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我屁事!”
她驀然冰冷的爆了一句粗口:
“米芳菲如何如何,不該由我來負責。責任牽扯不上我。
“祁瑛,我有自知之明,很清楚自己有幾斤幾兩,從來不認為我有那個實力去破壞別人的感情——如果他們真夠相愛的話,誰能介入?
“你想要替米芳菲來
打抱不平,我建議你去找祁繼。
“請別忘了,結婚這件事,我是被動一方,主動權一直一直捏在你們祁家手上,在你來指責別人時,麻煩你先把其中的關係搞搞清楚,最終的責任在於祁家的選擇,在於祁繼的選擇,而不是我。被譴責的人不應該是我,而是你最最敬愛的大堂哥。
“抱歉,我和你,一直就是話不投機半句多。見到你,我就覺得煞風景,想來,你也會覺得我很礙眼,所以,以後要是遇上,最好你走你的道,我過我的橋,大家誰也別來招惹誰。失陪……”
面對嘴巴犀利的時檀,祁瑛慘兮兮敗下陣來,卻又在她走遠之前又追上去:
“駱時檀,你給我站住,你兒子的事,你最好還是好好給祁家作一個交待。你要是不配合讓小白去做DNA,那根本就是置祁繼哥難看。”
時檀沒停下腳步,清風吹來她一句淡淡的回答:
“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信,或是不信,隨意,我不在乎。”
“駱時檀,你這是什麼態度?”
祁瑛氣得渾身發顫。
那人一身風清雲淡,遠去。
時隔八年,她還是一如既往的該死的有個性。
她站在那裡不斷的想,到底這個女人長了怎麼一種特質,深深吸引住了祁繼?
她這個大堂哥,若說八年前,還只是一個純純的毛頭小夥子,那麼,在經過八年的社會打磨之後,他早已成為了一個閱女不無數的成熟男人。想要吸引這樣一個男人,沒有特質是不可以勾住他的眼球的。
她想了很久,就是想不出一個合理的解釋。
“祁瑛,有看到時檀嗎??”
正想曹操,曹操就到。
祁瑛轉頭看,那個英俊的的男人正衝她走了過來,是祁繼。
祁繼剛剛上樓,看到床上只有小白,不見那個小女人,手機擱在桌面,都沒有帶走。
適時小白醒了,他照顧兒子穿好衣了,洗漱好,下樓吃了點點心,還是沒看到她的身影,只好走出來找,卻看到祁瑛站在這株大梧桐樹下發呆,臉上隱有怒色,顯然是剛剛被人氣到了。
一般來說,雅苑的人是不可能來招惹這位大小姐的,能讓她生氣的就只有一個人:時檀。
“她去那邊了!”
她語氣忿忿的。
祁繼扯了扯唇角,看來真被氣到了。語氣真衝。
“老爸,我們去找檀媽好不好……”
小白從祁繼身後蹦出來,牽住了祁繼的手,俊氣的小臉蛋上全是陽光的笑容,露出的虎牙白白的,頭上還戴了一個鴨舌帽,斜戴著,說有多萌就有多萌。
祁瑛瞄了一眼,那側臉,還真有幾分像祁繼小時候。
“小白,叫姑姑!”
祁繼給介紹了一下:“這是你四姑姑!”
“四姑姑好!”
叫聲甜而脆,令人沒辦法對他產生厭惡之情。
祁瑛默默看了一眼,軟下聲音:
“小白,你到前邊去玩,我有話要和你爸爸說。”
有些話,不該當著孩子的面說,不管怎麼樣,孩子是無辜的。
小白轉了一下眼珠子,祁繼衝他示意點了一下頭,他蹦跳著走開。
祁瑛見他走遠,才轉頭看他說道起來:
“有一件事,你可能還不知道,芳菲要回來了。
“時隔八年,她依舊愛你如初,至今未嫁……
“祁繼哥,那是陪著我們一起長大的玩伴,更是你一心一意呵護過的人兒。小時候,你那麼愛護她,長大後,你怎麼捨得一再的傷她?
“難道你是因為當年芳菲為了試探你而故意和別人交往這件事在生氣?
“你是不是還在介意芳菲喝醉酒做的那件錯事而故意在氣她怨她?
“要不然你怎麼會說變心就變心,且一連八年,放逐駱時檀不聞不問?”
其實,這樣一種猜測是說不通的,可她就是猜不透他心裡到底是怎麼想的。
“局外人不議局內事。祁瑛,管好你自己,我的閒事,你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