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卻笑了。
時檀閉了嘴,沒繼續往下說:“你笑什麼?”
他不答,一絲殘陽照亮了他臉上的高深莫測,他逼了過來。
她皺眉,不自覺的往後退。
“你……幹什麼?”
“我笑你太沒有作為祁太太的自覺了……”
頭一低,他在
她唇上偷了一吻。
嚴肅的討論氣氛一下被打破,時檀有點不自在,瞪了瞪,心下是明白他話裡意思的——他這是想告訴她:他的錢就是她的錢,說自己沒錢,就是沒把她和他看成一個整體的。
可她從來不覺得他的錢能和她有什麼關係。
“祁太太現在知道我在笑什麼了嗎?”
下一刻,腰被他給攬住了。兩個人的影子在地上拉得很長,很親呢。
她輕嘆起來,神氣是無奈的,這個男人現在時不時就想著揩她油——
好吧,如果她說他揩油的話,他肯定又會說,這是夫妻之間的正常親近。
可她還是輕斥了一句:
“別鬧,說正事呢……就算我有錢,我也不會砸錢辦事,那錢也是你辛辛苦苦賺來的,我幹嘛這麼傻?這人敢家暴我姐,還在外頭養了小三小四小五的,到時,我一定把他的底給查一個清清楚楚,不光欠的錢我要讓他抵消了,還得逼他給姐大筆的贍養費,這事,才能完!”
她想推他卻推不開,只好由著他摟著了。反正,她也該習慣這樣的事了。
祁繼立馬笑了一下:“這是母老虎要發威的節奏嗎?”
“我才不是母老虎呢。”
她可不敢恭維這句話。
他又一笑:“那你想我幫你什麼忙?”
“我就是想把我姐留在這裡住上幾天,正好可以照顧我爺爺幾天。這樣的話,我就能用心在查案上了,等那案子一了,我就去解決房寶山。祁繼,這裡是你的家,所以我得和你……”
話沒說完,就見祁繼眯眼往她額頭敲了起來:
“你說什麼?這裡是誰的家?”
“……”
好吧,她一時又用詞不當了:
“咳咳咳,我說錯了行嗎?這裡是我們的家,所以和你商量是必須的!”
他的笑容高高掛了起來:
“沒問題。”
只要老婆開心,只要不觸底線,他都可以縱容。
只是遺憾這丫頭沒有找他幫忙的意思。
嘖,有靠山可以靠,卻想憑自己本事去幫。這既讓他不滿,同時又引以為傲——他的老婆,當然是獨一無二的。
“謝謝!另外還有一件事,我也得和你商量一下……”
“什麼事?”
他看到她眼珠子轉了一下,像是在動什麼壞腦筋。
“你也知道的,主屋這邊就只有兩間客房對吧,一間被爺爺睡了去,另一個現在被小白佔領了。所以接下去這段日子,我和我姐睡主臥,你呢,到小白房裡打幾天地鋪,趁機聯絡一下感情……呃……你……怎麼了?有意見啊……”
因為這句話,祁繼臉孔上的笑,一下掛不住了。
“對,有意見,這事,我沒法同意!”
他搖頭搖的乾脆。
“為什麼沒法同意?”
“除了你,我不喜歡有女人睡我的房間,我的床……”
好吧,其實,她也不怎麼喜歡這個分配方法,既然他也反對,那就實施另外一個方案:
“那這樣吧,你和小白睡主臥,我和我姐去兒童房睡幾天……”
“不行!”
“怎麼就不行了?”
“我只想和你睡!”
“……”
他說的還真是直白。
“睡覺的地方,你不用擔心,待會兒我就讓人在二樓再準理一間客房出來,就爺爺的房間隔壁,這樣也好方便她照顧老爺爺……”
“可是……”
一根手指壓到了她唇上:“沒二話,祁太太,我們現在算是新婚,雖然抱著兒子睡也挺不錯,但,我更想抱著你睡。這件事,事關我的福利問題,我不打算夜夜辜負***,所以,沒得商量……”
這說的也太太太太露骨了。最後四個字,還說的特別的有力。
她瞪他,眼底裡帶進了不自在之色,見他要走,她馬上再繞了上去:
“那就一晚,就一晚,我和我姐很久很久沒有鑽一個被窩說一些女人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