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自己,以及丈夫的初戀情人時,無比平靜。
張果聽完笑了:“喲,準備工作作得很足啊!真不像是剛剛從國外回來的。”
時檀淡一笑,目光在他們身上瞄了一圈,並不覺得這是有多了不起的事,繼而又說道:
“周隊,其實另有一個可能你沒有說出來是吧……”
“哦,是嗎?還有哪種可能?”
周庸反問,深邃的目光閃了閃。
“你只說這可能是商業暗戰,卻沒說這還有可能是政治暗戰!”
時檀一字一頓,意有所指。
周庸的唇角勾了勾,心裡想:這小丫頭還真不容小覷。
“據我所知,祁家和軍政世家的莫家是一路的,而路家擁護的是第一家族晁家。現在晁家和莫家的關係是一年比一年緊張。莫家軍事實力是越來越強,而晁家,自打晁家二公子離奇死亡之後,其底下二子一女沒一個能成氣候。雖然他們佔著重要位置,可以他們的能力,配不配坐那個位置,還很難說……”
她的話沒說完,就被打周庸打斷,臉色變了變,並且示意張果去把門合上。
時檀看到周庸點了一根菸,眼神在嫋嫋升起的白煙裡變得高深莫測,看她的目光不再有輕視之意。良久後,他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
“安妮,這些話我們這裡說說就好,外頭別亂說。”
“怎麼,難道還沒有言論自由了嗎?”
她聲色淡淡的反問:
“我只是以事論事,說出了第二個可能,難道案件一但牽涉到政治家族,我們就不查了嗎?國內的警探都這麼膽小怕事的嗎?”
周庸淡一笑,想到了一句話:初生之犢不畏虎。不過,他沒把這話說出來,只道:
“要上這案子真升級到那個地部,憑我們恐怕還真沒資格查。現在,我們只能拿它當作普通刑事案件來調查。你們最好也祈禱這只是事關商業利益的刑事案子……否則……”
否則怎樣,他沒有再往下說下去,而是語氣一轉,改了話題:
“好了,別研究這個了,小方,安妮,把你們的安全郵箱告訴我……關於阮嘉洛在英國的資料,我給你們每人發一份,回頭,你們可以好好研究她那些回饋的資訊……”
時檀和方樺不再揪著這件事討論下去,各種把郵箱報了出來,兩個人一起上拿出筆記本,上去把檔案給收了。
時檀沒有再說其他,只是仔細的看阮嘉洛發給MI6的各種回覆。
看著看著,她突然又叫了一句:“
“我覺得有點不對勁!”
“怎麼了?”
張果湊過頭來問,他對這個漂亮的能讓人心跳加速的美女刑警,興趣十足,這女孩太有洞察力。
她用滑鼠點了那些內容,讓他們看:“阮嘉洛對於祁繼的評定太過於完美,有點像是在故意為他說好話的感覺。也許阮嘉洛在和祁繼接觸過程中,對他動了真情呢……”
說到這裡,她頓了一下,問:
“你們有沒有查過阮嘉洛排卵期期間有沒有離境?”
周庸也不覺再度對她深睇了一眼:“有查過。她去過美國度過假!”
“那有沒有查過祁繼在英國時有沒有轉機去美國?”
“祁繼的助手倒是曾在期中乘專機去過美國。不過祁繼一直在英國的度假別墅。他有人證!”
“有些時間證人是可以偽造的!”
這話一出,倒教周庸笑了:
“安妮,你不是剛從英國來嗎?我怎麼聽著,你對祁繼懷著深深的敵意似的?似乎恨不得祁繼和阮嘉洛有染似的……”
時檀一怔,轉而一笑,扯了扯唇角:
“我沒有針對任何人的意思。我只是覺得每一個細節問題,我們都不能馬虎……這樣吧,關於這些,交由我和方一起去調查,你看行嗎?”
她只是覺得這件事情,遠遠比表面所看到的那樣簡單。
“好,那這件事就交給你們了!”
周庸點頭,關閉箱郵,轉頭道:
“不過,我得提醒你們,祁繼這個人不太好打交道。一般情況下,他沒有預約,不會見人。在此祝你們好運。”
幾個人又在一起研究了一下,時檀提到了七年前堯江大橋飛車車禍事件。
周庸聽罷,又深深瞟了她一眼:
“為什麼突然要查這件事?這事,和跳樓事件有關聯嗎?”
“不是。我是嘉市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