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再進行。聽你們的口氣,你們應該抓到人了?”周伏清努力觀察桑齊的反應。
桑齊微微皺眉。
周伏清像抓住了一絲曙光一樣,繼續推測道:“所以命令你的那個人,有不得不在基地外處理我的理由……”
桑齊眉頭更深。
一會兒他才半信半疑地問道:“那你覺得是因為什麼?”
“我聽說……其實我都是聽你說的所以這也有你的一點責任。”周伏清連忙說道,“島上其實有兩個話事人,一個叫世因法,一個叫槐序——你別那樣看我我都是從你口中聽說的你看他倆給你派的密信外觀等級不是一模一樣嗎!”說到後面周伏清都要尖叫了。
桑齊陰仄仄地收回刀。
“所以我估計,這裡面的決策出了一些分歧……”周伏清越說,思路越清晰,“一個人可能不那麼想處置我。而另一個人迫不及待地想讓我驗證一些事情。所以另一個人命令你,把我帶去基地外,在別人探測不到的環境,悄悄處置我。”
“你是說……”桑齊狠狠吐氣,“世因法大人和槐序大人鬧掰了?”
周伏清:“我沒有提他們的名字!”
話音剛落,一道白光閃過,金屬相擊的聲音如雷暴般炸起。周伏清反應不及,以為自己大限已至,不得不默默哀悼自己。
然而當桑齊收回刀,斷掉的卻是周伏清手上的鎖鏈。
桑齊踩上椅子,連同大鯊魚惡狠狠地威脅周伏清:“我不相信你的說法,我要找人去驗證一番。如果我發現你是在騙我,封寒來了也保不住你。”
周伏
() 清沒有再為自己辯解,他知道自己又能活長一些時間了。
“現在——”桑齊收回精神體,從車廂內不知哪個角落扒拉出來點陳年罐頭,扔到周伏清身前,“來慶祝我升職了吧。”他像是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哼著小曲去開車了。
直到他完全離開,周伏清才大口喘氣,癱在椅子上,冷汗溼了滿背。
現在要應對長嬴的質詢了。
周伏清打起精神,努力做好十全準備。他猜測自己始終是個懦弱的人,在這種情況下根本做不到對敵硬氣,骨氣十足地赴死。但他還是想撐一下,不論是為自己的榮譽也好,還是為了再見白煜月一面也好。
“你是黑哨兵在那個鄉村學校裡的同學?”長嬴問道。
周伏清謹慎地點點頭。
“你覺得他那時是怎麼樣的人?”長嬴饒有興趣地問。
周伏清猶豫片刻,只能挑最簡單的回答:“像花一樣。”
長嬴聽聞便笑起來了:“果然他那時只是個軟弱無力的東西。”
周伏清小聲吐槽一句:“你才是毫無文學修養的鄉下人……”
“什麼?”長嬴隱隱動怒,他還是第一次收到如此侮辱性的評價。偏偏這種評價他不能用武力逼迫對方收回去,他只能收斂精神域,繼續詢問。
“你喜歡黑哨兵吧。“長嬴一句話就讓周伏清丟盔棄甲,“他那張臉應該夠招人的了。”
周伏清大腦迅速轉動,難道是硬的不成來軟的?不行,他不能掉入極樂曼陀天的陷阱。
“他喜歡的是我老大!”周伏清一身正氣地說。
長嬴:“你老大是?”
周伏清語氣漸弱:“北星喬……”
“喜歡他?”長嬴嗤笑一聲,“那如今在黑哨兵面前提起這個名字,黑哨兵還會有波動嗎?”
“應該會在意吧……”周伏清再度老老實實地回答,“有些本能是不會遺忘的。”
這個說話有點撞到長嬴的文藝心,尤其是周伏清用那樣誠懇的語氣說出。他不由得喃喃道:“早知道應該把北星喬抓過來。”
周伏清:“那你們的封寒呢?你不把他放在眼裡是嗎?”
長嬴隨意看了看周伏清,對他話裡的刺探感到好笑。他又不是嘴巴漏風的鯊魚,於是他反問道:“這不正好?犬類都習慣群居,他們那個犬科家族一定能容得下你。”
周伏清瞪大雙眼。
“當然,到時候你去了黑哨兵的床上,卻被黑哨兵撕碎了,這也沒辦法。”長嬴故作遺憾。
蒼天啊,不要用這個考驗幹部了。周伏清欲哭無淚。
“你、小黑、、會長、我……我是不會屈服的……”周伏清幾乎想為自己的正直痛哭。
長嬴盡顯封建餘孽本色:“如果把北星喬也抓過來了……那還可以封寒做大,北星喬做小,你做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