
這其實就是卡普什金的陽謀,明知道塔妮婭是奔著打壓北番軍士氣來的,如果這個柳護衛沒有個三兩下子,她塔妮婭也斷斷不敢提這樣的要求,既然你想打壓我北番軍士氣,那我就反其道而行,我偏偏要提高北番軍計程車氣,這樣一來,即便你的柳護衛有多強,在兩相沖抵之下,北番軍計程車氣也不會降得太低。
關路傑突然壓低了聲音,“要不我上去打一場吧,有柳公子在,估計對付個三兩個北番軍團長都不是問題,我再刺激他們一下,如果我僥倖勝個一兩場,卡普什金提得什麼五勝利的條件不是就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