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寶寶……”
“切!我才不生氣!為那樣作死的老婦,犯不著!”
蘇沁雅並不氣,實際上她從未見過白海棠與孫氏的模樣。要說有點兒不舒服,就是白海棠與孫氏失蹤的前兩年,李鐵權為了找尋二人,曾經僱了好多人尋找,前後大概花了六千塊。
原先說好是三家平分的,可劉桂花那個娼。婦死活不願往外掏,最後無奈之下,李鐵權只好與李榮華兩個負擔。
當時蘇沁雅與李鐵權只是男女朋友的關係,雖然打心眼兒裡看不上白海棠與孫氏的作為,很想說一句“讓作死的人自生自滅”的話,但由於顧著身份,她還是沒開口。
自打那六千塊打水漂,白海棠與孫氏仍杳無音信,像石沉大海一般,之後,誰也沒再提尋找的事。
幾人都想通了,既然老孃與奶奶一心要脫離他們,他們又何必上趕著去找尋呢?
他們一個二個也都是有妻兒的人,總不能為了找老孃與奶奶,老婆、孩子都不顧了吧?
於是在日後的幾年,兄弟三人均心安理得。
可是今天錢月牙就這樣帶人冷不丁的找上門來,讓人禁不住緊張。
“你後來就那樣打發她們,她們可都信?”
“當然,我說的特別逼真,她們如何不信?再說,這些年村裡誰不知道老孃就是在跟著我們過活!”
蘇沁雅點點頭,可還是不放心,“她們就這樣冷不丁的跑過來找你娘,到底為何?會不會有誰走漏了風聲?”
“不會,雖然原因我不知,但是她們走後我立刻給老大、老二去了電話,村裡並未任何風聲,這些年,他們的嘴也緊,從沒說過什麼。”
蘇沁雅這才放心,“總之小心著些好……其實,我也不是怕麻煩的人,只是你看寶寶都快出世了,我只想安安靜靜的把他生下來,其他的事,一點也不想過問。”
“是是是!我的心與你一樣的!真想早一點兒看到我們的孩子!”李鐵權笑的溫柔,“快吃飯吧,多吃點兒,那些煩心事不要想,你只需要知道萬事有我就成!”
蘇沁雅甜蜜的一笑,欣喜點頭。
……
錢月牙一行人在南海市逛了好幾天,把白海棠、孫氏沒跟李鐵權過活的情況完全弄清之後才打道回府。
剛到家裡還沒來得及與李乾常細說,劉桂花上門了。
見面客套兩句,劉桂花亮出來的目的,“原先我也不知,還是鐵權告訴我,你和秋菊她們去了南海,電話裡鐵權說那天他忙,沒有好好招待你們,心裡特別愧疚,所以特意給我和富貴打了個電話,讓我們代他致個歉。”
李乾常一聽這話,眉頭緊皺,咋回事兒?
錢月牙連忙大聲道:“哎呀嫂子真是客氣,鐵權兄弟也客氣,有啥啊!其實後來我們幾個還後悔呢,真不該去叨擾鐵權兄弟,他那麼忙……嫂子和他說聲,別放心上,我們幾個去南海市就是玩!前些日子秋菊與徐燕兩個說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大海,完了我就放心上,正好最近這段地裡閒,我便尋思著出去走走,見見外面的世界。她們一聽,拍手叫好,於是我們就去了……我們玩了兩天後,突然想起白大娘與孫奶奶也在南海市,好幾年沒見,怪想的慌,這就去了,熟料她們兩個跟著鐵權媳婦兒旅遊去了……哎喲喂,可真是享福!”
這話聽的劉桂花直樂,還以為她們有別的目的呢,原來是去南海玩,可真有錢。
放心的同時,劉桂花心裡又酸不溜丟妒忌,略坐了坐便走了。
她一走,李乾常忙問怎麼回事兒,錢月牙便把事情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聽的老漢氣的直跺腳。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我說每次和白妹子通話,總覺得不對勁兒……唉!”
李乾常急的最後說不出話來,直蹲地上猛抽大煙鍋子。
“爹,你別急!”李一龍在旁勸慰。
錢月牙忙道:“是啊,現在當務之急,是給大鐵牛去個電話,讓他留意一下,若是白大娘再打電話來,讓大鐵牛傳個話,就說我們家有急事找她,這樣一來,白大娘肯定跟我們聯絡!”
不錯!還是兒媳婦有主意,李乾常一聽,立刻奔屋裡打電話。
夫妻二人面面相覷,這回,李一龍是真的相信,自己老爹對白大娘上心的事了。
搖搖頭笑笑,怪有意思,老了老了,結出一大朵桃花,紅豔豔的……
兩個月後,身處烏江的江沐雪與孫氏籌備工作完成,倆人到烏江沒多久,便在烏江雲瑤古城買下一個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