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影片,還是文字理論,邱敏都看過不少。沐澤初初曉事,根本不是她的對手。邱敏故意在他身上點火,偏偏又不讓他立刻爽了,沐澤難受地在床上扭動哀求:“不要折磨我……”
邱敏立即撤手:“不要?那我走了啊。”
沐澤一聽簡直要瘋,一把抓住邱敏:“我要!”
邱敏繼續逗他:“你要什麼?”
沐澤咬著唇,可憐兮兮地說道:“我要你。”
邱敏撬開他的唇舌把他吻得把持不住,接著在他耳邊吹氣:“求我啊。”
沒節操的沐澤立刻搖尾巴求她:“求你,求你,求你……”
邱敏想起他當初用腰帶綁自己,出於報復心理,邱敏也拿了根腰帶要將沐澤雙手反綁起來。
沐澤剛開始不肯,邱敏板起臉威脅他:“不肯?不肯就不做!”
沐澤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一臉委屈乖乖就範。他的手不能動彈,邱敏又繼續拿根羽毛折磨他。
沐澤被她折磨得想哭:“敏敏,我錯了,我當初不該綁你,我認錯還不成嗎?”
等邱敏玩得差不多了,才大發慈悲地著手滅了他的威風。
沐澤初嘗葷腥,一次不夠,兩人又親又摸弄了半天,沐澤被她折磨得一身汗,癱在床上只會喘氣,邱敏只好扶他去浴室再洗一次,考慮到下人燒洗澡水辛苦,而且這麼晚了她也不想再等,便跟沐澤一起洗了。
反正他也看不到,她沒吃虧。邱敏默默地想。
等到第二天早上起來,邱敏看到小北放在窗戶邊上的衣服瞬間綠了臉,她昨天玩得開心,卻忘了外面還有一隻聽牆根的小北,想到昨晚她說過的話,邱敏難堪地捂上臉:她沒臉見人了!
沐澤在邱敏房中藏了十幾天,白天的時候透過密道回皇子府和大臣們議事,談完事後又到邱敏房中和她膩歪。雖然邱敏不準丫鬟進來,但兩人鬧起來的時候難免會發出聲音,加上每次吃飯邱敏都要了兩份食物,有時丫鬟早上更換床單的時候發現上面一片狼藉,下人們心知肚明邱敏的房中藏了個男人。至於這個男人是誰,不用問,肯定是小北,因為有人看到他拿著衣物從窗戶出入邱敏的房間。
於是全府上下都認定小北是邱敏的男寵,至於邱敏是什麼身份,連管家都不知道,也不敢問,只知道這個主子和皇室有關,貴重得很,得好好伺候著。
晚風吹散六月白日裡的燥熱,星空似海洋,連成一片的蛙聲中,一匹白馬至風中輕捷而來。
邱敏坐在沐澤身前,聲音有些顫抖:“你騎慢些!”
沐澤語帶無辜,“我已經放慢速度了。”卻悄悄一夾馬腹,讓馬跑得更快些。
邱敏驚叫:“你騙人,它跑更快了!”
沐澤也一副不理解的語氣:“怎麼會?是不是你叫的太大聲,嚇到它了?”
邱敏一聽不敢再叫,聚精會神地看前路,沐澤看不見,只能她來當眼睛為沐澤指路。心裡卻後悔的要死,幹嘛一時腦抽答應跟沐澤出來騎馬,這貨眼瞎了,摸黑駕駛,出事故怎麼辦?
邱敏顫抖地說道:“要不咱們停下等一等小北。”
沐澤心想你在床上時不是很橫嗎?這個時候知道怕了?他一抽馬鞭,馬兒張開四蹄撒歡地跑起來。
邱敏:“……”
他一定是故意的,看她回去怎麼收拾他!
沐澤在府中深居簡出憋了兩個多月,一朝出了家門,不跑個痛快是不會回去的。
邱敏也知道他快憋壞了,所以今日沐澤到她房中,她刻意支開府中的下人,跟沐澤一人一頂帷帽,從後門偷偷出了府。本來邱敏只是想帶他在街上走走,感受下長安夜市的熱鬧,哪知沐澤讓小北牽來兩匹馬,三人到郊外騎馬。
他縱馬跑了一段,把韁繩交給邱敏:“你來試試。”
邱敏有些怕:“我不會。”
“很簡單的。”沐澤手把手的教她:“拉這邊,它就往左……它很聽話,你摸摸它,它會喜歡你……”
邱敏聽著他絮絮耳語,按照他的指示操控著馬,待沐澤完全鬆開手,她輕輕一夾馬腹,馬兒一溜輕快小跑,風中留下邱敏一疊聲的歡呼。
“做得不錯。”沐澤笑著讚許道。
一條明亮的天河橫亙在頭頂,他罕有的笑容讓邱敏有片刻失神。
無盡歲月浮華光陰,容顏易被長風吹老,但今晚星空下的風華少年,她想她會永遠記在腦中。
他們在原地騎馬玩了一會,小北才騎馬趕上來對沐澤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