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和不甘成為一個冤魂,並且借死的一剎那,盡力吸了最後一口氣,吸收了那厲鬼的相當一部分冤氣,冤氣反而也超過了厲鬼。這是厲鬼所沒有預料到的。他自己也因此元氣大傷。為了得到冬蕗,壓住她的冤氣,厲鬼只好回到以前棲息的廟祠繼續養精蓄銳。”
李老伯雙手捂住臉道:“我真希望這一切不過只是個噩夢,當明天太陽昇起的時候,所有有的記憶都煙消雲散。”
何健飛憐憫地看著他道:“換作是我,也一時難以承受如此的終局。你是千億分之一的不幸者。”
李老伯放開雙手道:“我能和阿強,不,那厲鬼說說話嗎?”
何健飛起身道:“跟我來吧!我讓師兄留下就是為了能讓你跟它對話,請你說服它向冬蕗前輩解釋整個事情的經過。”
李老伯頹然下床道:“如果它還視我為朋友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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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字數:32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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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一起搭車來到目的地,那是一座十層高的公寓樓,那位學生會主席就住在七樓。李老伯親自按響了門鈴,只見一個花白頭髮的老頭開了內門,探出頭來狐疑地打量了一眼,最後將目光停留在李老伯臉上,仔細端詳了半日,驀地激動起來,連忙開了門道:“師兄!”李老伯笑道:“好!好!我問小黃推薦你做他的下任,他還真聽話嘛。想不到過了那麼久你還認得出我來。”那老頭連忙道:“三年前,我在校友會中還見過你。你和阿強師兄當時並稱‘校園雙雄’,我一直留有你們的相片作為激勵,哪能這麼輕易就忘了?”李老伯聽到“阿強”兩字,臉色不由得陰沉起來。何健飛連忙從後面探出一個頭來打斷話題:“老伯貴姓?”那老頭笑道:“姓陳。這位是你孫子吧?挺可愛的。”早已有教訓的何健飛這次反應特別快,及時大吼道:“不是!”結果反而把李老伯嚇了一大跳:“不是就不是,你嚎那麼大聲幹什麼?”
陳老伯將三人讓至大廳,親自倒水沏茶,又指著田音榛對李老伯笑道:“這位小姐我還以為是學校派來的探子,想不到她是和你一起的。阿強師兄的逝世,隱秘曲折甚多,事關重大,我豈能輕易說給人聽?”
李老伯黯然神傷,嘆道:“那件傷心事也不必再提啦!我留下的斷檔記錄你可曾看到了?”
陳老伯道:“看到了。黃師兄在任時,曾經大規模調集人手暗地調查,但最終因為毫無頭緒無功而返。我也曾勸他說,李師兄和阿強師兄如此相熟,尚且猜不透其中奧秘,更何況我們?所以到了我任上,我就把這件事完全放起來了。誰知在我那屆當中還真出了個絕頂聰明的人。終於猜透了謎底,他擔任組織部長,因而……”
何健飛打斷道:“他叫什麼名字?”
“張君行。你問他名字幹什麼?”
何健飛不答,心裡想著:“君卒”,還差一個“婷卒”。
只聽陳老伯繼續講述道:“他利用自身工作之便,廣泛交遊,遍讀眾家,知識相當廣博。幾個月後,他徹夜苦思,終於猜出了那首詩的謎底是‘冬蕗冤,索命急’。”
田音榛插問道:“是不是因為他猜對了,所以冬蕗才會殺死他?”
陳老伯大吃一驚道:“你們怎麼知道他死了?”
李老伯也驚道:“不是你寫的嗎?”
“不!”
何健飛說道:“那些斷檔的製造者是張君行的同黨,或者說是和他一起探尋謎底的人。”
李老伯點頭道:“你只說下去好了。那些事我以後在告訴你。”
陳老伯連忙應道:“是!君行自從猜出謎底以後,好象被那個女鬼迷住了,整天都忙著查閱資料、問人,還寫些亂七八糟的日記。我曾專門找他談話,但他還是執迷不悟,結果有一天晚上,他居然發了瘋,自己一個人跑到那條路去。第二天,我們發現他血流滿面地倒在那條路上,已經奄奄一息,我使勁搖著他的肩膀,叫喚他的名字,他才艱難的張開血紅的眼睛,茫然的四處張望,雙手在半空中亂抓亂揮,彷彿用盡全力喊道:”你這個小氣的女人!“然後就死去了。更奇怪的是,三天之後,君行的女朋友也莫名其妙地死去了”
田音榛明眸一亮道:“她的名字是……”
“施婷!”
“啊!都齊了!”何健飛忍不住歡呼道。田音榛白了他一眼道:“齊了又怎樣?你知道其中原委嗎?”
何健飛笑道:“你怎麼知道我猜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