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四人戰鬥經驗最充足的和對塞納斯人的瞭解最充分的人還是隻有他們。面對這種在其中無法安排諜報人員的敵人,實戰經驗便成了最為寶貴的情報。
可是這次情況彙報似乎有一點不對勁,不是因為他們所彙報的內容或者物件有什麼不對勁,而是他們在一進入為彙報情況而專門騰出的房間內的時候便感覺到了一種十分奇怪的被人窺伺的感覺,根據他們以往的經驗,這種感覺肯定寓意著什麼事情,而且是一種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發生的一種預感。
“你們怎麼了?”負責問詢的東方共和國軍官見六人都有些坐立不安,問道。
“不,沒有什麼,我只是覺得有一點不舒服。”周謙調整了一下自己的坐姿。
可是他們依然感覺不對勁,那種預感不斷地騷擾著他們的內心,讓他們始終無法專注於自己所要報告的情況,有時候甚至還聽不進去問詢的軍官問他們的問題,這使得整個詢問與彙報的過程變得無比漫長,終於,負責問詢的阿美拉軍官有些受不了了:“好了,我們今天就到此為止吧,現在時候也不早了,而且今天看來是有什麼事情在困擾著你們,如果你們無法集中精神來回答我們的問題,那我們的記錄和問詢也無法好好進行。”
“到底是有什麼事情在困擾你們?”東方共和國的問詢軍官說,“你們一進來以後便神不守舍的。”
“也不是什麼,就是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陳悟雷解釋道,“這種感覺也不是第一次處出現了,上一次出現的時候,就……有情況!”話還沒有說完立刻奪門而出。
其他五人也一同衝出屋外,一同詢問他們六人的軍官和記錄員也帶著資料衝出房間。在所有人離開房間後的一瞬間,營地中的一棟三層小樓化成了一道沖天的火柱和滿天的碎石碎磚,以及一團被火光照亮以後顯得無比猙獰的蘑菇雲。而幾乎也在同一時間,那一間他們剛剛離開的房間所在的小樓也發生了大爆炸,氣浪和衝擊波讓房外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一陣搖晃,靠近門口的幾人更是被吹飛起來又摔倒在地上。
“在那邊!”劉凌雲和代號五指著遠處天空的一個方向,“剛才那裡有一道光束射了過來,應該是塞納斯人!”
整個營地中的警報聲大聲地嗡鳴起來,沒有入睡的突襲隊員拿出各自的武器衝出休息的地方對著天空中劉凌雲和代號五指著的方向射擊,可是即使他們每人都用完了幾個彈夾的子彈,他們也沒有擊中任何東西,更別說有所斬獲了。
營地裡的探照燈也被啟動向天空中的各個方向照射過去,不消幾分鐘,照向劉凌雲和代號五所指著的方向的探照燈便捕獲了幾個在夜空中快速離去的黑影,可是由於目標是在低空飛行,並且速度非常地快,這些探照燈很快又失去了目標。
“該死的!”連續用盡了三個彈夾的彈藥卻還是沒有擊落任何目標的馬文翔大罵道。
被摧毀的兩棟建築物分別是阿美拉和東方國聯合突襲隊所有指揮人員的住所和聯合突襲隊營地裡面唯一的資料存放大樓,同時資料存放大樓一層也有一間房間被用作詢問陳悟雷和詹金斯等有對塞納斯人作戰經驗的戰鬥人員的專門房間。被摧毀的時候,聯合突襲隊的幾乎所有指揮人員都在休息,這一次的襲擊讓這些指揮人員所在的指揮層損失慘重,政治聯合退席對的上層指揮人員恐怕不會剩下多少。有許多突襲隊員仍然在嘗試在廢墟中尋找生還者,可那連一塊完整的磚頭都幾乎找不到的狼藉之中找到活人的希望已經是小得足夠明顯了。
資料存放樓的情況也不會號多少,針對這棟樓的攻擊打在了整棟樓的中間部位,碎磚塊好別的碎塊被丟擲了幾十米遠的距離,雖然整個建築的基地仍在,可是主體早已經消失不見,同時消失不見的還有那些存放在樓裡面的重要資料。
“這些狗孃養的!”詹金斯沮喪地一屁股坐在地上,“怎麼會這樣?我們連這麼樣的‘斬首’行動竟然連稍微的預警都做不到?實力的差距就這麼大嗎?”
在阿美拉境內,一個隸屬於教廷的秘密地下宮殿大廳裡面,所有的教廷高層人員圍坐成一圈,以異常嚴肅甚至有些憤怒的態度對站在他們中央的已經被解除了武裝的“聖女”進行著審問。現在的“聖女”除了那把標誌性的金色大劍以外,全身的盔甲也沒有了,在她身上穿著的只是一套淡雅的白色連衣長裙,她的雙手被一副特別的刻滿了密密麻麻的魔法陣紋路的特殊材料製成的手銬銬著,雙腳的腳踝上也套著一個類似的鐐銬。“聖女”的神色雖然有些憔悴,可是依然鎮定自若地盯著坐在審判席上的教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