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的人。
韓興什麼時候時候吃過這個虧,他也不知道是什麼人打上門來,不過他的性格就是這樣,不問事非來由,直接衝了出去,柳玄等人想攔都沒欄住,不過韓興出去的快,回來的更快,只聽噼啪的幾聲響,韓興直接就飛了回來,要不是林通一伸手托住了韓興,這一下估計至少得滾個幾圈。
韓興一罵,反倒是激怒了闖進來的人,一個帶頭的傢伙獰笑一聲,“都說今年的修生不簡單,看樣子還真是,給我打,先教訓教訓他們什麼叫尊重師長。”十幾個學生模樣的傢伙闖進宿舍,瞬間就把四個人圍了起來,這些傢伙一看就是故意來的,手裡都拿著鐵鏈和短棒,這是一群后修生,無論是個頭還是修為都比屋裡的幾個不知道強了多少,這些傢伙一看就是經常打架的主,一進屋就把丁子四兄弟分割圍堵,三四個圍一個,根本不給你匯合的機會,掄裡手裡的傢伙就打,即便是杜晨和林通也被對方打了個措手不及,也只有“身經百戰”的柳玄第一時間反應過來,對著撲過來的一個修生直接一記穿心腳,這傢伙剛才揚起手,胸前空門大開,柳玄這一記穿心腳力量奇大,這個修生直接跟韓興一樣飛了起來,不過韓興飛回來的時候柳玄三個人都閒著,他飛出去的時候他們可沒人閒著,屋子裡地方又小,這傢伙一個人直接撞倒了好幾個,這時候這些後修生才發現,這裡還有一個狠人呢。
時間發展到這個地步,已經無法用常規的辦法壓制了,打過群架的人都知道,一旦有一方佔了優勢,那這一方的人員絕對是勇猛無比,一個個悍不畏死的往上衝,旁人根本攔都攔不住,只聽乒乓一陣聲響,哎呦之聲不絕於耳,待外圍與林通韓興等打鬥的傢伙停下手來再看,圍攻柳玄的後修生已經躺了一地,其實細說起來,單論武力的話,這些修院的武生比起昨天柳玄他們遇上的地痞那絕對是強上不止一酬,但要真講起打群架來,這些修生就差得遠了,那些混混雖然算不上刀頭舔血的悍匪,但也是經常見血的主,這些個修生一個個非富即貴,所學的功夫也都是按照套路練出來的,真正一對一的時候還好,一旦亂打起來,還真不如那些經常打架的混混。
這時候眾人才看到,只有柳玄一人,手裡拿一根短棍,沒事人一樣的杵在哪裡,彷彿根本不關他事一般,那幾個跟林通等人動手傢伙愣了好一會,才有人大叫一聲,一鬨而散。
倒在地上的人,有兩個直接昏死過去,那是中了空心腳的,柳玄這一次下手有點狠,原本憑這些後修生的修為根本不至於,不過柳玄恨他們人多,又怕一會林通他們吃了虧,所以也沒收住,還有幾個癱在地上的,那是被柳玄鑿擊到脊骨的,反倒是他們的情況比較嚴重,如果救治方法不對的話,殘疾都有可能,剩下幾個都是斷手斷腳的,都是被柳玄搶來的短棍打的,這傢伙一個大修生,還沒在修院上過一天課,僅憑自身修為,就將一群后修生放倒在地,這誰不害怕。
轉瞬之間,宿舍的門口就只剩下那個領頭的修生了,這傢伙看起來倒是高大威武,不過臉色蒼白,腳下輕浮,一看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這傢伙倒還真有幾分膽色,一見同來的夥伴跑了大半,他也是一愣,不過臉色越發的猙獰起來,手中的短棍一緊,照柳玄腦袋就砸。
柳玄當然不會讓他得逞,手裡的短棍往外一蹦,探身就欺近他的懷裡,左手一把扣住他的右腕,一棍桶在他的肋骨上,只聽一聲慘嚎,高大修生痛的得一弓腰,柳玄短棍在手裡一翻,一棍打他持棍的右手上,又是一聲慘叫,估計他的手臂已經斷掉了。
這傢伙也是個狠人,都到了這份上了竟然還要死撐著,衝著柳玄獰笑兩聲,“小子,我記住你了,這是燕北修院,不是你家,你這麼狠你家人知道嗎?咱們走著瞧,這事沒完。”
柳玄撇了他一眼,一去就是一腳,咔吧一聲直接踹斷了對方的腿,“你瑪有病吧,瘋狗嗎?行你們打我,不行我還手是不是?還有家人知道嗎?威脅我是吧,你要知道我家人是誰,嚇不死你。”
他的意思是他的家人都死絕了,真要把他家人找來,還不真嚇死一兩個的,不過這話聽到林通和韓興的耳朵裡意思就不一樣了,他們就感覺柳玄這是變項地承認了自己雲家人的身份。
柳玄說完短棍在手裡一翻,直接將短棍遞到韓興面前,“來韓老大,接下來看你的了,你不是要報仇嗎?等你打完了我再問,還真是沒聽說過,這些傢伙到底什麼來頭,竟然狂到這份上了。你不是要教育我們怎麼尊敬師長嗎?我們先教育教育你。”
韓興可是正憋著火呢,隨手接過柳玄的短棍,同時韓興心裡也是大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