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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2232,自保,拒交資料;表白,神魂顛倒

莫祁兩家利益糾纏在一起,大選就要開始,兩派即將進入巔鋒對決,莫家需要他去拉票,祁家的影響力是巨大,祁繼本身的號召力也是無比強大的——他的選票投給誰,會影響到一大批國民的決定。

祁繼還是竺國商委會的名譽主~席,他有足夠的能力和手段,得到某些同行的支援……

利益是相通的,但他還要是留一手的:那些資料的重要性,不到萬不得已,他不會交,但為自保——保自己,保妻兒,在這個圈子混久了,總得為自己留個後路。

“既然如此,你還在糾結什麼?”

“我不喜歡被人拿捏了自己的命運。還請見諒。”

他依舊滿口拒絕。

莫堯之拿他沒辦法:“得,還是談正事要緊……”

他沒有再強求。

*

這一夜,祁繼回來的很晚很晚,先回了一趟房,房內開著一盞床頭燈,朦朦朧朧亮著,映得女人的睡臉分外的好看。

她睡得很香,他靜靜睇著良久,想親她,低頭在幾乎碰到她唇的那一刻放棄,去了廚房,他忙得還沒有時間吃飯,胃已經在抗議了。

簡單做了點吃的,就是簡單的把菜肉放在微波爐裡熱一下,終於讓自己的胃不再空空的了。

休息了十分鐘,他給自己泡了一杯咖啡,直接去了書房,他還有一個國際會議要開。最近,太多事湊到了一起。

開機,他看到顯示的時間是凌晨兩點半。

會議進行了一個小時,三點半,他去洗了一個澡,洗掉了那令她覺得討厭的味道,回到床邊,卻撫著下巴看著。上床的衝動在不斷的誘惑他,但,不行,他說過,他會給她選擇的。

他不該再和她同處一室,她需要獨立的空間來思想那個關乎他們未來的決定。而他不能去左右她的意志。這對於慕以淳來說不公平。

嗯!

對的,他就是有了這樣一個該死的公平的想法,明明心裡有那麼多的不願意,卻要該死的表現的很大度。

可話已經說出去了,他不能收回,只能聽憑她選擇。

那真是一件讓他情緒不寧的事。

有時,他會覺得自己很虛偽,也沒法想象她要是真選擇了慕以淳的話,他該怎麼面對那種失去的痛苦。

等待答案,是一個折磨人的過程。

他噓了一口氣,忍著上床的衝動,走去書房,又泡了一杯咖啡,想再看兩個企劃案——天都亮了,他想他還是不睡了,繁忙的工作,能讓人忘記那些煩心事,能讓時間過得更快一些。

*

第二天清晨,時檀發現身邊沒有睡過的痕跡,枕頭和靠墊還是昨晚臨睡前那個樣子,淡米色的床單平整,沒有熱氣。

她怔怔出了一會兒神,起床,套上昨晚上準整好要穿的衣裳,坐上輪綺,出房門,看到對面書房門半開,祁繼身著一件白色睡袍,正靠在沙發上睡覺,身上蓋著一條毯子,大約是文姨給蓋的,一隻手伸在外面。茶几上擺著一杯咖啡。她碰了碰還微熱,顯然是凌晨衝的,他在拿這個提神。

看著他靜靜睡著的這麼香,想來是真累倒了。

可睡在這裡怎麼能舒服?

她上去輕輕拍他一下:

“祁繼,到床上去睡!”

睡在這裡哪能睡得好。

祁繼抖了抖那長長的眼睫兒,緊緊眯了一下,睜開,眼神有點迷濛,看到她,馬上翻身坐起,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說:“我怎麼睡著了?幾點了?”

“六點,還早!到床上去眯一會兒!你昨天通宵了?”

“嗯!”

他望了望窗外那亮堂起來的天色,抱了一個抱枕,指指:“四點半時候衝的咖啡……都沒喝!”

“去睡睡!”

她一臉的不贊同——她在關心他。

這讓他感到高興。

但他忍耐著不讓這份高興衝昏頭腦,說:

“不行,上午還有會開!下午事情也排得滿滿的。”

把毯子一掀,他準備新一天的工作行程。必須把自己忙碌起來。

時檀的臉沉了下來,一把抓住他的手,牢牢不放。

那股好聞的女人香鑽進鼻子裡來,那柔軟的觸感也漫上心頭來,他一怔,有種渴望把她拉進懷的***。但,他終還是把那***給壓了下去,而示以一個詢問的眼神。

“你需要休息,前天晚上一宿沒睡,還受了傷。昨天沒上又通宵工作,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