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船工先是震驚,接下來就是竊竊私語,領頭的船工甚是大膽,“從來還沒見來此美貌的妮子,這要是讓俺咱上一宿,死了也是甘心。”隨著他的話,邊上的幾個船工哈哈大笑起來,竟是一點也不避諱柳玄等人。
原本其它船工只是在私言,柳玄四人雖然聽到了卻沒說什麼,總不能因為他們的私言就打殺了這一船的船工吧,不過領著的船工著實可惡,竟然敢公然調戲二女。
柳玄眉頭一蹙,卻是沒有說話,這船剛到江心,這個時候與這些船工交惡可不是什麼好事,想不到柳玄沒出聲,一旁的闕毅卻是不幹了,這傢伙看起柔美的像個女子,想不到脾氣卻是暴躁,隔著船工還有數尺遠,一巴掌扇了過去,直接將工頭打了個跟頭。
船上的其他船工哄的一聲暴起,紛紛操起船上的工具,闕毅卻是一臉的冷笑,二話不說,就要動手,柳玄暗罵闕毅愚蠢,這個時候跟船工動手,這些船工如果真被逼急了,萬一真的鑿船沉江,他們五人倒是沒事,可是馬車和車伕怎麼辦?
柳玄一伸手攔下闕毅,同時手中幾個法訣一變,一團火球已經在他手心燃起。正是他成功步入意動期修煉的第一個法術,火焰訣。這些船工雖然草莽,但是也不可能面對靈脩術法無動於衷。
被打的工頭倒是有些見識,一見柳玄手裡的火球,知道自己這方不是對面幾個少年的對方,連忙攔柱暴起的船工,看著柳玄沉聲道:“靈脩?”
另一邊的公孫景嵐和艾薇兒聽到闕毅動了手,卻是連頭也沒轉,柳玄真是氣急,這些大少爺大小姐處事真的不過腦袋,真是像有句話說的,自己的孩子你不教育,長大了自然有人幫你教育,真要是就在江心鬧翻,難道五人人要步行去蛟龍峰嗎?
不過事情顯然比柳玄想像的要好,對方見柳玄顯出了手段,卻是冷靜下來,只是領頭的船工還有些不服,“既然是靈脩,咱們認栽,不過幾位可敢留下來歷,郊東方家來日定當回報。”
他不是不想鑿船沉江,只是他承受不起,這渡馬車的大船不比渡人的小船,一條小船損失了也就損失了,有些時候還可以打撈上來,方家也不會在乎,但像這種大船就不同,造價高不說,造船的時間還長,萬一耽誤了渡口的生意,方家的高層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但他又不甘心這事就這麼算,於是他報出方家的名號,如果對方認識方家呢,也許就給方家個面子,此事就此揭過,如果對方不認識方家呢,有道是強龍不壓地頭蛇,對方也應該多少給方家個面子。
闕毅對柳玄欄住大為不滿,此時見對方報出了方家的名號,於是冷哼一聲,“郊東方家,真是好大的名氣。”
柳玄撇了他一眼,冷冷的對船工道,“方家我聽說過,我們就給方家一個面子,此事就此揭過,一會上岸各走各路。”
船工頭看了看柳玄,這時候弓啟也聽到了動靜,從船尾走了過來,與柳玄一前一後將工頭夾在當中,隱隱也有威脅之意。
工頭示意開船,一會的功夫,船就到對岸,渡口處一涼棚,一個高大的漢子正赤著臂在涼棚處納涼,柳玄一行還沒等上岸,就有船工一路小跑到涼棚處,看來那大漢正是方家在此處坐陣的。
不待他們將馬車收拾停當,那赤臂大漢已經一步三搖的走了過來,人還有到聲音已經傳過來,“真是天降橫財呀,想不到在我方家的地界上還有人敢挑釁方家的威嚴,來呀,給我將兩架馬車扣下,當作這次渡資,哪個敢還手,直接給我打殺了。”
好狂的口氣,闕毅眼眉一立,就要動手,倒是弓啟先柳玄一步拉了闕毅一把,柳玄見弓啟出頭,也就沒說話,那大漢三步並作兩步來到近前,一見公孫景嵐和艾薇兒,也禁不住目瞪口呆,好半天才收回自己的色像,兩眼直放精光,“我改主意了,只要這兩位小姑娘肯留下來陪我一夜,我就放你們過去。”
弓啟上前一步,直接擋在大漢的面前,“我們是北玄府的人,有事去東郊公辦,無意得罪方家,不知道能不能通融一下。”
大漢也被弓啟身上的血煞之氣刺激到了,他皺著眉頭打量弓啟兩眼,看現看不出弓啟的深淺,沉聲道“原本倒也沒什麼事,不過聽說有人在我們的船上搞事,如果你們真想過去,那就將搞事的人留下,讓郊東府的府衙來領人。”
闕毅卻是再也忍不住,突然一指大漢的鼻子,“放屁,明明是你們的事出言不遜,我不過幫你們方家教訓教訓。
大漢獰笑一聲,“我方家的人出言不遜,自有我方家的人管教,哪裡用得著你這男不男女不女的管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