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年前七月份,你是否去過英國?”
“去過!”祁繼答。
“為什麼這麼確定?”
“因為那年七月,我在英國出過事故。為此發過高燒,好長時間沒上班,還因為這樣害得祁氏的的股市生了一些波動。那一個月,後來被股民稱之為波浪月。”
財經新聞上的確有這樣一
個說法。
“再請問祁先生,你為什麼每年都會去英國頓留那麼一段時間?”
“祁氏在英國有上市分公司,每季例行公事出差英國,那是我的工作任務之一。”
“哦,是嗎?僅僅只是工作?”
方樺深深一問。
“要不然還能為了什麼?”祁繼哂然一笑,渾身逼露出一種眩目的男人魅力:“方警官可能不知,我是出了名的工作狂……”
“我只知道祁先生的誹聞和您的工作能力一樣的強。”
這話,贊損摻半。
祁繼將笑容勾得特別的迷人,在垂頭作筆錄的時檀臉上頓留了一圈,不疾不慢的說道:
“媒體工作者的嗜好,就愛誇大其辭,無風都起生起幾丈浪。”
“可祁先生,空穴來風,未必無因。要是你的行為不引人暇想,媒體人怎麼會想入非非?”
方樺有力的回擊。
祁繼目光一閃,再度微笑:
“方警官對祁某的私生活這麼感興趣,是在為某人抱打不平嗎?”
時檀感覺到了那咄咄逼人的目光,忍不住抬起頭,看向這個說話陰陽怪調的男人,接上話:
“祁總,我們這是出於工作的需要,不存在為誰抱打不平的意思。”
他似笑非笑:“是嗎?我以為你是藉機想知道一些什麼?如果真要是這樣的話,你可以私下問我。我保證一樣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時檀皺眉,瞄了方樺一眼,示意她別再問一些沒有意義的問題。
方樺見狀,聳了聳肩:“行,你問,我來作筆錄!”
她把筆錄冊接了過去。
時檀騎虎難下,只好擺出一臉公事公辦的模樣,繼續往下詢問:
“祁先生,請問,你和阮盈玉從什麼時候開始認識的?”
祁繼回答:“三年前一場舞會上認得的!”
“什麼時候開始交往的?”
她問的平靜,而他微微彎了彎唇:
“那不算交往!安警官,我和李隊的談話,不知你有看過沒有?作為一個合格的警探,在辦理一個案件時,應該會對這個案件有一個比較清醒而全面的瞭解,才能更快的進入工作狀況。否則,就是在浪費納稅人的金錢……”
這個男人談吐之間充滿著一種讓人討厭的自信,而且眉目之間沒有半點心虛之態,這說明什麼?
他和阮盈玉當真沒有那種關係嗎?
時檀若有所思了一下,才答道:
“我是不是一個合格的警員,不需要祁總來認可或是評定。因為你不是我的上司。而現在,祁總需要的是配合我們工作。謝謝!”
她語鋒犀利的回擊過去,直惹得祁繼低一笑,似乎覺得這樣的鬥嘴,相當有趣似的:
“好,那就當是跑題了。請繼續問!”
時檀又一連問了好些個問題,祁繼都一一作了解答。
一刻鐘後……
“好了,現在就剩下最後一件事,我們需要徵得你的同意。”
“請說!”
“由於在英期間,你的專機曾飛過美國洛杉磯,當時阮盈玉就在洛杉磯,雖然你已經提供當時你在英的時間證人,但由於這個時間證人是你屬下。我們這邊沒辦法確定你和你的時間證人有沒有串通,所以,接下去我們會向上級申請,檢驗你和死者胎兒的NDA……以確定你所提供的資訊的準確性,希望你能配合……”
時檀很職業化的扔出了這樣一個要求後,方樺抬頭,露出了一個好玩的笑。
邊上戴律師也馬上表示了反對意見,沉下臉色打斷了:
“安警官,在沒有十足的證據證明祁先生和死者有過非正常男女關係之前,你們無權提出DNA親子檢測這個要求。”
祁繼挑了挑眉,擺了擺手小戴坐下,嘴裡懶懶吐出一句:
“我也有個問題想問安警官!”
“請說!”
男人目光灼灼的盯著她:
“你這是以什麼身份請求我作這樣一個檢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