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任丈夫的背景:是個小混混,名叫蔣吉,品性不太好,開一家桌球店。相親後閃婚。
好奇怪,既然對自己的前夫餘情難斷,怎麼會閃婚嫁給別人呢?
時檀一有疑問,就打了吳月珍留在刑警隊的號碼,可惜是關機狀況。想到之前她在刑警隊的時候接她家人電話時說過的話,情知她的手機可能沒電了。她二話沒說就拉上方樺跑去了國貿大廈。
刑警隊和國貿離的很近,時檀很快找到了吳月珍負責銷售的櫃檯,卻發現裡面站著的不是她本人,而是一個陌生女人。
“吳月珍呢?”
方樺問。
櫃檯上的人回答道:“她人不舒服,讓我代班,現在已經回家了。”
吳月珍的家離這裡挺近,想找也容易。
時檀馬上又問這個營業員:“你和吳月珍關係還好嗎?”
“還行!”
“知不知道吳月珍的近況?我們是刑警,想問問她怎麼會閃婚的,她現在這個老公和她關係好不好?”
時檀認為:夫妻之間若是關係好,吳月珍就不應該在聽到前夫出事之後,哭成那樣。
那營業員馬上嘆了一句:“好什麼好?吳月珍是迫不得已才嫁得蔣吉。那人渣三天兩頭不回家!一回來就找月珍麻煩。月珍嫁那混蛋,真是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了。還是她前夫好。她一直在悔,不該離那個婚的。可惜啊……居然死了……”
“既然後悔,既然蔣吉待她不好,為什麼不離婚?”
方樺不解的問。
“月珍也想離的,可那蔣吉是一個黑社會,她要是敢反抗,她家裡人就會遭罪。那蔣吉公開發了話,敢提離婚,他就操她女兒……丫的,那混蛋,根本就不是一個人……”
離開的時候,時檀找了一個電話回隊裡,讓阿谷查蔣吉的背景。
“你說這個人啊!的確是一個混混。二十歲出頭的時候,三天兩頭進來出去。家在普定區的。我一哥們在那邊當差,提到這傢伙,就頭直搖。你等一下哈,我問問我那哥兒,看看這小子最近有沒有惹事!”
阿谷掛下後沒一會兒又重新來了電話:“告訴你們一個最新訊息。”
“什麼訊息?”
時檀接話。
“蔣吉也死了!”
“什麼?”
時檀頓時瞪直了眼:“死了?”
“對,死了!”
“什麼時候的事?”
“死亡時間應該是昨天傍晚時分!屍體剛從永定河裡撈起來。我那朋友說的!”
“有什麼線索嗎?”
“有!透過公園附近的監控可以看到那樣一個情況:一個穿白t恤的男人用鐵器把人砸暈,然後灌麻袋沉的河。我現在可以證實是:兇手正是王建……”
案件至此,似乎陷入了一個死局:王建因為故意殺人,出於內疚心理而自殺。但細細推敲的話,又會覺得其中大問題:
比如說:他怎麼會選擇那樣一個有監控的角落殺人?
他殺蔣吉不過五分鐘時間,什麼都準備好的,鐵器,麻袋,石頭,麻繩……這是有計劃的殺人,本來不應該犯這麼一個錯誤。結果他犯了,還被拍了下來。
比如說,他在自殺前,吃得大醉,看似借酒澆愁,生無可戀,從另一個角度來說,他也是借酒壯膽,需要勇氣來自殺。
比如說:他在上樓時,還抱過林女士家的娃娃,還把身上那塊玉外送,還說這玉送不掉,可他前妻卻說,她沒見過。
林女士家背景很清白,她沒有說謊的必要,而吳月珍身陷悲慟之中,也不可能撒謊,那就只有一個可能,是王建在撒謊。
王建為什麼要撒謊?
以時檀猜測,他是被逼自殺……
那個逼他自殺的人,應該就是阮盈玉梆架的其中一個參予者。
那個人想利用蔣吉控制住了吳月珍,王建因為吳月珍而請了那兩個搬運工,那兩個搬運工把阮盈玉送上了祁氏大廈……現在他們要以絕後患,要王建死。
可他又不甘心自己就這麼死得不明不白,又想保護前妻和女兒,所以製造了蔣吉的沉屍案,又把紅玉送給了鄰居,為的就是想給警方線索,為他的死,討回公道。
時檀和方樺馬上驅車趕往普定區,幾分鐘後在殮屍房裡見到了蔣吉,因為在水下被長久浸泡,整個人已經浮腫,並出現屍斑。
吳月珍再度被請了來,被告知是她的前夫殺死了她的丈夫,她一邊落淚,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