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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1261,宴會,吃醋,相談甚歡,邀舞(結尾倒記時)

象。

唉,祁繼,祁繼,你到底還在不在這個世上……

那封神秘來信,到底是你親手所書,還是有人在背後惡劇作?

如果你還活在這世上,為什麼你要深藏?

如果你早已在天堂,為什麼有人要將我戲耍?

不不不,那筆跡怎麼可能有假?

她飲著酒,四下環望,一片衣香鬢影之下,再不能找到熟悉的身影,寂寂之色,不由得躍進眼底。

看,畫面是如此的似曾相識,曾經,她和他一起出席,夫妻共同進退,曾是宴會上最美的風景。

可現在,她孑然一身,沒了一個會在她耳邊軟言細語的知心人。繁華璀璨的宴會燈下,沒了那可以追隨的影子,就好像無邊的大海上,失去了導航燈一樣。沒了方向。

視線,在漫無目的四處遊走,一張張笑臉,在她的視線裡飛快的掠過。

突然,她好像和一道深亮的光對上,在很遠的一桌上,有個男子靜坐,背挺得筆直,在所有人都在用餐之時,他在瞭望主座席這個方向,燈光打在他的眼鏡上,折射出了一絲光芒,令他顯得有點引人注目。

她怔怔看了一眼,那人竟沒有驚惶的躲開,反而執杯,輕輕揚了揚,整個人顯得從容自若,這份氣度,倒真是少見的厲害……

微一笑,時檀也揚了揚手上的酒杯,心裡則在想:這人,好像有點印象,是那個26樓d部的誰來了?

徐兢吧!

之前見他有點呆頭呆臉的,今天看著,好像有點不太一樣。

晚宴間,時檀有上臺給抓一等獎,氣氛熱烈。

之後,是舞會。

第一支舞,由時檀領舞,至於舞伴,是帝都第二少宗煒——這人三年前妻子因病過世,至今未再娶。在宗家算得上是一個嚴謹自律之人,膝下有女。今年好像有三十四五歲了,其女兒和小白同歲。

宗家在陸家也有投股,所以,每年陸家週年慶,宗家必會派人赴會。只是這一次比較隆重,人家派出的是宗家二公子宗煒。宗煒還自請做了她的舞伴。

先頭,她去宗家送請貼時,宗老太太曾笑著對她說:“若宗陸兩家再能結姻,我這個老婆子肯定要高興死。”

那意思,她是明白的。

宗家是有意的,現在就看她的意願了。

她想,等宴會過後,也許她該和宗煒說一說的。

想到這,她眉頭又一皺,無他,就是那個人從來沒表示過,她該怎麼說呢……

這事,真是愁人勁歌香江。

第二少宗煒很會跳舞,時檀被帶著,兩個人的舞步配合的很好,很有默契感。

俊男靚女,郎才女貌,在燈光下,看著就像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看來,檀總和第二少這是漸入佳鏡了,相信,不久的將來,就會有喜訊傳出來……”

“宗二少要是可以聯姻陸時檀,宗家那等於如虎添翼了!”

“不,應該說是宗二少如虎添翼了。宗二少可是滿懷雄心壯志的!”

“哎哎哎,政治上的事,少在這裡說。反正這是大喜事就對了……”

舞會的另一處,徐兢有聽到那些含沙射影的議論,他看著高腳杯,目光沉沉,輕輕搖晃著杯中物,心裡翻起一陣苦悶和煩躁,放下酒杯後,往無處人隱沒。

他以為自己可以做到平心靜氣,可真的有看到她和別的男人翩翩起舞時,那難言的醋意就會翻起來——那是他的女人好不好……可現在,他卻只能遠遠看著……這感覺真是太糟糕了。

舞會的氣氛,越活躍,對他的刺激就越大。

想她!

想她!

好想她!

她就在面前,他要是願意,現在就可以過去,用一句“我是祁繼”來吸引她所有的目光。

可他不能做,更害怕她已不愛他。

他需要冰冷的空氣,來澆滅他心頭的衝動***。

第一支舞跳罷,時檀身上微起汗,和宗煒告罪去了洗手間。

對著鏡子,她看著自己,美麗已無人欣賞。她愛著的人啊,沒辦法在宴會的角落裡親吻她——不管是宗煒,還是以淳,誰都沒法搶走他在她心目中的位置。

婚姻不可能再在別人身上重來。

不可能了!

出來時,走廊的盡頭,有一道顯得格外蕭索的背影,沉寂在陽臺的朦朧燈光底下,倚靠的姿態,是那麼的眼熟悉,熟悉到令她背上一陣發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