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兩個一旦聯手,對於我們來說,是大隱患。
“這個人,之前故意放逐駱時檀,四處鬧緋聞,根本就是想轉移我們的視線。
“對於駱時檀,他從來就不存在放棄的心理,之前,我就說過,現在我的推測已然成為一個事實。
“夫人,我再重申一句。不能留了。現在形勢這麼複雜,她多留一天,我們這邊就會多幾分危險。”
電話那邊冷靜聽他說完之後,接道:
“還得等等。留著總是有點用的。
“我必須查清楚到底是誰在暗中保護她,現在算是初步有了一個方向:祁繼只是其中一股,另有兩股一直在轉移我們的視線。第二股,直到如今我們才查證是來自C國的神秘勢力,另一股人是國內派出去的。我必須把這些線索,都理清楚了才能開始清理行動。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電話裡,女人沉沉的表示了她的不同意。
閻宕的眉都擰了起來:
“我還是那句話,不能再拖了,必須得除掉了。
“她現在不是以前那個沒有任何威脅的毛丫頭了,她是刑警,已練就了一身的本事。你要是再這麼放縱,早晚,她會回過來把我們全都咬出來。
“祁繼更得儘快幹掉,他背後是實力龐大的莫家,那可是我們的死敵。
“現在我只要一想到那顆能引爆我們的定時炸彈被他們捏在手上,半夜都會嚇出一身冷汗來……
“駱時檀,絕不能再留,你就再聽我一言。”
女人沉沉嘆了一聲:
“我不甘心讓她體體面面的死掉。”
“到底是報仇的痛快感要緊呢,還是保住自己要緊?”
閻宕幾乎要罵出來。
女人沒回答,靜默了一下才問:
“試驗做得怎麼樣了?”
“沒成功。”
“既然沒成功,駱時檀就不能死。那些解析碼和工程式全在她身上……那些東西必須得找回來……我說過的,都進行了這麼多年,我不想中途放棄。”
“你確定非要這樣做?”
“是!”
閻宕悶悶道:“遲早你會後悔的!”
女人嘆息的笑了一個,語氣無比空洞:
“青春易逝,再也追不回,我剩下也就這麼一點希望,只要有那麼一點可能,我都不會放棄!”
三
同一時間。
C國的某個地方,一個女人笑著對一個男人說:
“祁繼愛駱時檀,他和米菲芳早已成為過去,金聞,我賭贏了。”
男人斜眼看,淡笑了一個:
“金太太,我怎麼覺得,祁繼愛的還是米芳菲!”
女人轉了一個眼珠子,指了指影片上的畫面:
“擺在眼前的事,你還跟我爭什麼爭?輸給老婆不丟人。我又不會跑出去四處炫耀……”
男人撫著女人的大肚子,說:“錯了,有時候,眼睛看到的並不代這一切就是真實的。金太太,有些事情,可能比我們想象
的更為複雜化……”
“什麼意思?”
女人眯眼看他:
“金先生,你在故弄什麼玄虛?”
“故弄玄虛的人可不是我!”
男人一臉的無辜樣。
“哪是誰?”
“祁繼!”
“哦,是嗎是嗎?你查到什麼驚人內幕了,快說快說……”
女人眼睛發亮的問,露出掐媚之色,甚至於還給捏起大腿來。
男人微笑,目光有所指的落到她的唇上:
“想套我查到的最新訊息,光給我捏幾下沒有用。”
“那你想怎麼樣?”
男人湊過頭,私語了一句。
女人臉上泛起幾絲紅潮,卻一咬牙答應了:
“成交!現在快說你查到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了吧!”
男人將女人拉進懷說了一句話,頓時讓女人瞪直了眼:
“怎麼可能?”
她馬上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為的是看清他的表情。
“千真萬確!我親眼見過!”
“可問題是……”
“我想,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應該和二十四年前時檀父母之死有關……”
“時檀父母之死,是一個冤案,很多人都這麼說。聽說,他們成了替罪羔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