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傲天不相信的直搖頭,不,這不是他老媽,他活了將近三十年,他的母親從沒這樣說過話。
“要是當初我知道你會長成這樣,我會在月子裡就掐死你!!!”宮無雙眼眸陰狠的甩下這句,再不理會冷傲天。
冷傲天只覺自己的心冰到極點。
帶著滿腔的羞憤與悲傷逃離似的出了冷家大宅,一路狂奔。
雖然車子在路上看似漫無目的飛奔,但最終還是在一處私人別墅停下。
這棟別墅非常隱秘,就連宮無雙也不知,當初這別墅到手後,上的是他另一半的名字。
所以,可以猜的出,他的另一半也住在這裡。
“我憑什麼相信你?別以為你與姚珊瑚長了一副一模一樣的臉!”
冷傲天進入別墅後便覺得詭異,以往這個時候阿姨們都在打掃衛生,可是如今大廳空蕩蕩的,一個人都沒。
須臾,二樓隱約傳來說話聲,冷傲天心中一緊,悄悄上去,結果,就聽見歐陽文傑的聲音。
而“姚珊瑚”這個名字讓他更為警惕。
“你可以隱藏在冷傲天身邊十年都不被發現,可見,你不是個傻的。既如此,我是真是假,你心中該有分辨。”
果然是姚珊瑚的聲音,冷傲天握緊了拳頭。
這個死女人把冷家弄的一團糟,竟然還敢出現在這裡!
冷傲天衝動之下想推門而入,臨到跟前卻停住,他想聽聽這個死女人想對歐陽文傑說什麼。
聽完江沐雪的話,歐陽文傑噗嗤笑了,聲音裡帶著一股子輕蔑,“你是真的如何?假的又如何?對我和傲天來說,有區別嗎?所有的女人,在我們眼中,有區別嗎?”
江沐雪一愣,旋即笑了,原來不分男女,吃醋的樣子都一個德性。
不過,眼前這男的吃醋的樣子卻讓她噁心的要吐。
無論前世還是今生,眼前這個男人,都是姚珊瑚噩夢的開始。江沐雪不想理會他與冷傲天的愛情,多麼的獨特,多麼的與眾不同,江沐雪只信奉一個道理。
搶人家丈夫的,無論男女,都是三兒。
三兒就是三兒,不會因任何原因而改變。
更何況,眼前這個三兒,手上間接的沾滿鮮血!
若不是為了他,冷傲天與宮無雙怎麼可能給姚珊瑚設局,從而導致姚珊瑚最後慘死。
是的,歐陽文傑跟了冷傲天十年,彷彿從時間的意義上,歐陽文傑才是原配。另外,姚珊瑚當年自以為聰明設計冷傲天,好像又更理虧些。
可最終呢?姚珊瑚那些小伎倆被冷傲天當場看破,看破卻不說破,反而為了向冷家、向公眾交差,故意局中局,利用姚珊瑚作為二人的擋箭牌。
歸根結底,歐陽文傑是前世姚珊瑚慘死的間接兇手。
另外,江沐雪認為,一個只顧自己爽快,把自己的爽快建立在她人的痛苦之上的人,壓根就不配享有愛情!
江沐雪優雅的斜坐在椅子上,挑釁道:“可是我不一樣啊,我是他的妻子。我可以光明正大的站在他的身邊,可以與他在人前親密的秀恩愛。我愜意的活在陽光下,在光輝裡行走,而你呢?只能永遠生活在這個暗無天日的角落,無時無刻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生怕被人知道,就像……過街的老鼠…………”
這話讓歐陽文傑漲紅了臉,但他仍舊強力支撐著。
“一個擺設,也好意思在這裡炫耀,真是不知所謂!”歐陽文傑說完噗嗤直笑,越想越覺得姚珊瑚的行徑可笑,一個得不到丈夫的愛而發瘋的女人而已。
想到這兒,一股完勝的傲嬌感油然而生。
“你們結婚兩年,他可有碰過你?”
“你被宮無雙趕出家門,他可有為你求過情?”
“一個可憐的不能再可憐的女人,竟然來這裡炫耀,真不知你這女人腦子裝的什麼!”
歐陽文傑說這些話時,江沐雪神色未變。待他說完,才道:“你怎麼知道,他沒有碰過我呢?”
歐陽文傑握緊了拳頭,但見江沐雪朱唇輕啟,“他要與我生兒子呢,只不過,被我拒絕了。然後宮無雙要給我人工受孕,我不同意,便離開了。記住,是姑奶奶自己走的,不是她宮無雙趕的!她要是真的趕我,為何又四處派人捉我?”
“我不信!”歐陽文傑極力剋制自己的情緒,嘴上說著不信,但眼睛裡滿是疑惑。
江沐雪繼續拿話堵他,“倒是你,早就被宮無雙視為眼中釘肉中刺,她一心要把你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