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他們一家三口在這裡用餐,程航和瑪麗在另一間房間吃晚餐。祁繼從來不會虧待跟著他的人。
祁繼看到小白臨離開,還門口給了他一個加油的手勢,差點失笑,這孩子真是人小鬼大,一早感覺到他們關係有點微妙,居然自動離開讓他們獨處了。
時檀當然有看到。
“這小鬼越來越鬼頭鬼腦了
……你小時候是這樣子的嗎?”
門合上,房內只剩下他倆,音樂在流淌,時檀無奈道,當然有看出來兒子心裡那點小九九。
“我啊,差不多!”
祁繼擦了擦嘴,笑了笑,很高興她終於願意和自己說話了:
“男孩都比較皮一點!”
時檀立刻露出若有所思之色:
“我記得奶奶說過,你小時候很愛和米芳菲玩……一個和小女生混在一起的男孩,能有多皮?”
“沒事怎麼扯上她了?”
祁繼目光一閃,不太願意提到這個人。
“因為,我有一件事要問你。”
“什麼事?”
其實他依約可以猜到她想問什麼。
“那天之後米芳菲去哪了?”
這事,由於他們之間沒有時間進行溝通,所以她一直還沒有了解到那號人物現在到底是怎麼一個情況?
之所以會問起這個女人,是因為祁瑛曾問起過她的行蹤。
聽祁瑛的語氣,米芳菲好像當天就被趕了出來。
“那天,在我問到了我想知道的資訊之後,我就把人給趕了。至於之後她去了哪裡,我沒留心!”
那天,他有通知米家在堯市的保鏢把人帶走,之所以這麼做,是想撇清關係,以製造不在場證據。
一路之上,是由安吉拉送米芳菲離開的,米家保鏢接到的是一個“喝醉”了米芳菲,由安吉拉親自送到米家一處宅子,然後她離開。
結果在他們還沒有動手重新把人劫走營造失蹤假相之前,她被莫堯之的人,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帶走了,具體他們是怎麼操作的,他不清楚。
他清楚的是,現在,米芳菲在他們手上。
當然,這事,他不打算和她說明。
實在沒要!
“是嗎?”
時檀懷疑的問。
“嗯!”
“我聽祁瑛說,米芳菲不見了。我以為是你在背後搞鬼!”
時檀目光灼灼的盯視著。
“不關我的事!”
他回答的坦蕩。
時檀定定的看著,這樣的目光,看著沒啥問題,可為什麼直覺在告訴她,這底下應該別有文章呢?
“祁繼,為什麼我總覺得你還有事瞞著我呢……”
祁繼來到她面前:
“嗯,有些軍事上的事,我還真沒辦法和你說,你想讓我把那些不能讓外人知道的機密一古腦兒全道出來嗎?”
這傢伙居然用這樣一個藉口堵她嘴。
“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就好。”
他作出鬆了一口氣的模樣。
時檀怔怔看他,英俊的容顏在燈光下泛出來的笑容是朦朦發光的,真的很好看,很賞心悅目。
他和以淳是完全不一樣的兩種型別,他更為的神秘,更為的強大,更為的智慧……當然,那是兒時最初的記憶,那記憶是那麼的深刻。因為,那是她第一次祟拜一個人。現在的他,則將他的潛力全都發揮了出來。
“他走了!你知道了是吧!”
似吟,似嘆,她的手爬上了他的臉龐,堅毅的溫潤的臉孔,在手心上發燙,那醉人的氣息,一陣陣撩撥著她,心頭那隱隱的怒氣,似乎在漸漸平熄。
“知道了!”
祁繼點頭,把兒子剛剛坐過的椅子帶過來,坐下:
“他給我打過電話。”
“所以,才有了這頓晚餐?”
她的聲音一下變調,把手收了回來!
哼,她就知道是這樣的。
他忙捉住她的手,無奈道:
“嘖,翻臉比翻書還快,我怎麼不知道你原來不是刑警出身,而是影視表演系出身?”
“……”
見她又要豎起秀眉來,他忙哄:
“別生氣!別生氣!生氣可是會長皺紋的!”
可她還是瞪了一眼:
“你覺得我不該生氣!”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