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疑,也沒有人去問誰現在要去哪裡。積極行動、自作聰明和樂於助人攪和在了一起。每當遇到無法逃避的和令人不快的事情的時候,情況似乎總是這樣。
空氣中籠罩著一種轟動性的、略微有些歇斯底里的和充滿生機的氣氛。
我也和他們一起去了,最近我剛剛考取了駕駛執照。雖然我很清楚,格羅爾德其實早已經不在人世了。
“如果是你的話,你會怎麼做呢?”他曾經這樣問我。
“安眠藥。”
這就是我和他說過的最後一句話。
格羅爾德在興登堡海岸邊一所農舍前的石冢裡被人發現了。
他服下了他弄到手的那些安眠藥,已經死去了很長很長的時間。人們在他的旁邊找到了一張小小的字條。
格羅爾德還在那張字條上寫下了三個字:
我已知。
晚上,我埋頭整理起了我的幾封信,並且用打字機謄寫下了其中的兩封。
對於一個姑娘來說,瞭解男人之間的友誼常常是一件困難的事。我從來都不理解為什麼我的哥哥覺得如此吸引他,而我自己卻幾乎不想和這個人說話。他最喜歡談論那些慷慨激昂的玄奧哲學,這個男人,他也非常願意聽別人高談闊論,而很多他耳熟能詳的詞彙的確來源於高深的學問。他認為自己是“人民的學者”,並且還表示,這是一種榮譽頭銜,每個人都可以新增上這麼一個頭銜,只要他能夠充滿熱情地談論那些他似懂非懂的相關知識。如今的男人一旦找到了正確的意識形態來武裝自己的頭腦時,就會有這樣的表現。但是人們會感覺到這其中的空虛。他們也身處危險之中!請相信我,嚴肅對待,好自為之。
許多有著類似想法的男人,都必須擁有一個女人,我非常希望他也是這個樣子的。由於有這樣一份愛,他們會深陷其中而不能自拔,除了受罪、受罪,還是受罪。在這之後,他們就會成為一個人,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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