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無論是對晁家還是金家,都有嚴重影響。
在這種情況下,秦珏若在堯市遇害,秦莫兩家的關係十有八~九就會破裂。而晁家正好借這個機會把a區的水攪混,將許厚粲救出去——因為他身份的特殊性,安全救出去,才能對金韜有所交待。
……
“那他原名叫什麼?”
祁繼撫了撫孩子的長髮,問這個解了他們滿肚子疑惑的小姑娘,臉上依舊不露聲色。
秦珏想了想:
“好像叫金疇。”
莫堯之馬上站起,走了出去,直接給c國的秦竣去了電話,請他幫忙查金疇的資料。
正在飛機上趕來這裡的秦竣,立刻將這件事落實了下去。
不到十分鐘時間,莫堯之就收到了資訊回饋。
二十分鐘後,莫堯之和祁繼一起提審了這個身份非同一般計程車兵:一米八的個兒,長著四四方方的臉孔,一副老實本份的樣子,實在看不出他有什麼與從不同的地方。比起其他那三個在押士兵,他的資料真的是太普通太普通。
“叫什麼名字!”
莫堯之抱胸,淡淡發問。
許厚粲坐得很正:“報告,許厚粲!”
祁繼扯了扯唇角,將剛剛獲得的資料翻開,鋪展到他面前讓他自己看:
“應該叫金疇吧……c國金韜之第七子,和c國的國安部副部長金聞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弟。今年24歲,2007年來到竺國留學,讀的是國際法專業,後來的行蹤是一片空白。
“嘖,真是想不到啊,金七少,你倒是真能鑽空子,居然跑進我們竺國的軍隊裡來……一混就是四年,而‘無人’知。
“既然都已經在c區混了這麼多年,相信你應該清楚的明白我們竺國對待間諜的法律依據:沒有引渡條款,要是犯罪嚴重,就是死刑,要是尚未對我國安~安~全造成嚴重的損失,那就是終生監禁……”
許厚粲臉色因為祁繼的這幾句話,一絲絲起了極為微妙的變化……
“對了,四個小時之後,貴國的空軍中校秦竣將親自來此,同時會帶來你的dna樣本,到時我們可以進行精準的確認。一旦驗證,我們將以間諜罪對你進行起訴。一旦透過我國最高法院裁判,到時,就算金部長親自前來,也無補與事。你將徹底成為棄卒,從此在異國他鄉的鐵窗之內孤老。”
心理戰是祁繼的強項。
毫無疑問,他一上來就扔出的這些話,直接就將金疇逼進了絕境。
幾分鐘之前,他們瞭解到這樣一個事實:金疇在c國曾經冒犯過金家女主人,因而不容於金家,這才被送來了竺國,他要是出事,成為棄子,那是必然的。
如此威脅,對於一個才二十四歲的年輕人來說,絕對是有心理壓力的。
據他所知:金家的人,一個個都野心勃勃,這金疇當然也不可能例外。他身為金家子,卻被放逐他國,肯定心有不甘。
以祁繼看來,這個人進軍隊肯定也是有目的性的,也許他是想立些功勞,然後風光回國,以爭取自己的合法利益……
每個人都會有私心,在私心作祟之下,什麼樣的險都會願意嘗試去冒。
祁繼現在是不清楚他的私心是什麼,但他很清楚,這個人肯定不會甘心就此失去人身自由。
事實證明,祁繼的想法是對的。
許厚粲,不,應該是金疇,將那份資料拿過去之後,微微笑了一笑,那雙顯得平庸的眼睛,終於閃出了幾絲別樣的光華出來:“真想不到,你們會把這些都查了出來……了得……”
不是他們了得,而是機緣巧合。
如果不是秦珏,短時間之內,他們肯定還會瞎摸索好一陣子的。
“但有一點,你們弄錯了,我不是什麼國際間諜,我只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軍人。進c區,只是想進行自我鍛鍊……畢竟金家有個女兒嫁給了晁家……而我已經改了國籍,成為許家之子,作為竺國人,在法定的年齡來服兵役,那是很正常不過的事……”
這人挺會狡辯。
祁繼淡寡一笑:“金四少,你這話說的太輕描淡寫。那天,你在獵殺誰,你心裡有數。你們和英國的黑幫餘孽狼狽為奸,不僅梆架,而且還想一網打盡,這是事實,你沒辦法狡辯。我們這邊如果想要以此在你頭上套一個間諜罪,很容易……”
金疇一下沉默了,一時無言以對。
祁繼繼續往下說道:
“當然,如果你肯老實交待你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