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那個逍遙宗高手這時對宗冥一正臉色,平靜地道“在下是逍遙宗當代二代弟子青玄子,見過宗前輩,在下師弟不自量力得罪前輩,那是咎由自取,此事先不說,但不知前輩憑什麼認定我們逍遙宗支援東突組織?”
宗冥年紀雖小,但他作為天魔宗當代宗主,在修真界的輩份那是高得嚇人的,可以說,現在的修真界裡面,還沒有哪個宗派中有人可以高出他的輩份。青玄子叫他前輩當然是情理之中的事。宗冥用手指著塔里木克說:“這個叫做塔里木克,是東突組織在圖木舒克的神使,而東突中的分裂份子不是把你們逍遙宗那些修仙之人當成了他們那個什麼狗屁國家的保護神嗎?對此,你又作何解釋!”
青玄子神情如舊,道:“塔里木克只不過是逍遙宗的一個俗家門人,他並不能代表我們整個逍遙宗,而那些東突組織中的維族人把我們當成了西崑崙山上的仙人,這只不過是他們的無知,並不能說是我們逍遙宗的過錯。”這傢伙到好,推了個乾乾淨淨。
宗冥沉著臉道:“東突的這些王八糕子,欺祖忘典,他們忘了如果我不我們漢人將漢族的文化和技術帶到維吾爾自治區,這些維族人只怕到現在還生活中刀耕火種的原始社會,他們都還是那種真正的化外蠻民,如果不是在天龍聯邦英明正確領導下,維吾爾自治區有現在的繁榮倡盛嗎?這幫狗都不如的畜牲,他們現在生活好了,就叫囂著搞分裂,更是殘酷地大肆殺害漢人,其手段更是令人髮指!他們的行為和當年的東陽帝國人有什麼區別!你們逍遙宗作為天龍聯邦人中的一員,眼見這種行為,不但不加制治,反而讓門人子弟參與其中,你說,你們逍遙宗該不該死!”
青玄子並不激動,他平靜地說道:“前輩,你不能強人所難,修真之人向來就不問俗世間的是非公理,追求的是清靜無為,是以我們逍遙宗並沒有插手俗世間是非曲直的義務。塔里木克他是逍遙宗的三代弟子,而且他本人也是維族人,他為他的族人做了些什麼,全是他的個人行為,請前輩不要以點蓋面誤會我們逍遙宗。”
宗冥的面容上,忽然漾浮上一抹純厚的笑意,他輕柔的道:“行,青玄子,你既然把全部事都推到塔里木克身上,那我就不找你們逍遙宗的麻煩,我只找塔里木克和東突組織,等我懲罰了塔里木克,我看你們逍遙宗如何對修真的界的其他宗門解釋這件事。你既然不想得罪我,那我也就不難為你,現在你走吧,這裡的事讓我來和塔里木克來解決。”
青玄子俊俏的面孔微微痛苦的扭曲了一丁,他吶吶的低聲道:“前輩,此事能否借一步說……這個……”
披肩的赤發一揚,塔里木克咬著牙狠聲說道:“青玄師叔,現在事情到了如此地步,肯定是無法善了的了,天魔宗的可怕,那畢竟只限於傳說,近百年來修真界又有誰真的親眼見識過,我們逍遙宗好歹也稱得上是修真界的名門正派,弟子願憑這幾十年的修為和身家性命,全力維護師門的尊嚴和威望。”
青玄子的眼神是一變再變,搓著手,無所適從:“這個……呃,這個”
宗冥步步緊逼:“青玄子,如果你一定要把這件事往逍遙宗頭上攬,我一點意見也沒有,只不過你能修到元嬰期一定是相當不容易,不必要冒這種險,這是不值得的,要知道在修真界原本就是風雲狂暴流譎,稍不留神就會全沒掩卷了你,莫非你就甘願在這裡拿著你百多年方成就的元嬰期作修為孤注一擲?不要傻,你混到今天不是容易的,但要譭棄卻並不難,你知道,對於別人來說可能很困難,但對我來說,在裂天魔手下毀掉幾個元嬰還不是難事。”
塔里木克悲憤地叫道:“不要聽他挑撥遊說,青玄師叔,我是你的師侄,是你的晚輩,你不能捨棄我,青玄師叔,他沒有什麼大不了,我就不信他年紀輕輕道行能高得到哪裡去,他全是在仗著師門威脅恫嚇,師叔,這不止是我的生死成敗,也同樣關係著你老的名節威信,何況,其中還有青虛師叔的性命橫著?青玄師叔,這是血債啊,這是深仇,他業已騎到我們頭上來了,我們怎麼退讓?如何妥協?難道我們逍遙宗名門正派非得在這些邪魔歪道面前低頭認輸?”
宗冥存心引青玄子上鉤,他言重心長地對青玄子嘆然說道:“青玄子,耳根子軟的人是要吃大虧的,你為全盤大局想想吧,我要的只是塔里木克一個!”
又是激動又是憤昂的,塔里木克怒吼著道:“你不但是要我的命,而且是要我們整個逍遙宗的名聲和威嚴,姓宗的小子,就憑你對我青虛師叔的傷害你想善了我們逍遙宗也不會答應!”
宗冥冷冷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