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到伊爾迷的舉動;且在第一眼看到伊爾迷貓爪上躺著一顆心臟的時候,小櫻也瞬間就轉過了身去;所以他們二人並沒有目睹伊爾迷“徒手挖心臟”的這一幕。
但是親眼目睹了這場面的達茲納大叔,卻是再也站不穩在原地,顫抖了身子一下就跌坐在了地上。
包括目睹了這前後的再不斬,也不得不在心內質疑——這真的只是個12歲的小鬼嗎?他的手法不知道練習過多少次才能這樣熟練,他的表情似乎完全不把“殺人”當做一回事一般……真的很不簡單……
“佐助!”
鳴人不否認自己有些被嚇到,但是不管怎麼說,只要是佐助做的那一定都有他自己的理由。
並且,他覺得作為摯友,他絕不能因為“恐懼”這種弱勢的情緒,就輕易離開佐助的身邊。
所以此刻,鳴人帶著明顯被嚇到、卻又故意強撐無事的表情向著伊爾迷跑過去,邊跑邊叫道,“佐助,你打算去哪裡?”
伊爾迷停下了隨著白離開的腳步,回身看向鳴人,耐心的解釋,“我只是跟他去拿餘款而已。”
鳴人這樣“真摯的友情”,在伊爾迷看來,就好像以前每次他離開家去出任務時,三毛都會依依不捨的粘著他送他好久才重新回家去一樣,令他感到無比懷念。
“這樣啊……”鳴人的表情果然依依不捨,不甘心的瞅了一眼白,“我明白了,那我在這裡等你回來好了。”
伊爾迷點點頭,轉身,跟著白離開。
“我覺得……”白帶著伊爾迷向著不遠處卡多的暫據點走去,一路上沒人說話太過安靜,白試著主動開口道,“憑你的實力,你不可能會繼續在木葉呆下去多久的。”
“我確實沒打算繼續在那裡呆下去。”伊爾迷贊同的點點頭,想到了枯枯戮山,想到了奇牙,肯定的說道,“我有我想要去的地方。”
“你已經有自己的目標了嗎?”白一偏頭,看著伊爾迷,表情看上去似乎有些遺憾。
他覺得,憑伊爾迷的實力,如果能吸收過來為他的再不斬大人所用的話,那麼再不斬大人的願望一定能夠更快的達成。
“目標的話……是有的。”但是白的想法,伊爾迷卻完全不知道,他只是用有些失落的聲音回答道,“但是我還沒有找到能夠通往目標的那條道路。”
伊爾迷的言下之意是還沒找到怎麼回家。
但是白卻以為,伊爾迷是有很大野心但是卻沒有跳板,於是揚起笑臉開始慫恿,“那麼,在再不斬大人取得了屬於他的國家之後,你若是還沒有找到那條道路,我們隨時歡迎你的到來。”
伊爾迷和白去了有一會兒了,這邊的鳴人急到已經團團轉,不斷的用言語威逼依舊被定住不能動彈不能說話的再不斬,把再不斬氣的夠嗆,直到伊爾迷取錢歸來。
“啊……原來我居然忘記放開他們了嗎?”伊爾迷明顯心情很不錯,估計是拿到了錢,在見到卡卡西與再不斬一動不動的雕像樣之後,突然恍然大悟。
在場所有人:“=_=……”
你其實是有意的吧?你是不是怕提前解開他們就沒辦法單獨去拿錢了?行了,不用再裝了……
“……”伊爾迷收回念釘之後,卡卡西和再不斬終於再次得到了自由,鳴人第一個不甘願的指著再不斬咋咋呼呼,“卡卡西老師,我們不用繼續再和他們戰鬥了嗎?”
卡卡西一手扶起寫輪眼的眼罩,單眼漫不經心瞄了一眼再不斬,回,“鳴人,你還記得我們接到的任務是什麼嗎?”
“哎?”鳴人一怔,愣愣回答,“不是保護達茲納大叔嗎?”
“哦……”卡卡西摸摸後腦,故作疑惑詢問,“再不斬是誰?”
鳴人一呆,看了看再不斬,不理解卡卡西此問的用意。
倒是一旁的小櫻突然笑出來,“桃地再不斬嘛,好像聽說那是霧隱的逃亡忍者呢,但是是誰啊?我從來沒見過這個人呢!”
卡卡西彎眼一笑,“是啊,‘霧?隱’的逃亡忍者啊……”
卡卡西的言下之意很明顯,那就是——雖說逃亡忍者人人喊打,但是霧隱的逃亡忍者,跟他們一隊木葉的下忍小組,實在沒什麼關係,沒必要繼續再戰鬥下去了。
“說起來佐助……”話題一轉,卡卡西望向了伊爾迷,指了指自己被念釘釘到現在還有些痠疼的脖子,疑惑的問道,“這是什麼術?居然可以讓人無法動作嗎?”
伊爾迷眨眨眼,用一秒鐘的時間仔細考慮了一下厲害關係,開口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