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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部分

捲進那場地風波,聽說楊帥與劉帥都被囚禁了兩年才重掌軍權。

聽說燕王來訪,午帥卻是連門都沒出,管家將燕王和柳玄等人迎進來的時候,只見老人家全身鎧甲,手裡扶著一把大刀,端端正正的坐在天井中,雙眼微閉,彷彿睡著了一般。

午帥年近七十,腰桿卻拔得挺直,一頭的銀色,如果不是那一條縱貫半張臉的刀疤,很難讓人將他和威震南疆的午帥聯絡在一起。

在午帥的身後,四個老人並排而立,只看那站姿就知道這些人都是鐵骨錚錚軍人,柳玄的教習孫仲平正中其中。

聽到眾人的腳步聲,午帥的眼皮一抬,眼中好似閃著精光一般,嚇得燕王腳步沒來由的一頓。

“燕王回京,不拜見天子,卻來見我,不知燕王此來何意?”別看午帥並沒有柳玄想像中的威武,但是渾厚的聲音卻鏗鏘有力,字字如錐,再加上午帥有意加了一些內勁在其中,傳到眾人耳中,震得耳鼓嗡嗡作響。

燕王也是表情凝重,對著午帥一拱手,“我替人前來傳話,不知道午帥可還記得當年的十三爺否。”

午帥的雙眼一睜,不過隨即又半閉了起來,“燕王說的是那一家的十三爺?”

燕王突然一挺腰桿,聲音也頓時提高了幾分,“當然是我李家的十三爺,就是當年大鬧北胡,斬了北胡太子,被逐出我李家的十三爺,我和當今天子的十三皇叔,李世勳!”(未完待續。)

103、活著不一定比死了幸福

燕王的聲音不大,卻字字有力,別人到沒什麼感覺,午帥卻是不由得身體微震。午帥上下打量了燕王好一會,彷彿是在看燕王是否說謊一樣,最後聲音竟然有些顫抖,“可有信物?”

燕王從懷裡再次拿出給李銘峰等人看過的十三爺的銘牌,高高的舉在午帥的眼前。

午帥看到銘牌猛得把大刀一扔,身體不住的顫抖著,眾人也搞不懂他到底是害怕還是憤怒,午帥自己卻突然笑了起來。

仰天大笑,笑得連眼淚都流了出來,一隻手還伸向空中,彷彿要抓住些什麼,嘴裡不斷的呢喃著,“十三爺,你終於想起我們來了,我午隨風這些年等的好辛苦啊……”

“我……”午帥一邊說著話,一連緩緩起身,在十三爺的銘牌前半跪,“掃北十八騎,午隨風接十三爺令。”

燕王也被午帥嚇一跳,他也沒想到十三叔的銘牌在午帥這裡竟然這麼好使,不過燕王也不敢去扶午帥,這可是他父親當年提起來的親信,想不到竟然對十三叔這麼尊敬,還好當年十三叔無心皇位,看午帥這個架式,如果當年十三叔有心上位的話,就算讓午帥直接插自己老子一刀午帥都不帶眨一下眼睛的。

而且聽午帥的意思,這掃北十八騎恐怕都是十三叔當年的手下,就是不知道現在還有多少依舊健在,又有多少仍在軍中,不說別的,如果現在午帥軍權依舊,再有幾位上了年紀的老將軍幫襯的話,不是依舊有顛覆天秦的實力嗎?

一直以來還以為六哥的江山穩固,如今看來,這三十幾年他都是坐在一個飛雷之上,隨時都被人顛覆的可能卻不知道。想到這裡燕王后背都直冒冷汗,如果真是那樣,那還有自己和當今天子什麼事。

燕王輕輕的咳嗽一聲,“十三叔有令,如今天秦正值多事之秋,外番虎狼環視,朝中黨爭不斷,望午帥看在當年的情份上,保我李家一脈,不再刀兵相見。”

如今天下大事,大家都眼明心亮,所謂的朝爭黨爭,不過是天子玩的掃除異己的把戲罷了,所謂的保我李家一脈,當然不可能全保,天子之爭,註定了有人犧牲,十三爺的話也只能面上光,其中的含意還要午帥揣摩。不說午帥現在無兵無權,即便是兵權在手也不可能阻止得了朝黨之爭。

午帥聽了這話,對著十三爺的銘牌行了一個撫胸禮,起身看了一眼燕王,“燕王此話何意?”

燕王這才收了銘牌,“午帥可有靜室。”

這就是要密談了,午帥也不跟燕王客氣,對著內室一揮手,“燕王請。”

他身後的幾位老人要隨午帥進入,午帥搖了搖頭,“你們就要不進去了,皇家的事,還是少聽為好。”

待午帥與燕王離開,柳玄等人連忙上前和孫教習見禮,柳玄執的是弟子禮,公孫景嵐和艾薇兒倒是不必,畢竟她們兩算不上孫教習的弟子。

孫教習邊上的一位看起始終笑呵呵的老人看起來跟孫教習關係相當熟,一指柳玄道,“老孫頭,就這是上次你落難的時候去看你的小鬼吧?”

柳玄一聽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