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政府部門必須給國人一個明確的交待,以讓國人知道,司法是公正的,不會有特殊,不會有例外,任何人都得為自己的行動買單。到時爺爺得被判刑,祁氏的經濟肯定會受到不可預知的影響。
這絕對是一件很麻煩的事。
老太太越想越愁,很希望孫子可以想出一個好法子把這件麻煩,皆大歡喜的給解決了。
“奶奶,明天我和時檀會去醫院再和老爺子談談……”
祁繼並沒有吐出可以讓人欣慰的可行性的辦法,也沒有提到駱厚予可能被控制這件事。因為現在還不是時候。
時檀猜不出他這什麼意思,轉了轉著那雙大眼,很有默契的不發表意見。
“這麼說,你還沒有想出行之有效的法子了?”
老太太再度嘆氣,心裡有點洩氣。
祁繼沉默,時檀垂目。
這對夫妻的反應,在其二叔祁梁看來,就是一個束手無策的表現。
他吹了一記口哨,一拍手道:“喔呼,看來我們家的祁大少也計窮的時候。我倒是有一個法子啊……不知道你要不要聽一聽……”
祁繼挑了挑眉,繼續保持緘默。
祁繼的三叔祁凡可不認為他能有什麼良策,但還是問了一句:
“你能有什麼法子?”
“當務之急,就是穩住駱厚予,對吧!”
祁梁敲了敲桌面:“想要穩住他,不是一件難事……”
“你這是在賣什麼關子,倒是說該怎麼做啊……”
老太太萬分著急的催起來。
“很簡單,先順著他,讓繼之離婚娶駱詩,只要向駱老商量一下,暫時不公開婚訊,祁家就不會受到任何名譽上的損失,這件事,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相信駱老爺子為了達成他那個自私自利的心願,一定會同意這樣一個做法的。以不公開的形式結婚……男女雙方可以各取所需。”
祁梁得意洋洋的吐出一個能讓在場所有人都想吐血的所謂的好辦法。
老太太氣得一下子吹鬍子瞪眼。
祁凡冷笑一句,損了一句:
“果然是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喂,你怎麼罵人啊……”
祁梁不高興的叫了起來:
“要不然你覺得應該怎麼解決這件事……駱家這是擺明要和我們玩。既然沒有其他辦法,又想讓這件事壓下去,我們還能怎麼辦?好在那老東西也活不長了,假結婚過個三五個月,事情就過去了,到時,繼之要是喜歡駱詩,那就留著,要是不喜歡,只對駱時檀有興趣,那就把人娶回來……要是膩了,一腳踹了也不是大不了的事……女人外頭多的事……”
最後一句說的很不正經,還挑釁的衝時檀了瞄了一眼,這人很想挑剝離間麼。
“老二,你胡鬧夠了沒有?你這哪是在想辦法,你這簡直就是在火上澆油。”
老太太氣倒了,猛得拍了一下桌面,喝住了兒子的後話。
“媽,現在在胡鬧的是駱家好不好……”
祁梁撇了撇嘴,指向祁繼說:“我就說,當初你就不該把駱氏救活。瞧吧瞧吧,白眼狼就是這麼養成的。我們祁家這麼幫駱家,那老東西不感激也就罷了,還反過頭來想咬我們一口,真他媽就不該把他救
回來,一早死了那才叫乾淨……哎,我說,侄媳婦,你可別瞪我,我說的是實情,要是駱厚予真死翹了,就那沒那麼多麻煩……要怪只能怪養大你的那位不是東西。什麼玩意兒麼……”
祁梁說話,嘴上永遠不留德。這人平常囂張跋扈慣了,藉著祁家的底子,在外常常嘴上得罪人。
“二叔,駱家與我養育之恩,爺爺這一次這個做法的確很不道德,但我不會因為這樣,就期望爺爺就此有什麼不測才是幸事。您在外也是有身份和地位的名人,請您在說話的時候,注意措辭,沒遮沒攔的只會顯示出你幼稚以及愚蠢的一面……”
時檀忍無可忍回敬了一句。
祁梁臉色微變,敢當面損他人的實在不多。他隱隱生怒,末了,卻壓下了怒氣,勾唇一笑,露出了一臉的邪裡歪氣:
“喲嗬,事到如此,你還向著駱家?”
時檀挑了挑下巴,一臉不馴之色的回敬過去:
“駱家永遠是我的孃家。不管爺爺怎麼看我。這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你把人家當作是孃家人,人家可沒把你當作是寶貝孫女,現在,駱老頭眼裡就只有駱詩,而你只不過是一個偷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