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堆至案頭,眼不見為淨。
“我若將他們撤職,一來他們心裡不服。二來天下人會認為我這個皇帝在拒絕納諫。當年父皇因為殷士傑連同御史中丞彈劾臣相林海升,而將朝中大臣撤去大半,父皇這個舉動固然為自己出了一口惡氣,可是後果也很嚴重。從那以後,朝堂上再沒有一個敢說實話的臣子,甚至連盧膳造反這麼大的事,都沒有人上報給朝廷,一是因為臣子們已經對父皇寒了心,不再盡心幫他。二也是因為怕自己會惹上殺身之禍。在朝堂上,我跟大臣的政見有所不同,我可以用實際的成果去告訴這些反對的聲音:你們都錯了。但如果只是簡單粗暴的將所有反對的意見都抹殺,那反倒顯得我的底氣不足,不能用事實讓他們輸的心服口服,才使用皇帝的權柄蠻壓。”
沐澤說完,見邱敏呆愣地看著他,沐澤有些緊張:“你是不是覺得我這個皇帝很沒有用?連個臣子都不敢殺?”
邱敏回過神,搖了搖頭:“不是,我覺得……你很棒,比我想的……還更好。”
沐澤說的沒錯,七年前盧膳擁兵二十萬造反,這麼大的動靜,在造反前不可能一點風聲都不露,之所以能將大祈打個措手不及,真的原因,是因為當時朝堂上敢說真話的人已經不在了,皇帝根本不知道盧膳要反,事先連個準備都沒有。
沐澤不殺大臣,不是不敢,而是不能,因為他需要向天下的人做出一個姿態:他們的皇帝是一個願意傾聽不同聲音,願意廣開言路的明君,並不會因為誰說的話不中聽而殺人。只有這樣,下面的人才敢說話,也願意說話。
她在幽州呆了一段時間,有時候覺得像盧琛那樣做皇帝,那才是真的爽,誰敢挑釁他,一刀殺掉,整個朝堂上一點反對的意見都聽不到,永遠只有兩個聲音:一個盧琛,一個高尚。其他人都是聽命行事的奴才。
可是仔細想想,盧琛和高尚兩人在幽州,乃至整個燕國境內,都很不得人心,那些人只是畏懼於盧琛手上的鐵狼軍兇殘,而對他和高尚忍氣吞聲罷了。
但沐澤,他是真正的在用自己的行動去收服那些反對者,用事實讓他們閉嘴,用結果告訴他們誰才是對的。
有時候,不殺,比殺,要更困難。
瞭解了沐澤的顧慮,邱敏不再提將反對的官員撤職的事,只道:“官員瞎囔囔,奏摺還可以不看,但是百姓對滅蝗的事消極怠工怎麼辦?”
沐澤道:“也不是所有的人都不肯殺蝗蟲,畢竟農人耕種不易,他們中也有人做出行動救護自己的莊稼。如果百姓不肯行動,我可以讓當地的守軍出動滅蝗,只要先做出成效給他們看,慢慢就會有人跟著照做。”
邱敏點頭:“這個辦法好。軍隊嘛,不打戰的時候不去搶險救災,養他們何用?”
“而且,”沐澤看著邱敏笑:“這世上有沒有蟲神我不知道,不過我身邊可有位轉世的仙人。明日就是中秋,不如讓那些無知凡人都來瞻仰下我家仙人,聆聽仙人的指示如何?”
邱敏聞言一陣臉紅,她哪是什麼仙人啊,一切都是沐澤在自導自演,她不過在配合做戲而已。
“你又想搞什麼花招?”邱敏問沐澤。
她仰著臉,兩頰暈紅,清亮的雙眸中透著純真,水潤的雙唇微微張開,像是在邀請他品嚐。
沐澤一時心癢難耐,將邱敏抱進懷裡親吻。他親的時間久了,邱敏肺部空氣不夠,腦中感到一陣眩暈,身體發軟支撐不住,沐澤方才鬆開她,讓她將臉靠在他的胸前小憩片刻。他身上燻有尚香局調製的御香,香氣冷峻深長,聞之能提神醒腦。邱敏閉上眼睛抱著他,心撲通撲通跳得劇烈好像要死了一樣,卻捨不得鬆開沐澤,她喜歡他身上的味道,一直都很喜歡。
沐澤摟著邱敏,手掌下的腰肢不盈一握,儘管此刻被衣服掩蓋,但他十分清楚,除去衣物後,那纖細的腰到臀部的完美曲線帶給他的視覺衝擊有多強烈。以前他覺得女人要有豐滿的胸部才好看,開葷以後他才發現女人的美並不集中於胸部,其實可以從多角度觀察。比如當他從背後握住邱敏柔軟的腰肢,她緊實渾圓的翹臀比胸部更能激發他侵入的**。
沐澤越想越興奮,也不管邱敏同意不同意,直接將她剝光強行推倒在滿桌的奏摺堆上,明黃色的奏摺封皮襯托下,那身子跟白瓷一樣乾淨。這次沐澤也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花招,將邱敏的身體擺弄成各種羞恥的姿勢肆意玩弄,邱敏力氣敵不過他,反抗幾下無效後只能任他胡來,偏偏沐澤還想試用下她的菊花,最後邱敏怒而威脅要離家出走,才逼他打消了這個猥瑣的念頭。