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繼眨了眨他那一雙英明神武的眼睛,突然之間發現找不著自己的聲音了。( )
她見他發楞,湊過來,在他眼前揮了揮手問:“怎麼了?你,發什麼楞?”
祁繼抓住了她的手,翹了翹唇角,反問:
“祁太太,你數學是體育老師教的嗎?這怎麼算是是一個問題……分明就是七個問題……坼”
真不該說什麼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這丫頭,這根本就是故意挖個坑,把他往裡頭埋啊……
關鍵是現在,他已經在坑裡,得想辦法快點爬出來才行呢……
“我一口氣問的,那就只能算是一個問題……”
呃,好吧,老婆大人倒是還真會雄辯……
他只能表示很無語。
“不對,你這是在轉移視線!”
她馬上指出。
的確,他就是在轉移視線,不過,他才不承認呢,且振振有詞的反駁起來:
“為什麼突然之間對這些事上了心?過去的事,不重要。咱們之前說好的,昨日事猶如種種死……”
這些問題可不是好回答的,他想忽悠,如果她肯被忽悠的話,他想他願意初一十五去拜拜神,以表示感激。
不過,從那丫頭的眼神來看,她是拒絕被忽悠的,並且還亮出了一絲迷人的微笑,雙手一抱,頭頭是道的駁辯起來:
“祁先生,我不是要追究過去如何如何,我只是好奇,想多多的瞭解我的丈夫……我要完完整整的知道你的過去,這絕對是有助於我們增進夫妻之間的感情的。溝通拉近距離,你自己說的,放心,我只是很理性的想要了解你,不存在其他不良的吃醋啊嫉妒啊那種心理。保證沒有,絕對沒有……”
“……”
祁繼的眼珠子轉動了一下,心下認為女人在某些方面的保證是欠缺可信性的。
尤其是在這種敏感的事情上,瞭解的太過於仔細,其後果可能是自找麻煩。
可他該怎麼掐掉她的好奇心呢?
“怎麼,你不願意說?”
她可不給他時間想對策,非常溫柔的問了一句,但那眼神可不怎麼良善,完全是一副不肯善甘休的模樣。
“不是!我的意思是,夜已經很深,我們是不是應該洗洗睡了,任何疑問,我們都該放到明天再來研究比較好,你覺得呢……檀,昨兒晚上我沒摟著你睡,睡眠質量不是很好……你呢,也應該早點睡,這樣腳才好得快……要不,我們睡去了?”
時檀皮笑肉不笑:
“有很深了嗎?”
她煞有其事的看了看手錶:“才十一點,你平常都是十二點睡的,一個小時足夠你把所有事情交代清楚了的。放心,我一點也不累,白天睡的夠多的了……”
好吧,老婆大人這是鐵了心要算賬了……
他摸了摸鼻子,思緒不斷的轉啊轉啊轉啊……
可就是找不到合適的理由把這件事一筆帶走……
“現在我們是不是該一個一個討論一下了……”
哎呀,她居然還要逐個的討論啊……這可不是好事。
他的笑容有點牽強。
時檀權當沒看見,想當然的把他的沉默當作了一個認同,開始發問:
“第一個問題,你初吻給了誰?”
問完一頓,臉蛋上那明亮的笑,晃了晃,都快晃瞎他的眼:
“老公,千萬別告訴我八年前,你第一次吻我的時候,是你的初吻。以你的技術來說,就算不是個中高手,也總應該是常常有練習的……男子漢大丈夫,敢做敢為敢承認,那才是真漢子……要不然,那就是偽君子。而我最討厭偽君子。”
“……”
這壞丫頭……又給他下套。
“說!”
她柔柔又一逼。
祁繼嘆了一聲,想了想,咬咬牙,終於答了三個字:
“不認得!”
“什麼?不認得
tang?”
她覺得不可思議,馬上瞪起眼來:
“怎麼會不認得?
“真不認得。”
他再嘆,初吻本該是美好的,可落到他身上,那是一團糟。
時檀歪頭看,心裡打量,這人也會和人亂來嗎?
小的時候,他可是一個很一本正經的小大人哦,不過,作為刑警,她心下很清楚,越是正經的人,在兩~性方面,有時會比一般正常人更為的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