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天人,緊繃的線條,緊抿的唇角,似是閃爍著冰冷的金屬質感,冷的彷彿能割傷人。
按照多年跟著他的經驗,暴跳如雷的他不是最可怕的,這樣一言不發的他,才是最可怕的。
子兮縱然是在離開他的兩年練就了一副銅牆鐵壁,對此刻的他也有些驚恐。
車內的氣氛壓抑的就像是要塌下來那般,這種感覺前所未有,可是溫子兮卻又好不到突破口,來打破這種沉默。
如果是以前,她一定會厚著臉皮說各種冷笑話來逗他,膩歪的叫著他“聿哥哥,聿哥哥,你笑一笑嘛”,可是自從他狠心將她扔到英國與她姐姐糾纏上的時候,這一切都變了。
她忘不了,兩年前的那一夜,他是如何撕碎了她的痴心。
就在她快忍不了想要跳車的時候,駕駛座的男人,忽然沉沉的開口了。
“這件事,怎麼回事?”
子兮有些不安的揪著衣裙,不知道他此刻想的是什麼,只能乖乖的回答,“就像悄悄說的那樣,我們跟那個女生起了點衝突,然後那個女生就摔倒了……”
“為了那個嚴老師?”拓蘭聿聲音猛地變冷,眼神發狠。
“……”子兮滴了滴冷汗,無言以對。
“為了個男人,你竟然跟人撕逼?”
子兮震了震,他竟然也懂得撕逼這兩個字?
她還沒說話,拓蘭聿突然踩住了剎車,平穩前行的車子突然在路邊停下,子兮的身子反射性的往前彈了彈,還沒有穩住,身側的灰色影子,忽然就氣勢洶湧的壓了過來。
“溫子兮,在英國學了兩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